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跟着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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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們撤吧!”大道寶樹王見我一刀捅死了金輪法王,偷偷戳了下霍浩説道。霍浩心裏也的,但是想想,自己對楊過禮數還算周全,還幫他解了兩次圍,他對自己態度也算友好,按道理説不會對己方不利。
從謝婉琴那算上中土明教的關係,呃…還是不要算了,謝婉琴和袁潔潔可是被他們毒打了好幾次,如果算上這條,只怕自己一幫人要倒黴了,他回頭看看身後的智慧寶樹王,那智慧寶樹王對他搖搖頭,示意他無妨。
他心裏有了底,擺擺手對大道寶樹王説道:“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説。”説着,扭頭又望向場中的彩對決。
老頑童神已經逐漸凝重起來,雙手互博左右變幻而出,大金剛拳的剛勁和空明拳的陰柔互相互補,或是以硬碰硬,或是以柔克剛,堪堪化解了大輪明王一輪又一輪如的攻勢。
他頭頂氤氲,顯然已經調動起十成的內家真力和對手周旋,我們猜測他是想等大輪明王氣勢轉弱,再借隙反擊。
反觀大輪明王完全沒有出疲態,依然還是那猙獰的怒容,他出招凝實簡練,拳腳到處就有千鈞之力,比金輪法王的九層功力的龍象般若功只強不弱,走的是典型的以力破巧的路子。更可怕是,他的防禦絲毫未見減弱。
而老頑童開山劈石的重手擊打在他身上後,他臉上的怒容就更增一分,讓我們都不開始為老玩童暗暗捏了一把汗。
場中老頑童招式忽然又是一變,初時他的左右雙掌分陰陽,可是現在他雙掌不斷變換,漸漸的連我的眼力都跟不上他轉化的速度,達到了一個平衡的玄妙境界。蓉兒微微一愣,問我道:“老頑童的動作好快。
但是我卻忽然覺他的動作像靜止下來了一半,這是不是就是你説過的,突破了動與靜的屏障,達到了寂滅的境界?”
“嗯,看來這就是老頑童自創的陰陽魚了,沒想到啊…他果真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我微微點頭嘆道。我岳父老頭和冷芳魂同時點點頭,很認同我的説法。我乾爹撇着大嘴,似乎沒看出老頑童這招到底好在哪。七公也是有些茫然的注視着老頑童的動作,想要仔細看看,卻始終看不出點端倪來。
至於柯鎮惡是看不見,也看不懂,站在較遠處的諸將,就更是隻當瞧熱鬧了,霍浩和他手下武功最高的常勝寶樹王對視一眼,看到眼裏盡是駭然之,霍浩的幹坤大挪移只練到第四層。
但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練到第六層境界也不見得,能夠從老頑童那借到力,除非自己能夠練成最高的第七層至高境界…自此神功創立,除了山中老人,再也沒有一人能夠觸摸到那個高度,霍浩自己也不知道。
其實幹坤大挪移第七層的境界,多數也不過是山中老人幻想出的理想境界,他自己也並沒有練成。
老頑童雙手的陰陽魚罩住了大輪明王的右掌,只聽砰的一聲,老頑童被震得倒飛了回來,我在他身後接住他,幫他把勁力卸去。他吐出中憋得一口淤血,神有些委頓,我給他一顆鎮心理氣丹,他才閉上眼,盤膝運功起來。
我心裏有些發澀,頭皮有些發麻,老頑童這如同渦輪一般的陰陽魚,怕是幾寸厚的鋼板都能絞碎,這老和尚居然毫髮無損,雖然有老頑童剛剛融會貫通,還不能運用純的緣故。
但是這老和尚…“我靠…這都傷不了他?他也太變態了吧?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冷芳魂看了我一眼説道:“他並不是毫髮無損,你看看他的右手。”我聽冷芳魂這麼一説,這才注意到大輪明王的右手,開始細微不覺的顫抖起來,只見他光禿禿的頭上,已經大汗淋漓,順着他滿臉溝壑滑落滴到地上。他的右手小臂忽然如同失了支撐,忽的像沒有骨頭的死蛇一樣垂了下去。
“啊…”大輪明王放聲慘叫,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到了痛,還是因為他心痛自己落下了永久的殘疾而慘叫,總之,我看出來了,他這條右臂算是徹底的廢了,大輪明王身體如同了氣的皮球一般,萎縮到了他原先的高度。
只是他渾身的皮都被撐起,現在了氣,他原本壯的身軀,如同一攤山一般在那裏哀號。
我嘆了口氣,知道他是用了極限方法催潛能,不殺他看樣他也活不久了,他本是個不相干的人,我叫近衞給他留了一匹馬,一些錢讓他自生自滅吧。
我轉身邀請霍浩和波斯明教眾人同回駐地,霍浩顯然也有興趣想和我談談,所以我們一拍即合。我吩咐下去,讓下面人清理武侯祠打鬥的痕跡,才領着大部隊踏上返程的道路。
這一晚鬧騰三四個時辰,等我們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微明,想起這一宿有驚無險,我就忽然想懶懶的在牀上躺上一天一夜,摟着媳婦兒們好好的説説話。
沒想到,到家之後還有驚喜。一直沒面的沈卿君,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尹克西被擒,用牛筋綁了,又上了大枷、鐵鐐,現在正押在柴房裏。我在家裏佈下了天羅地網,自己人進出都要出示牌。
而沈卿君和尹克西受金輪法王之託,帶了十幾個人來突襲我的後院,無異於以卵擊石。沈卿君前腳闖入,後腳跟還沒落地,就被三十機槍打成了篩子,尹克西看的差點沒有嚇得褲子,急忙跪地求饒。初晴看在當初他送鞭子的情分上,下令饒他不死,不然我回來見到,應該會多一具屍體。
我看看沈卿君這時候才算比較安詳的面容,心想她要是不是每天那麼盛氣凌人,樣子也蠻漂亮的,哎…可惜了。
下令把這些人都成殮掩埋,我才想起,也沒問下嶽掌門怎麼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帶着徒弟們回了華山,小鳳丫頭和天騏沒了娘,是不是也蠻慘的?
話是這麼説,總是有點鱷魚的眼淚的覺,總之,西南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我從漢中徵調來了部分守軍,朱子柳也跟着來了,他的身份也由幕後轉到了台前。
一燈大師圓寂,他也沒了牽掛,並且他盤算着,自己在宋國或許能為故國守好門户,不但可禦敵於國門之外,還能按時偷着接濟一下大理。
而且有他在,高氏在國內也不敢太過囂張跋扈,可謂是一舉數得。我開出的條件優厚,把他調到成都,毗鄰大理,就説明了我對他的信任。
他是聰明人自然懂得如何投桃報李,很痛快的答應了我的聘用。我還將小武的兒子託付給了他,朱子柳聽説這是故人之後,很痛快的答應收養這孩子。我承諾等他大些之後,就親自教導他,朱子柳承諾我一定替這孩子做好啓蒙教育。
我把申屠年留下來跟他搭班,又分別跟他倆密談了一次,算是將軍政兩權分離開,才安心上路迴轉長安。
霍浩和他手下的十大寶樹王受我之邀,一路跟我北上,也算是順路。我們在路上談了許多,我驚奇的發現,霍浩從民生、政治、軍事方面,都有他獨到的見解。
而且雖然他的想法有些離這個時代的現實,比如説建立人人平等的社會,平均地權,讓耕者有其田。簡直就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原始版。我心中暗喜,不將我在江北制定的十條戰略基本方針取了出來。
並且逐條替他解釋,他和智慧寶樹王都不大訝,因為我的戰略更加詳實細緻,並且許多已經付諸於實施。
“不,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幾百年為之奮鬥的目標,數十萬人殉道,就是為了求得像這樣的一個真解,但是,卻始終不能得到統治者的承認,還會被嚴加迫害。”霍浩有些慨的説道。
我心道:看來你們在中亞的子也不好過啊…“霍兄,話不能這樣講。你們明教之所以受統治者的迫害,是因為權力者為了維護統治的權威,必須要讓百姓順從。而你們卻鼓勵百姓起來反抗,這就是叫做階級的矛盾衝突,而這種對立衝突,從本上講是不能消除的。”我藉機給他引入階級的概念。
“有道理,我和智慧王探討這麼多年,也沒有今天和大統帥一番見解深刻,真是應了你們漢人的一句:聽君一席話,勝讀書十年。”我心中一笑,沒有糾正他的錯誤,只是繼續説道:“現在,在長江以北,我們新軍治下擁有廣袤的土地,百姓們已經可以當家作主,安居樂業了。
百姓是國家的主宰,我們不是國家的統治者,而是管理者,擺正了這個位置,自然原先的矛盾就會大大減弱了。”智慧寶樹王忽然問道:“管理者和統治者,這裏面是否有實際的區別?他們是手握大權,如果百姓不服從,他們都可以用武力鎮壓百姓。”我不微微驚訝的打量了他一眼,這個瘦瘦小小的老者好鋭的觀察力,一語切中問題的要害,我繼續説:“正是,這就是為什麼我稱我們自己為管理者,管理者是替東家工作的,説的通俗一點。
百姓是老闆,我們是佃户。怎麼樣來限制管理者的權力呢?互相監督!”
“軍權限制民政、不讓官員貪贓枉法、維持國家正常秩序,對外,要抵禦侵略者的攻擊。民政限制財政,財政支出、收入,必須接受民政的調配和監督。
財政又制約着軍政,當兵要拿糧餉,打仗要靠糧食武器,這些都需要民政點頭,每年大家一起商量,應該支出多少,是否需要發動戰爭。”我不怕他們偷學,如果新的政治制度越來越多的建立起來,至少大家都能文明點,不會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不也好的嗎?
我的一番話,讓兩人聽得如痴如醉,就連一直在邊上旁聽的我岳父老頭、蓉兒、耶律齊和餘玠,也都不住的頜首,顯然是對我的見解十分贊同。霍浩忽然起身,對我深深鞠了一躬道:“不管大統帥是否能夠將你的理想付諸實施。
但是在下聽得出,您確實是一心為了百姓謀福的大英雄。在這個紛亂的年代,上天能夠降下您這樣一位明主,中原一統必然指可待!”智慧寶樹王也起身,跟着他教主,一起對我躬身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