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無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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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他臉上還帶着有些無奈的微笑,看到第二封時,卻面凝重的皺緊了眉頭,待到第三封一看,更是倒了一口涼氣,不住驚叫了一聲。
這一下崔冰、白若蘭都醒了過來,雍素錦也好奇的披上外套,扭身坐到桌邊,問:“怎麼了?又有什麼棘手的任務麼?”南宮星有些擔憂地看了雍素錦一眼,緩緩道:“這是三條消息,一條…比一條糟糕。”白若蘭撐起身子,將散落烏髮撥到肩後,睏倦道:“是什麼啊?我們能知道麼?”知道她子好奇,再説其中還有和雍素錦有關的事,南宮星不願隱瞞,便開口道:“第一封是我師父寫來的,算是報喜。我家那位鑽研物藥醫理的姨娘終於遂了願,上個月產下一個女嬰。我多了一個小妹妹,但還不知道姓名。
我本來還想讓她過來總舵一趟,幫你們把身上不想要的疤痕去了。看來只能拖一拖了。”白若蘭微笑道:“這是喜事,有什麼糟糕。”南宮星拍下第二個信封,道:“第二封是西三堂嶽總管的通報,她正要在監兵堂徹查內的時候,監兵堂中共有四十七人一夜之間畏罪自盡。”雍素錦冷笑道:“這種手段也太明顯,還是徹查一下是誰死了這四十七個的好。”南宮星盯着雍素錦,猶豫再三,還是道:“第三封…是一件大事的傳訊。蜀州今年之內,恐怕都不會有比這更大的事了。”雍素錦蹙眉盯着他,奇道:“蜀州的大事,你一直盯着我看作甚?”南宮星嘆了口氣,緩緩道:“我是怕你失去冷靜。按這消息所説,五之前,正在唐家堡作客的鎮南王世子,被人殺了。”
“嘁,死個世子管我事。”雍素錦先是嬌斥一句,跟着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搶過那張信紙,顫聲道“是玉若嫣的未婚夫?”白若蘭和崔冰都還沒反應過來玉若嫣的未婚夫被殺她雍素錦何必這麼吃驚,正要開口詢問,卻見雍素錦面突然變得一片煞白,跟着雙手一攏衣襟,連鞋也不穿,竟全力施展身法,風一樣衝了出去。
“你…你怎麼不攔她?”白若蘭連忙驚叫道。南宮星看着桌上那張紙,搖了搖頭,嘆道:“我攔不住她,只能…儘快跟去才行。”雍素錦帶起的風將那張紙吹落桌下,白若蘭探頭一看,還是不明所以,但最後那句話倒是讓她心頭一震,頗奇怪。那上面端端正正的寫着一句令人怎麼也想不通的話。
“行兇者,玉若嫣。”***後記:九九歸一,正式開始的如意樓系列小説,至此終於完成了第一部。撒花!因為一直有朋友在疑問很多事(mei)件(zi)為何沒有完(tui)結(dao),在此特地重新説明一下,推倒重來的如意樓將作為一個系列小説來描寫完成,每個故事都有自己的頭尾,自己的主角。
已經有大致構想的故事中,南宮星做主角的有,葉飄零做主角的有,薛憐做主角的也有,長短不會一致,很大可能還會有一些角的獨立小故事。
我到並不是打算構築一個世界,這個野心我已經在其他地方開始逐步實現,也許未來會有機會完成。我選擇這樣寫的目的,除了很喜歡古龍先生之外,還因為一些比較現實的原因,不得不這樣降低風險。
一個是我可以多幾次享受到完結作品的快,一個是我最近用於興趣寫作的時間實在不多,萬一將來哪天我因為各種原因無法繼續,起碼有幾篇已完成的故事在。***番外:唐炫篇***作者:箐箐***唐炫不經心拂了拂身旁女人的小腹,翻身躺回絲帳牀上。他一手枕在腦後,眼皮半睜半閉地盯着被燭光映在白牆上的黝黑陰影,周遭隨之忽明忽暗,某種慵懶的滿足暫時紓解了內心長久以來的無聊與無趣。
“唐公子,您還滿意?”肖情微微起身,撫着他的頭髮低聲詢問,剛才的翻雲覆雨讓她的聲音像身體一樣癱軟。
“嗯,肖姑娘。”唐炫有些懊惱她破壞了大好的寧靜,但仍然和顏悦。肖情細長的丹鳳眼閃過一絲怨怒和手足無措,明明剛才還親密無間,而現在的唐炫卻一臉淡漠疏離,讓她到十分屈辱。她想對他發脾氣,想做一些壞事怒他、讓他在她面前失態,至少這樣她能知道唐炫對她有些情、任何情。
然而據她長久和世家公子周旋的經驗,對他們生氣使子絕對有害無益,於是她拿出媚態趴伏在唐炫前,雙手捧住他的臉龐。
唐炫自然而然伸手撫摸她的長髮和背脊,肖情一陣暗喜和得意。唐炫優雅地翻到她身上,肖情稍微開啓雙一口氣,他乘機溜了進去吻住她,之後嘴輕輕拂過頸部,漸漸向下温柔地咬住她脯上的一點櫻桃,兩手練地探索她的肢和長腿,直到手指探入她體內。
肖情眨着睫驚得瞪大眼珠,嘴不住動,使得自己看起來十分真實。在唐炫的掌玩間,她的臉頰逐漸泛起紅暈,身體微微顫抖,迫切想要更深切的扶觸。
這是她愛煞身上這個男人的原因之一,唐炫能夠令她渾然忘我,要知道伺候他應該是她份內的事兒。
唐炫直起背脊讓肖情引導他進入,儘管身體的律動帶來刺和享受,他卻覺與懷中温暖沉醉的女人奇怪的疏遠,無法真正受她的熱情。
然而在她接近高時,他的呼也隨着緊促。唐炫更深入刺探並且加快速度,直到聽見她紓解的呼喊,身體同時給予熱烈的回應。
唐炫讓自己在肖情身上停留片刻,然後鬆勁兒趴了下來,腦袋垂落在枕邊。肖情靜默不語,在他身下平躺着,雙手輕撫他的背脊,期待這次唐炫會對自己輕言細語一番。
然而他只是一聲不吭地趴着,漸漸平息呼。肖情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他結實的重量,但是她仍然一動不動,唯恐驚擾了身上的男人。
“肖姑娘,什麼時辰了?”唐炫的聲音從抱枕中含糊傳出。肖情抬眼看看桌上的沙漏,語氣帶着點緊繃“子時三刻。”
“該死。”唐炫一個翻身離開牀鋪迅速站立起來,利落地伸展他欣長壯的身體。
一如既往,肖情無法看着他而不心生仰慕,唐炫是蜀中唐門的嫡子,年輕英俊,本事高、出身好,聽説將來當上掌門也説不定。
一年前她以為唐炫會是改變她命運的真命天子,不像其他客人,他對她總是彬彬有禮、體貼入微,甚至在冰天雪地願意為自己撐傘暖手,而他身上散發的那份世家子弟的儒雅貴氣、翩翩風度更是令她着。
可現在她卻無比痛恨這種態度,他的優雅舉止和人微笑只令她更加沮喪無奈,這麼長時間他甚至連稱呼都不願改變。
肖情曾經暗示更親密的可能,然而唐炫無動於衷,温文爾雅幾乎刀槍不入。肖情努力在腦中搜索一句能引起他注意的話題,卻發現自己力不從心,這讓她內心更加挫折。
她嘆息一聲,拉開蠶絲被坐了起來,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蓋住赤的身體,小心翼翼伺候唐炫穿衣進履。唐炫轉身面對她“我必須走了,肖姑娘。和柳朝約好,已經遲了。”
“我什麼時候能再見您,公子?”肖情的語調中帶着柔柔的甜美。唐炫揮揮手漫不經心説道:“很難説,這要看柳朝找我幹什麼,或者我要離開一陣子。”肖情深籲一口氣,萬分失望。唐炫推開她,自己麻利地穿好一件剪裁細緻的紅錦衣長袍,端直整齊,而額前的一縷亂髮卻又讓整個人透着些許慵懶和隨意。
他從容走到肖情跟前,俯視着她,道:“相信我不在時,你可以找到足夠事情打發時間。”
“我不懂。”肖情聽出他話中有話,臉頰頓失血。唐炫臉上浮現淡淡的譏誚,眼眸顯出一絲冷酷。
“噢,是嗎,肖姑娘?奇怪,我以為你必定知道我的意思。”他拿起斗篷披在肩頭,剛走到門口卻又忽然回頭。
“肖姑娘,無論你做什麼,千萬別低估自己的價值,你是許多男人的渴求尤物。”肖情看着他輕輕關上門,聽着他的腳步漸漸遠去。
“混蛋!”她朝關閉的房門終於嘶吼出聲,順手抄起桌上的茶盅使勁兒丟了出去。
“天殺的男人,該死的公子哥兒,自大的混賬!”她憤然站起,煩躁地重重踩着步子來回走動,最終還是在鏡前停下,凝視鏡中漂亮的臉孔和美妙的身材。
漸漸的,肖情心中怒火轉為無奈。多年歡場逢,她早已深識事故,只是總在心裏存着一點希望,妄想能夠憑藉一份機緣撇開這周身淤濁。
肖情低頭看看梳妝枱上擺放的昂貴首飾,唐炫對她出手大方,向來不吝於給予,更不用説剛才那死仙的折磨和享受。
她喜歡唐公子,會非常想念這個男人,但內心清楚知道唐炫即將離開此地、離開她,而她將有閒暇認真評估城北李老爺的追求,肖情有把握要那個一不拔的李老頭子拿出一筆銀子好好花花。
唐炫走出房門在院子裏停了停,寬敞的庭院上空飄落着濛濛細雨,怒放的鮮花香味從窗台上撲鼻而下,混雜着一絲絲石景假山上的青苔氣味。
夜瀰漫,一座座檐框深嵌的厚重挑檐籠罩在暗影中,靜謐而安詳。唐炫深一口清涼的空氣,覺得分外舒服。
對於肖情在他訾養期間和別的男人廝混這件事已經釋懷,老實説近幾個月他嚴重忽略她,因為他發現在這段關係中佯裝禮節已經越來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