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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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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此話一説,張福和塔爾斯算是徹底的破了臉。

“你又好在哪裏?你以為我很喜歡你?”塔爾斯毫不示弱地説了起來,這恐怕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生平第一次和人這樣去打嘴仗吧,不過這實在也是不能怪他,那麼怪誰呢?兩個人都是急切地想要和展風説話才引起的啊,難道是怪展風,現在看着展風一臉笑地在一旁又打開了電腦,他倒是沒事了,可好像事情的起因就在他身上。

“可是我就算不喜歡你,也不像你成天沒一點眼頭,哪裏有女孩子就往哪裏鑽。”張福顯然地顛倒事實,可他就是要這麼説,人發起火來,自然是什麼有利就往自己這邊推啊,而對於沒利的事情,當然是推給吵架的那個人。

“是你自己好不好?”塔爾斯馬上開始了反相譏,天知道塔爾斯此時的口才為什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好起來,可能真的是跟某人學的吧,張福和展風的口才都是了得的,所謂名師出高徒,此時卻是相當的有水準。

“你不要以為自己長得像哪個明星就怎麼樣怎樣?”説真的,張福乜着眼睛,如果那眼睛能夠吃人的話,呵呵,看來這塔爾斯早就被他給吃了個幾千遍了“你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嗎?”

“知道,我要報你的恩。”塔爾斯簡直要被張福這小子給瘋了“你就是拿着這句話來壓我,可是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要報的是展風的恩,不是你這個小人的恩。”

“哈。”張福的臉都要扭曲變了形“果然不愧中文系的高才生啊?這麼快就知道什麼是小人大人啊,告訴你,你就是這個小人,這個小小小小人。”張福簡直是想把這句話當做順口溜給説下來,可是自己的水平實在是有限的啊,説全了,也就是連着幾個小字而已,看來口才還是尚在演練之中啊。

展風卻是在一旁並沒有阻止他們的絲毫意思,在內心深處,他的心思或許已早就不在這裏,那究竟會在哪裏了呢?他也想知道這個答案,可他現在只想去m國,去親自受一下那裏的變化。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見到柴富,但不論怎樣,都還是要去一趟的,畢竟距離上不會那麼遙遠了。

想到這裏。展風不由得笑了下,怎麼會這樣?從來不知道牽掛是什麼東西的他怎麼會突然間有了這種情愫?真是不可理喻。但往往不可理解的事就是這樣的發生着,就像那個駱偉為什麼會突然得了冠軍,就像張福説的。他的異能在潛在開發吧,可是,自己現在的樣子呢?

這樣一副只因為一則新聞就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是自己內在的某中情的潛能爆發?這樣想想,不覺突然口一陣灼熱,對於他來説,無時無刻不是處在練功狀態的,但現在卻總是走神,這可是練功的大忌,不過他現在顯然顧及不了這麼多。現在他正在電腦上尋找着有關m國那邊的任務呢。

終於,在屏幕上,他看到了一個任務還在閃亮,這個圖標即表示着,此任務還未有人認領。再一看地點就是m國。雖然後面贖金只有兩百萬m國幣,但破例了,只此一次。

“馬上收拾,我們去m國。”展風迅速站起身來。

張福和塔爾斯迅速像無頭蒼蠅找到目標。

張福急衝衝地道:“我們要逃到m國去啊?”在他眼裏,此時的確定命令就是逃,不過他還是相當的興奮。光聽到m國這兩個字就好像他已經到了一個遍地黃金的國度裏。

“什麼叫逃?”展風馬上糾正道,同樣,在他這裏,他的世界是同樣不允許出現這個詞的。

“哦,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去m國?”塔爾斯疑惑不解。

“因為你我的事。”展風故意給了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既然這樣,塔爾斯當然是馬上要去收拾行李了。

“那我的研究生課程?”張福當然還惦記着自己的學業呢,多少年了,這可是他們張家出的第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呢。

“小姐,請問禮服換好了沒有?”僕人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問着。對於面前的這道門,沒有命令她是萬萬不敢開的,可是沒有命令,她也同樣是萬萬不敢推開的。

“滾啊。”裏面傳出了柴舒怡的聲音,這種聲音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痛苦,有什麼比失去了自由還要到恐懼的事情呢?而除此之外,卻還要被強迫着去參加各種所謂的舞會。

光聽到這聲音,僕人自然是嚇得馬上又縮回了腦袋,只是她有柴富的命令,她必須是要執行的。

正在僕人再準備問上一遍的時候,柴富走了過來:“小姐打扮好了沒有?”還沒等僕人回答,只見門突然被拉開來。柴舒怡好久不見卻好像是變了一個樣子,披頭散髮,非常狼狽。

“你?你怎麼還是這副樣子?”柴富當然是到分外的不滿。

“你為什麼要我?他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柴舒怡叫起來“天天讓我參加各種各樣的舞會,我受不了,我不要接近什麼對我們家族有利益的事,這是你的職責,為什麼要強加到我的頭上?”

“你?”柴富雖知柴舒怡任,可也沒想到柴舒怡竟然會是忤逆到這個程度“你,你這個不肖子。”

“是啊,你就去生一個孝順的女兒吧。”柴舒怡也是氣話連天。

此時在一旁的刀哥看到柴富一副好像被氣的馬上要暈倒的樣子,也趕緊連連拍着柴富的身體:“老爺,身體要緊。”

“簡直還不如一個外人。”柴富痛心不已地説着。在內心,他何曾指望柴舒怡會給自己幫上什麼忙?可是難道能不能説上兩句貼心話呢?就算不能這樣,可也不要説出如此讓人不可接受的話啊。

可是現在在柴舒怡這裏,向來被嬌寵慣了的柴舒怡當然是不會有任何屈服的,她當然不是不想去體貼柴富,只不過她並沒有意識到,她依然沉浸在自我的任裏,既然展風不來找她,那現在她是夜都想着逃跑,可是逃跑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啊。

“好吧,你既然不去你就不去。”柴富分外痛心地説道“我只想告訴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對你的愛請你不要絲毫的懷疑。”這句話聽來倒真的是觸動了柴舒怡的心,只見柴舒怡一下子就出了來,她拉着柴富的胳膊:“好不好爹地,讓我出去?”

“我什麼時候限制你的自由了?現在不是讓你出去?是你自己連禮服都不願換上。”

“不是,我説的不是這種自由,出去的不是這種舞會。”柴舒怡大叫着。

“那你需要什麼?”

“自由。”

“你所謂的自由就是被人挾持,然後去?”柴富直覺得自己錯了,當初不應該這麼嬌寵這個孩子,否則也不會到這種聽不到半點話的份上。但現在,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柴舒怡確實已經長大了,而且是相當叛逆的,雖然柴舒怡接受的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教育,可又怎樣,在某種程度上,她似乎和駱偉是相當的相像,只是所表現的是沒有那麼明顯罷了。

“我請求你,可以理解我一下,就一下下。”柴舒怡已經沒有了辦法,可是這道柴家大門沒有經過柴富的允許,她又是如何打的開,這是自己的家嗎?有時候柴舒怡真的到懷疑,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坐牢,而牢房不過是一個非常豪華的宮殿罷了。

“也好。”最終柴富還是做了妥協和讓步。

這句話讓柴舒怡瞬間一下子興奮起來,難道是自己的眼淚和企求起了作用。這麼些子她幾乎是用一種內在的到達極限的方式在反抗,如果柴富再不同意她出去的話。她真的是走投無路,無計可施了。

“等我們家的危機過後吧。”柴富語重心長地説着。

這話一説來,柴舒怡頭皮只覺又炸了開來:“怎麼可以這樣?你簡直是一點都不説話算話?”柴舒怡急得簡直是語無倫次,她讓柴富也到害怕起來,他讓她算話什麼呢?以為許諾的太多,柴富自己也記不得哪句是哪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