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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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族醫來了,這個鬍子好像比年紀還長的人卻怎麼也看不出問題,可是看到張福那痛苦的樣子,連展風都不相信張福是裝的,展風心裏不由笑道,這個徒弟真是讓自己很有成就啊,好像真的是能幹的,學什麼會什麼,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這族醫倒也配合地像個那麼回事兒的,一會摸摸張福的大腸位置,説大腸子位置可能出了問題,張福馬上大叫着:“對,對,就是這個地方疼。”那族醫又一會兒摸摸張福的胃,説着:“這裏問題可能最大。”張福又大叫起來:“哎呀,你真是神醫啊,疼得我都要休克了,我馬上就要翹辮子了,哎呀,不行了,我疼死了,看着沒?我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説着,好像真的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了點汗出來。
他沒去當明星簡直是太遺憾了,這是無師自通,簡直太厲害了,再看看其他的人,好像都真的被張福這樣子給嚇着了。
族醫卻好像是一副很怪的表情,他又摸了摸張福的小肚子,又摸摸鬍子好像很玄地道:“最終的病灶應該在這裏。”一聽,這下可是找大了源,張福就是跟着疼得大叫,彷彿自己真的就要病入膏肓一樣,簡直讓旁邊的人都驚訝不已,這是真的嗎?就連塔爾斯都本已知道計劃的他,都懷疑張福這小子是真的疼得這麼厲害嗎?
此時當然是有悶着偷笑的人,比如玉珠,她當然是希望這張福小子疼死才好,因為白天處罰的傷痕到現在都隱隱作痛呢,可是隻聽到張福啊啊地一會叫這疼,一會叫那疼,展風忽然明白,這族醫才是真正的高明,如果這族醫早真的是這麼簡單好矇混過去,恐怕早就被月蛾給攆出去了,這裏可養不了一個閒人。
展風趕忙給張福使眼,平時那麼聰明的張福卻在這個時候誤解了,簡直又是拼了命一樣地叫起來,好像馬上就要死掉一樣。
月星聽到叫聲,跑進來:“張福哥哥,你怎麼了?”張福萬分悲痛地道:“你的張福哥哥要死了。”這説的做的就像真的一樣,好像真的馬上就要見閻王了,可他不知,他的演戲因為演痕太重已經在有些人面前以失敗而告終了。
月蛾輕輕一笑道:“那就請族醫開最好的葯為張福治療。”
“是!”族醫一大把年紀當然是不會白活了的,但現在展風一看到月蛾和族醫説話之間的神態就立馬明白今晚上逃跑的計劃恐怕要推遲到明天了。
只等眾人都走了,可這張福還在哎呀哎呀地叫個不停,這時只見展風一個巴掌揮到張福的腦袋上:“人都走了,還叫個!”張福高興地一下站起來:“師父,師父,我的演技相當相當的好吧,今晚我們就可以逃走了吧?”説完,興奮不已地等着展風能夠誇上自己幾句。
“逃個。”展風一臉氣歪了的樣子,確實,他能不生氣嗎,只聽他惡狠狠地道:“我要把你留在這,讓他們把你當豬殺了吃。”正在張福詫異的時候,展風又馬上惡狠狠地改口道:“不對,要你在我的喜宴上當豬殺了吃。”
“什麼?”只見張福兩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我們不是要逃走嗎?怎麼師父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為什麼?是不是因為那凝霜公主偷偷在私底下給你拋了什麼媚眼啊。”
“媚你個頭!”展風説完,又是重重一拍張福,可憐張福那腦袋就像皮球一樣地被拍啊拍的,好在這和以前的捱打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點疼簡直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樣,這時,只見他倒是又像是做了什麼好事地一樣問道:“那師父你幹嗎這麼想留在這裏啊。”
“我想留在這裏?”展風簡直覺得自己是遭受了天大的冤枉,這冤枉就像是跳在了黃河裏也洗不清,卻必須馬上洗清一樣,只聽他斥責地説道:“要不是你這豬頭表演得這麼差勁,今天晚上我們保證能夠逃出去?”
“嗯?”張福一聽驚訝不已:“我可是好賣力好賣力地在演哦?”張福這表情簡直就是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賣力,好賣力?”展風噁心地學着張福的語調,還在張福驚訝之時,一個白眼飛過去:“也不拿鏡子照下自己,也不怕嚇死人。”
“嘿嘿,這也是師父教的!”張福這話説得真的是讓人又急又氣又癢癢,可是又沒什麼理由再去拍這傢伙一巴掌。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逃走?”見展風終於不説話了,張福忽然又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理。
“等你做了乾爹再走!”展風無打采地説道。
“乾爹?”張福驚得眼睛瞪得老大:“我當乾爹?我還是臭未乾的一個小子,我還能當乾爹?我怕把你的孩子給教壞了,嘿嘿,師父,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走啊,雖説這裏好吃好喝又有美女看,可終究不比我們那個社會強,我們那什麼沒有啊?呵呵,比這裏可刺好玩多了呢,再説,你不是還有別的任務嗎?”
“哈哈!可我就是不想走了。”展風一見張福這樣給自己説道,倒還像真的一樣,很是戀地重複道理:“是啊,人這一生圖的是什麼,不就是這樣吃吃喝喝,穿穿住住?還能有什麼?一死了,找個好一點的棺材板一埋,什麼都沒有了,哈哈!你説是不是,這事就這麼定下來吧,我們就不走了,然後你那個什麼呢!”展風很努力而認真地想了想,還很像摸像樣地眨了眨眼睛道:“你要是有了看上對眼的呢?就趕緊該結就結,別讓師父為你的終身大事再心吧!”
“師父,真的啊。”張福怎麼可能相信,可還是這麼傻乎乎地問。
“當然了。”展風仰着臉“你什麼時候見我展風説過白話?我説結就結,嘿嘿!”突然他又笑着道:“嘿!你是不是和那個玉珠有點意思,我看她對你好像還是蠻有點意思的。”天啦,這簡直是要了張福的小命:“那個潑婦!”
“你説話不要那麼難聽吧?”展風不滿地嚷嚷着:“人家雖然不像我的新娘子那麼漂亮,可也好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吧?怎麼被你糟蹋成潑婦?”
“啊?那只是未來的發展趨勢。”張福斬釘截鐵地分析道:“你看她現在還只是個小姑娘,脾氣都這麼大,你想想今後吧,可能家裏沒米了,都要找我碴,這樣的子我可過不了,我情願她是一個醜女,可也不要這麼兇。”正在喝茶的展風突然一下幾乎要噴出來的樣子:“好小子,沒想到你居然想得還這麼遠,這麼深,連誰買米這樣的事都給心到了!哈哈,放心吧,你小子在這結婚我怎麼也得給你安排得好好的才能走啊,要不怎麼好對得起你?讓你一個人在這幹着牛馬不如的活。”
“什麼?師父,你不帶着我了?”張福聽着就急了,這個小張福還是太年輕太幼稚,真是好哄騙到家,真的人家説什麼他就信什麼,恐怕展風這樣愛命的人説他今晚會上吊,張福這愣小子也會相信,不過這也正是展風比較滿意的地方,至少這樣的徒弟是相當安全而可靠的。
“那你要説些好聽的讓師父高興高興啊。”當然了,任何時候,嘴甜的人都是會有市場的,好話當然是大家都愛聽的,不論是對還是錯,雖然經常有人諷刺説什麼拍馬拍到馬痣上,可這該拍的馬卻還是照拍不誤的。
只見這展風頓時就開了竅,只見他一開口就如同江水之間洶湧,而且有着綿綿不絕之勢,簡直是瞬間就把展風誇成了全世界最厲害的人,真的是神勇不能,而展風也是忽悠悠地聽着,好像全世界就真的有如張福説的那樣,天下就只有他最大,而現在的事實也正是如此,因為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裏,當然是除了張福就是展風了,所以自當是張福怎麼説,展風肯定是不會反駁的,而張福一看展風高興,也就狠着勁地誇,反正多説點好聽的只有好處,沒壞處,這可不是無稽之談,這可是有着人生多年之經驗總結的,在人生中,無論怎樣,總是有很多人存在這一個誇、一個被誇的世界中,雖説名不符實,可只要有市場那又怎樣。可是誇着誇着,張福就發現變味了,既然神吹得那麼厲害,可為什麼他們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呢?
張福頓時覺得欺騙就是罪過,很傻地問了個問題:“師父,我還是想問一句實話。”
“你説。”展風也好像真的是和張福真的是心靈相通,因為幾乎在同時,他們都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只是展風不過是礙於顏面,而繼續陶醉在誇獎之中罷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為什麼我們連這個明月族都逃不出去啊?”張福無不沮喪地説道。
是啊,這是多麼現實的問題啊,連這個小小的地方都逃不出去,何況説將來的什麼事呢?展風也好像一愁莫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