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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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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一接手,陸雲翔便覺得手心奇熱無比,一股內力湧來,將自己身體直向後震退而去。陸雲翔暗道不妙,怪不得他不用武器,原來內力竟是這樣純。剛才小看他了,現在便讓他看看自己這雲山劍法配合驚泉劍的厲害。想着便再提劍,劃出一道無比妙的劍招。

見陸雲翔不知好歹又攻過來,長髮男子輕蔑的擺個表情,冷哼道:“區區小兒把戲,今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功夫。”説完便在腳下運動內力,飛竄出去。

只覺眼前一花,便不見了長髮男子的身影。陸雲翔心中當真驚懼萬分,世上竟還有這樣快的身法速度。今只怕凶多吉少。

陸雲翔急忙收劍,卻已是不及,被那長髮男子正好抓住手腕。他用力手,卻不能動彈分毫。長髮男子大笑道:“今算你有福,便讓你見識一下真正雲幽谷的道內力。”陸雲翔大駭,驚道:“你是雲幽谷的人?我與你雲幽谷並未有過節,卻不知你要我徒弟作何?”再看他長髮飄飄模樣,定是那江湖人稱“長髮仙”的雲幽谷大弟子,張俊。

此人內力極深,便是放在江湖上怕也跑不了前十名。他趕忙問道:“你可是那張俊。”長髮男子笑道:“長髮仙的話,卻正是在下。”並在手上加運一道內力,去衝擊陸雲翔經脈。

覺有勁氣攻來,陸雲翔馬上運用功法,急去阻擋,但他內力比之張俊卻顯得太過薄弱,瞬間便被擊潰。因為劍法湛,陸雲翔向來很少研習內功,以往對上一般敵人都能憑劍招輕鬆化解。

卻不想今遇見這向來以內力傳家的雲幽谷。只覺得一股熱辣的力道迅速竄滿全身,並且那勁力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反而一撥勝過一撥,源源不斷攻來。

陸雲翔只覺得丹田急速膨脹,就要炸開一般,那邊陳幽倩見陸雲翔臉難看,知是比拼內力落了下風。她連忙起身拔劍,向那長髮男子攻去。見陳幽倩攻來,張俊並不着急。

等她落劍,方才只是輕輕一拉,便將陸雲翔的身體去擋長劍。陳幽倩沒有想到陸雲翔竟然輕易就被張俊拖動,收劍不及,正好一下砍在陸雲翔肩膀上。陸雲翔並沒有到肩膀上的刺痛,因為他的丹田已經爆開。

那一瞬間,陸雲翔只覺得心中着實不甘,自己竟要這樣被他活活震死,只見陸雲翔噗的噴出一口空氣,卻並沒有血。張俊心中鬱悶,明明陸雲翔的丹田已經被自己震爆。

但看他的身體卻並沒有要倒下的意思。難道是回光反照?當下再發出一道巨力,衝向陸雲翔腹中。陸雲翔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丹田被爆肯定是必死無疑的,但看自己的身體竟然還很強健。他試運了一下殘存的一絲真氣,竟然還可以在經脈中動。

而剛才還很凌厲的外來真氣,現在竟然在自己中變得柔順起來,長髮男子更覺得奇怪,只覺得陸雲翔的身體變成無底般,自己的真氣到了他的身體裏,竟如石沉大海。

而且竟開始變得陌生起來,彷彿都已經離了自己控制。陸雲翔也覺到了這一點,他連忙試着運力,卻見那長髮男子的真氣竟隨自己的意念轉動起來。

而沒了丹田的束縛,那些真氣竟然可以隨意遊走,隨處停放,彷彿自己的身體已經成了一個超大的丹田。陸雲翔惘然不知,但長髮男子已經看出了端倪。自己谷中一本古籍中曾有記載,雲幽谷曾在數百年之前有一個師祖,內力修為極深。

隨着年齡的增長,真氣的累計,到他整整一百歲的時候,丹田竟不能承受。師祖運真氣加強全身經脈,自行將那丹田震破。此後功力暴增,一舉成為當時江湖中修為極高之人。後輩人尊稱他為“丹陽體”後來也有學他震破丹田的。

但無一不是當場喪命。卻不知那陸雲翔如何有這樣的好運,竟被自己震成丹陽體,想到這裏,心中大驚,那長髮男子急忙停止運功,不再往陸雲翔身上發力,但只覺得一頓,便發現自己身上的真氣竟然也全不受控制,重又猛然向陸雲翔身上傳去。

想要丟掉陸雲翔手腕,卻發現在真氣急速傳送中,自己全身竟不能動彈分毫。陸一銘忽然覺得那對手的真氣竟然可以為自己所用,心中一陣狂喜,嘴角一鬆,便哈哈笑出聲來。

一刀竟砍在丈夫身上,陳幽倩正在心中自責,突然見那陸雲翔哈哈笑起來,心道,莫不是老爺被那張俊用內力震傻了吧,被老婆砍了一刀竟然還能笑出來。

思想間,便見那長髮男子已經換了一個人般。剛才的一身黑髮現在已經是荒草一片,只見他臉上手上,剛才還白豔豔的皮膚現在竟然變得乾枯發黃。臉上五官也皆已經失

而且全是皺巴巴的擠在一起,彷彿一個幾百歲的老頭子一般,見那張俊的內力已然枯竭,陸雲翔一把將他拍開。

那張俊摔在地上,卻再爬不起來,分明只剩下了奄奄一息。見那長髮男子中了魔法般瞬間枯萎,陸家眾女皆看得目瞪口呆。任那陳幽倩歷事無數,卻哪裏見過今這等奇事。

便是聽也從來沒有聽説過。陸雲翔的功法套路她最為清楚不過,卻哪裏也想不出他有這樣駭人的武功。難道是揹着自己練了什麼奇功。想着她皺眉問道:“雲翔,這是怎麼了。”又看見陸雲翔肩膀上的刀口,她連忙提步上前,想去為他包紮。

陸雲翔收了長髮男子的內力,卻還是覺得身體虛空的很,就像餓了好幾天一般,急需要外邊的物質補充。那陳幽倩靠向這邊過來,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便像見到鮮美食物一般,竟然雀雀動。他急忙大喝一聲:“快別動。”但只覺得身體一陣啪啪作響,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把陳幽倩來,只見他向門口大跨兩步,便已經飛身出去。

再一墊腳,便不見了身影。陳幽倩見陸雲翔不讓自己靠近,卻還跑了出去,心中疑惑萬分。又擔心他身上的傷勢,急忙隨那身影追了出去。陸雪琪眾女剛不知如何是好,是否也跟去看看。

突聽陳幽倩向後喝道:“你們都好生待在家裏,不要亂跑。”待陸一銘蹣跚進廳時,卻剛好沒有看見追出去的陳幽倩。

只見滿屋上下眾人皆是呆若木雞。卻不見了師父師孃的身影。陸一銘急問道:“師父師孃哪裏去了?”陸雪琪見是陸一銘卻不去理他。

陸詩棋與陸雪瑩二女連忙上前將他左右扶住,陸詩棋開口道:“不知道為何,爹竟了那人內力,現在卻不知道哪裏去了,娘也追着他去了。”陸詩棋話未説完,只聽一聲大喝,震耳聾:“張俊,千萬不要傷那陸一銘命。”聽是女聲。

但眾人皆認不出聲音來自哪裏,只覺得雙耳嗡嗡作響,似要震破耳膜。陸雪琪驚道:“好高深的內力。”忙提劍向門外竄去,出門一看,卻沒有半點鬼影。

她回身進屋,對陸詩棋等人説道:“外面沒人,卻不知道是何人竟有這樣強的內力。”陸一銘驚道:“不知道是什麼人要留我命?”轉念覺得不對,又道:“也不知道何人要取我命?”陸詩棋努下小嘴,指向捲縮在地上的張俊,答道:“誰人要留你我不知道,不過要你命的卻正是此人。”

“卻是那吳嘯天的人麼?”陸一銘問道。

“他自己説不是,很可能是為昨天那個女的報仇來的。”説時,陸詩棋小臉一紅。

接着道:“師兄,你昨天真的很過分呢,竟了人家衣服。”陸一銘大窘,辯解道:“明明是她自己太不小心,卻哪裏是我她的衣服。”又連忙轉移話題道:“卻不知道師父去了哪裏?”見眾女都臉擔憂之

陸一銘連忙安道:“好在有師孃跟着,師父師孃武功高強,想來定不會有事。”陸一銘話未説完。

只見嗖的一下,便見兩道白影拉着手,一前一後閃將進來。前邊白影嘴裏還道:“張俊卻在哪裏?”那聲音聽起來極為耳,想來定是剛才那用內力傳音之人。***待兩道白影站定,陸一銘才看清楚,前邊那人一身絲布白衣,滿頭烏絲只睡意盤在腦後用一枚銀簪扎住。臉頰白裏透紅鮮豔誘人,眉眼睛嘴皆是用畫筆描過一般,線條婉轉錯落有致。

看那臉上各種顏皆是比別人深了幾分,但愈發顯得嬌媚無比,而且臉上隨時都掛着一彎淺淺的笑容,更加勾人心魄,但陸一銘上下打量卻是猜不出那女子年齡。

不過那嬌媚女子身後手拉之人,在場眾人卻都是認識的。也正如陸詩棋所説,是昨的那個歐陽曉芸,這時陸雪棋向前一步,對那嬌媚女子説道:“不知你説的張俊是否來我家尋仇。”那嬌媚女子嘴角一笑,向陸雪棋道:“好漂亮的美人,怪不得讓我嘯天徒兒這樣大費干戈,做夢都想娶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