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一見有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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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一顆,就能有三四個月效力,除了你這樣有寶貝傍身的,誰敢竊玉偷香,就要丟了小命。
可惜只有一點不好,就是得讓血混了女兒家身子裏的東西再沾了皮才起效,我們唐門的姑娘自己都愛開玩笑説,這玩意就是生米成了
飯後,給人撒氣掀鍋的。”南宮星笑了笑,搖頭道:“這本就是其他辦法都沒了用,不得已失身時候的報復,而且這藥一旦威名在外,唐門的姑娘不就沒人敢貿然下手了麼。要當採花賊,起碼也得學會了分辨的法子才行。”唐昕笑道:“這個不用個特別複雜的法子可分辨不出來,”跟着神情略略一黯,道“否則這次出門過來前,唐行傑也不用費盡口舌説動了大娘,在上路時找個由頭收走我的藥囊檢查一通,還硬給我查了血,看我沒偷偷吃那東西,才放了心。不過也虧得他企圖太過明顯,不然行簡大哥未必會硬要跟來。”她不願多提那已經死了的兄長,轉而笑道:“其實你才是我們唐門姑娘的大敵,不怕毒,不怕暗器,功夫又好,還和你爹一般的好
,我求你去唐門幫忙的話,説不定要坑了我家裏不少姐妹呢。當年南宮熙…”南宮星打斷道:“第一,我還沒答應去唐門幫你。第二,我也沒承認過那是我父親。”唐昕察言觀
,立刻轉而微笑調侃道:“果然,你倒是不否認好
這事呢。”南宮星故意板起臉道:“沒錯,我就是個大
鬼,下次你再敢晚上過來,我就剝了你的褲子狠狠打你的
股。”唐昕畢竟不是崔冰那種青澀丫頭,雖頰生霞暈,卻仍能眼波
轉,嫵媚笑道:“想剝我褲子的不知有多少,可剝了後想打
股的,你還是頭一個。説的…我都想試試了呢。
“知道這一口鮮湯裏保不準就是一肚子唐門的麻煩,南宮星忙定了定神,苦笑道:“唐姑娘,乾脆咱們做個約定如何。你要是能在白家這些事解決之前不勾引我,我就考慮處理好這邊後去唐門幫你一把。”
“只是考慮而已?”
“總比壓不考慮的要好吧。”唐昕眨了眨眼,神情似乎顯得有些不甘,突然湊近他耳邊狠狠咬了他一口,道:“你明明好
的很,難道我長的這麼醜麼?我不敢説比你那蘭姑娘標緻多少,但除了年紀,總沒有哪處輸給她吧?”南宮星笑着
了
耳朵,道:“你要是當真醜勝無鹽,我不就不用怕你勾引了麼。你這人這麼聰明,怎麼在這種事上也和一般女子一樣發昏。”唐昕白他一眼,嗔道:“這是女人的要害,你們男人不懂。”這時慕容極
開布簾,道:“聊完了麼?咱們到了。”大概是知道南宮星打算把王大人帶出來,慕容極徑直把馬車停到了側巷中,車
股對着外面,正是午飯的時辰,並不太需要擔心被人看見。慕容極還有些猶豫,看了看院牆,道:“我是不是不跟進去的好?”南宮星笑道:“按説你一個捕快,沒有公文就來捉一個朝廷命官是不太好。可你不去,我怎麼知道哪個是王主簿?
“慕容極笑了起來,道:“那我還真不必進去了,你絕捉不錯人,這院子裏哪個男的大小能頂三個丫鬟的,你想辦法帶出來就是了。”南宮星道:“要是你説的沒錯,那你就更要一起進去。否則我一個人帶着那麼一大坨,輕功再好也跳不回來。”
“你既然捉住他了,押着他從側門出來就是了。前面不遠拐角就是,你進去,我就把馬車駕過去等你。”
“好好好,”南宮星只好道“我自己去就是。你要是還怕有什麼後患,馬車駕過去後不妨躲起來避避嫌。”慕容極搖了搖頭,道:“那倒不必,我只是不想讓他家其他人看到我,畢竟裏面不少下人平時在街上見過我,人多嘴雜會給我惹出不少後患。
至於王大人,他都已經去那女人那裏告了我的密,我還有什麼好躲得。”南宮星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巷口無人,提氣越過院牆,輕輕落在地上。
先前與慕容極來租車路上,他已聽説了這位主簿大人的身家。此人也算是官宦世家出身,祖上最為風光之時曾官至二品封疆,此後改朝換代家道中落,卻也沒丟了基,王大人的祖父發奮苦讀憑藉榜眼佳績重耀門楣,雖捲入朝廷風波驟然一蹶不振,仍在陸陽城為家眷留下了頗為厚實的家底。
光是此刻王大人住的這座祖宅,便比太守府邸還要多出一進,張大人的卧室放在這園中,頂天也就做個柴房。
太守佐吏品級雖然不高,各項事務卻頗有實權,這位主簿大人住着這樣的庭院,光是常開銷,怕也不是他那些俸祿供養的起,慕容極早就知道這些卻不願早早斷定王大人被收買的事,可見他在朝廷律法之事上,實在有些偏執。
宅院雖大,找人倒也不難,只不過白裏丫鬟僕役人來人往,讓南宮星費了不少避人耳目的工夫。
慕容極説的果然不錯,就是略顯保守,這位王主簿的體格,要頂三個的話,非得是人高馬大的丫鬟才行,換成他身邊給他餵飯那個嬌小玲瓏的如夫人,起碼也要頂上四個半。
南宮星一眼望過去,就忍不住想這兩人到了牀笫之間,若是女的在下面被這球壓上一下,只怕連膽汁都要從嘴裏噴出來。
青天白,事不宜遲,南宮星四下打量一下,一個箭步衝進門內,二話不説一掌切在那如夫人頸側將她擊暈過去,跟着一掌推出印在王主簿
口,靠一股陰勁去壓他嗓子裏的叫聲。
哪知道這人實在太胖,真氣透而入竟沒能完全壓住喉頭那口濁氣,仍讓這王主簿壓着聲音叫了一句:“你、你是什麼人!”南宮星不願贅言,捏着王主簿頸上肥
一提將他拎起立在地上,身子往後一縮掐着他道:“要命的就跟我走,不許做聲。”這龐然大物登時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顫聲道:“莫、莫殺我…我依你,全依你。”果然着這種貨
都是極為惜命,多半用不到張大人那一身血,就能掏個乾淨,不過反過來想,這麼個貪生怕死東西,也不會有人讓他去保什麼太重要的秘密。
就是不知道宋家五口的下落,在對頭眼裏算是什麼級別的秘密。往偏門走的路上,不可避免的撞見了幾個下人,南宮星存心炫技,真氣外放凌空遙遙挨個點住,驚得王主簿目瞪口呆,腳下都快了幾分。
到了偏門外,馬車倒是早等在那兒,只可惜,王主簿這體型想要進這種大小的馬車裏面,就得連裏頭的座位都拆下來才行。
慕容極只好開簾子,讓他從外面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張大人。這一眼確實已經足夠,甚至險些就過了頭,他看的雙眼發直,腿雙一抖,竟
了一褲襠的
,要不是南宮星在背後及時送了股真氣進去鎮住心脈,只怕當場就要多出一個瘋子。
“我問什麼,你就説什麼,不許多話,更不許反問。明白了,你就點點頭。”這種事畢竟不好官差來做,南宮星便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瞪着王主簿道。
那顆長了頭髮的球立刻便搗蒜一樣晃個不停,晃得腮幫子上下甩動,讓唐昕忍不住扭頭笑了兩聲。
“是什麼人來給你送的賄賂,讓你幫忙掩飾城防夜崗的調動?”
“沒…”王主簿一聽,下意識的便想洗,旋即發覺這不是堂上應審,忙又道“就…就是給我孝敬了些銀錢。算不上賄賂,算不上賄賂。”
“我問的是什麼人,不要讓我再問一遍。”南宮星冷冷道。
唐昕一勾角,手腕一轉,掌中已多了一柄
巧的銀質小刀,笑
的在王主簿的眼圈周遭比劃了一圈。
“是…是郡尉李大人給我帶來的,一共…一共兩千兩銀票。這…這當真不多,我也不用做什麼,只是讓幾張沒人看的破紙晚一兩個月歸檔而已。”王主簿磕磕絆絆的説完,腿雙一軟幾乎在地上癱做一團,畢竟慕容極就在一邊,雖説一個三等捕快人微言輕無憑無據參不倒他堂堂主簿,但真要着他寫下供狀畫了押,可就成了大麻煩。
南宮星看他面如土的模樣,又道:“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是來辦你貪污的案子。你只要如實回答我的話,幫了我的忙,那兩千兩銀子我只當沒聽你説過。
這些天城裏發生的事,你必定多少也知道些,我只問你,失蹤了的宋家五口,你可知道下落?
“王主簿的小眼登時亮了起來,彷彿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狂喜道:“我知道!我知道!那個…那個宋家的老婆,就藏在我家裏!我…我好吃好喝養着呢!連毫
都沒傷到她!
你帶我進去,我…我這就領你們去找!
“沒想到還未踏破鐵鞋,宋嫂的下落就已近在眼前,南宮星面上一喜,向唐昕使了個眼,立刻道:“好,帶我們去找。”一路上王主簿不停地絮絮叨叨,説他
本毫不知情,只是被個帶鬼面具的怪人
了五百兩銀票要他幫忙藏着宋嫂,郡尉李卓就跟在一邊,他自然不好多問什麼,五百兩專養一個尋常婦人吃喝,養到老死都還有富裕,他當然樂得效勞。總之這麼一樁失蹤案到了他口裏,他便只剩下貪財的“小小”
病,其餘一切,都與他毫無干係。
打開柴房,裏頭的確綁着一個形容憔悴的婦人,一見有人進來,還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嘴裏嗚嗯的哼了兩聲,滿目哀求。南宮星上前扯掉她口中破布,柔聲問道:“你就是宋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