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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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看起來怎麼那麼嚴肅啊。”柴舒怡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害怕,道“我可不希望我有一個這麼嚴厲的爸爸。”
“是嗎?”柴富一言不發,倒是旁邊的刀哥好像換了一個專門活躍的角,道“父親總是應該有父親的威儀。”
“可一家人應該是親親熱熱的啊。還搞的這麼嚴肅?”柴舒怡無所謂地説着,真是,就算是記憶變了,格還是那樣,潛意識裏,她還依然殘留着倔犟的個。
柴富也在內心到詫異,甚至懷疑柴舒怡到底有沒有失去記憶,因為她實在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區別,尤其是這説話的口吻,可再一看到她一臉懵懂的樣子,尤其是她對展風的樣子,只能相信,柴舒怡確實是失憶了。
“老爺每天的工作都非常忙。”刀哥不慌不忙地説着,確實,他現在的工作就是應付柴舒怡的各種問題,只需柴富稍微説説,他就能有條不紊地回答八九不離十,而且,就連他的內心也認為彷彿現在一切只能是由柴富説的那樣,彷彿他就有天生抹殺記憶的功能。
“可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呢?”柴舒怡很不高興地説着“我不可能天生就這樣吧?看起來,我的家應該是很富裕的啊,我的媽媽呢!”柴舒怡四處查着“不要告訴我還出生在單親家庭,我不會那麼慘吧?”
“你一下子還認了爸爸,我呢?唉,我怎麼被搞在這裏了?”展風大叫“老頭子,不要告訴我是你的兒子啊。你看我長得這麼好看,我們之間簡直沒有一點像的地方。”展風這樣説話把柴富給氣得鬍子直翹,有誰敢這樣對自己説話,那就是拿着自己的命在開玩笑,可展風這樣説,柴富能有什麼辦法呢!展風對他來説,還是有非常高的利用價值,就衝這一點,就隨他怎麼説好了,只當做沒有聽見。
“哈哈!你説得一點沒錯,你可是我們家的大少爺啊,你怎麼能這麼跟你的爹地説話呢!”刀哥忽然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大笑起來,可他臉上太過濃厚的殺機怎麼可能被這單純的笑容所掩飾呢?
所以當展風看到刀哥的笑容時,卻是到一種説不出來的反,這種反是自己內心強烈的那種覺,這個人是在騙自己,可自己的記憶到哪裏去了?
“那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柴風。”刀哥很肯定地説着“這個你不會還不信吧?不過這也難怪,不信也是很正常的事,管家,把他們的身份證拿過來。”這時管家也換成了立,真是三人一台戲,哪怕是臨時搭建的班子,可每個人看起來也是那麼維妙維肖,不過這對他們來説也很正常,因為人生對於他們來説,不就是一出出戲所組成的嗎?所以他們都是天生的演員,只要給個人物,説個角,本就不需要什麼劇本一類的東西,很容易就演出得非常到位了。
“我叫柴風?”展風好像是非常奇怪這個名字,確實,如果展風在清醒之後,居然發現自己是這個名字,那該是怎麼想呢?自己原先的那個名字雖説不是多麼的響亮,可叫得也是那麼隨意,可現在這個名字,怎麼就這麼怪呢?潛意識裏,對這個名字有種説不出的抗拒。這時立手中的身份證明已經放在自己面前,展風和柴舒怡幾乎同時把頭伸過去。
兩個人相互拉扯了一下,相互做着鬼臉,像極了他們剛認識時的那些滑稽而又可愛的表情,只不過,他們現以兄妹的身份出現。
“讓給你好了。”展風眼看着身份證明的東西好像要分成兩半了,而這個號稱自己妹妹的人,卻還是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無奈之下,也就翻翻眼睛,一下把手分了開來。
“這還差不多,這下我還能考慮到底要不要你來做我的哥哥!”柴舒怡一邊説着,一邊很調皮地看着那份證明,道“哦!我原來叫什麼柴舒怡哦,哦,那什麼柴風啊,好像這個名字不太好聽哦,好怪哦!”
“你覺得你很怪嗎,那你又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嗎?看看你的長相,和這個名字有一點搭調嗎?就是完全糟蹋了這個名字!”展風當仁不讓地反駁道,就是回到剛認識的樣子,沒有任何一點懷疑,可惜這是兩人在失去記憶的情況後,可兩個人骨子裏的那種格是怎麼都不能改變的。
“哼,那又怎麼樣,總比你的那個名字好,一聽起來,就讓人想起豺狼虎豹,不過看你人嘛,長得也是橫豎歪歪的,我可跟你説啊,我才不屑叫你什麼哥哥呢!”柴舒怡一臉的不屑一顧。
展風本就不吃這一套,道:“你以為我就樂意和你成為一家人?我覺得你們一定是在騙我,這個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應該是很温柔很温柔的一個人啊,怎麼可能是她呢!”
“喂,女孩子就應該温柔嗎?是你定的道理啊?”柴舒怡非常不高興地嚷嚷道,兩個人由內到外都是對立着的,可他們哪裏曾知道他們是那麼的相愛,這也不過只是幾分鐘前的事情。
柴富看到這一幕不覺也心下嘆,人都還是那個人,可意識已經完全變了,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任何的不好,確實,他要的只是結果,反正女兒還是那個女兒,展風還是那個展風,並未對他們的髮有絲毫的傷害,一切也都沒什麼了,可他不知道,這對兩個人是多麼的殘忍,但是柴富怎麼可能想到這些呢?
“好了好了,隨便你怎麼説了!一看你就是那種超級能説的大嘴女孩。”展風假裝很大度地説道“好了,你們説説看,我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可不想你們告訴我,我一出生就這麼大,就坐在這個椅子上吧,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個人説話怎麼這麼有意思。”刀哥很開心地説着“不過同樣格還是沒改,這個很簡單,你們兩個因為吃了一樣東西而中毒,總算搶救過來,只是你們的記憶已經完全沒有了。”
“什麼東西?”展風和柴舒怡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説道,顯然他們都對這種具有神奇功能的東西到非常好奇。
展風忍不住地接着問道:“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居然會把我的記憶全部要了去?我可不願像一個白痴一樣,再説,我看你們這些人古里古怪的。”
“你還是和以前的格一樣,太好了啊。”刀哥很由衷地讚賞的樣子,道“你們已經病了三個多月了,當初我們就是害怕你們的格會不會變,看來,你們現在醒來了,格還是以前的格,太好了,你原來也總是用這種口氣跟我説話。”
“三個月,不要吧?”展風簡直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道“就為了吃一個東西,我就要付出三個月的代價,不會吧。你説的是這個叫什麼柴舒怡的傢伙吧,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喂,憑什麼是我啊?”柴舒怡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那神情幾乎和之前那個活潑可愛的柴舒怡如出一轍,道“我簡直就搞不懂,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説不定比人家説的還要嚴重呢,人家不過是留情面而已,你看看這個證件上你的表情,一臉的豬頭樣子。”
“什麼?你敢罵我是豬頭?”展風比吃了一隻蒼蠅還要難受,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我哪裏惹了你?我剛才説的也只是可能是你嘛,又沒有説一定是你。”
“哼,憑什麼可能是我,怎麼不可能是你呢?你可真會打比喻哦,就是無稽之談,不過我們之間總有一點好像是對的,我也覺得這個屋裏的每個人都好奇怪,都好像是怪怪的樣子。哼,我告訴你,你不用再跟我説什麼了,反正啊,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一定會被你欺負死,所以呀,你就別指望我會認你當哥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