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自己如何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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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幾暈厥,喃喃道:“我…我一直心驚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果然…那一線希冀,不過是我自欺欺人罷了。我還想今夜説什麼也要求你們帶我去看他一眼,哪怕為此受再多羞辱折磨,之後也死而無怨,可…可他原來早就先走一步…”看白夫人面上灰氣漸顯,雍素錦暗暗一驚,心知這婦人本就連遭辱陰元大損,如今牽念驟斷哀慼至極,心神劇創,若不喚起一絲生,連自盡都不必等,只怕當即便要油盡燈枯。
“白夫人,你就不打算問問別的麼?你一雙兒女,可都要投白天雄的羅網了。白若雲當不當閣主姑且不講,白若蘭可是正在人生最幸福的當口,一心想着嫁入南宮家,做個快快樂樂的新婦,你這麼撒手一去,雙孝加身,她少説要被耽擱三年吧?”雍素錦語氣一轉,嘲道“不過也好,這位正主守在這邊服喪,沒了這天上掉的大房,我興許也能強強南宮家的主母之位。只可憐白若蘭,生米成了飯,無奈盛不進碗,便宜了我們這些狐媚子咯。”這一番亂七八糟沒頭沒腦的言語,到總算把白夫人心裏對兒女的牽絆挖了出來,她拾起一件破衣,隨意披在身上,閉目思忖片刻,道:“這位姑娘,看你武功,想必也並非真的侍婢下人,我一個婦道人家,久疏世事,此刻心亂如麻,你該問什麼,就自顧問吧,我只聽着,你不必理會。”看白夫人面上死氣稍減,雍素錦暗暗寬下新來,心中咒了句崔碧來的怎麼如此磨蹭,口中道:“我這人不擅問話,乾脆,你痛快點,把你知道的都代代,我聽着要還滿意,就給你留條狗命,你保着這條狗鞭,還能去窯子快活。如何?”假董植幸身上傷處剛剛不那麼痛,他息幾口,恨恨道:“我能知道什麼…老子不過是個被叫來賣命的打手,刀口血,為的不就是銀錢女人,白老二平時瞧不起我們,這次叫來,當然不肯跟我們多説。”
“你們這樣的亡命徒啊,被人收羅專幹髒活,用起來省心,滅口也方便,給自家手下大俠懲除惡,還能搏個好名聲。”雍素錦將髮釵放回邊了下上面血痕,譏誚道“換我來管天道,多半也要這麼幹。可惜啊,原來只是個小嘍囉,什麼也不知道。那我還留你做甚?”假董植幸圓瞪雙目,怒罵:“老子早知道你這子婊不會放條生路出來,要殺就殺,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説!等我做了鬼,就天天跟着你,看你哪天栽到男人手裏,活活把你死!”
“遊魂怨鬼,多你一個不多。”雍素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入他嘴裏,道“不過我殺你這樣的男人,最喜歡慢慢地殺,算你運氣,你要是想説了,還有機會後悔。”假董植幸咬着繡鞋,額上青筋暴跳,身就要站起。雍素錦那隻雪赤足當即踢出,一腳踢封他前氣脈,將他踩在牀邊,跟着舉起那隻髮釵,笑道:“如意樓的本事不小,丟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給我來差不多的,可惜只剩機關,沒了毒,還不夠狠。”隨着她指尖一擰,那細長髮釵周圍,竟驟然冒出一圈短短細針,若是被人一掌握住,確能扎得血模糊。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將絨般的細針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着她。
雍素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説,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後瞎那隻眼前,你都來得及改主意。”假董植幸氣上湧,反把兩隻眼睛瞪如銅鈴,惡狠狠盯住了她。
“不錯,硬氣。”她朱微翹,玉掌輕擊,啪啪拍了兩下,嬌聲道“硬氣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賞一賞的。”隨着她軟語呢喃,那隻原本踩在前的赤腳足尖一繃,在假董植幸頭上彈了一下,跟着提膝平挪,若即若離地滑過他緊繃小腹,指尖將裙襬一拎,出一段瑩白温潤、纖細筆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頭霧水,喉頭不住上下滾動,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稱上品,這亮出的腿腳更是細無暇,光是看着就讓他口乾舌燥腹下發緊,命攸關之際,仍不由自主的起了慾。
還當雍素錦終歸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寬,眼底也亮起了光,忍疼縮了縮,想把軟綿綿的那條蟲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湊過去,雍素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諱的踩在他恥骨之上,踏着那盤卷錯亂的黑一轉腳掌,竟主動踏在他柔軟陽物上面。
本以為這是要狠狠踩他一腳,他嚇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細足心只是撫摸般貼了上來,沿着他的老二來回滑。白夫人聽到假董植幸鼻後發出一聲難耐輕哼,扭頭一看,大惑不解,道:“你…你這是做什麼?”雍素錦卻不理會,看腳下那東西微微發漲,顯然血已在周遭只待匯聚,嬌哼一聲將裙襬提到更高,甚至出小半光滑緊湊的渾圓大腿,同時足趾一曲,握住那,隨便拿出點金蓮譜上的本事,便得他哼聲不絕,一條軟蟲頃刻便高高豎起,化為擎天一柱。
看那陽物已充分起,雍素錦一聲輕笑,纖長腳趾一張,滑落部將他緊緊夾住,用力一勒,滿腔熱血盡數困在莖脈絡之中,讓它又再脹大幾分。
看着這樣一隻腳掌盤踞在自己陽具旁側,假董植幸大滿足,被滿的嘴巴都不住漾出一絲笑,口中這隻繡鞋,彷彿都多了一絲調戲的味道。
但馬上,他就看到面前這笑盈盈的美人,又舉起了手中的髮釵。銀光一晃,雍素錦甩手刺落,平時被她當作兵器的長股釵尖準確無比的狠狠入到龜頭頂端微微開裂的馬眼之中,送入大半,連短股那邊都扎入菇一截,口中笑道:“平喜歡往女人身子裏頭進,這回也常常被進的滋味,如何?”那紫漲龜頭何其,眼中雖然酸脹裂痛,卻遠及不上短股釵身刺出的那個血,當真疼得他五內俱裂雙眼翻白,一口險些將繡鞋咬斷,悶哼淒厲,宛如鬼啼。
他本以為這就是痛不生的極致,可不曾想,這才只是個開始而已。即便痛楚早已壓過了慾,可雍素錦力透腳趾在部死死卡住,龜頭傷口也有短股釵尖堵着,血滲頗慢一時倒也軟不下來。
她彎湊近,一張笑顏嬌美動人,道:“你説,我這會兒把剛才的機關打開,會怎樣?”假董植幸渾身一涼,一時間什麼都被拋到腦後,自以為的生死無懼頃刻碎為齏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驚慌求饒的話恨不得從眼珠裏迸發出來。可他才不過眨了一下,就看到那隻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氣的手掌,在釵頭輕輕擰了一下。
那無數絨小刺,瞬間在他的管中刺蝟一樣冒出了尖。馬眼與釵身之間的緊密縫隙,旋即噴出一片血霧。
“嗚呃…呃嗯!嗯唔…嗚!”像條被提出水來活着刮鱗的魚,假董植幸的身軀劇烈的彈動起來,結實的牀板被砸的咣咣作響,如此了幾下,他頭頸一歪,活活被疼昏過去。
白夫人口微顫,滿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凜,咬了咬牙,索別開了頭,自顧自撿起衣服,慢慢穿戴。
“這就昏了?原來也沒那麼硬氣啊。”雍素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頭上另一木簪,足尖一歪讓他已有些發軟但因為髮釵在裏面依然高高豎起的陽具倒向一邊,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緊縮袋中那兩顆丸之間,也不刺破,就那麼把真力稍稍灌入,轉手攪動。
“唔…嗚!”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體最為要害之處好似鈍鋸切割,這會兒若能讓他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逞強的心思消失得一乾二淨,他趁着神智尚存,趕忙將左眼連眨三下,徹底告饒。
雍素錦把簪子拿起,嫌惡地丟到一邊,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羣黎的骨頭可軟了太多,他這地方被我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沒求過一個字的饒。嘍囉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並論。”修鞋一從嘴裏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説…我什麼都説,姑娘饒我…姑娘饒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殺了,給個痛快也好…”
“喲,這位爺們看來總算知道被得痛是什麼滋味了。好,你既然説,我就放你一馬。”雍素錦一聲輕笑,抬手又把他嘴巴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着些。”她手臂一抬,那髮釵應勢而起,只不過,卻沒收回上面的機關。假董植幸長聲慘哼,腳趾一撤,股間血噴如泉,又叫他暈死過去。
雍素錦拿過水壺,將髮釵髮簪連腳衝淨,冷眼看他噴了會兒血,才拔了幾頭髮隨意一擰,過去勒在他老二上,暫且止了血。
連潑了五杯涼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轉,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慘不忍睹的下之物,望着雍素錦,顫聲道:“我説…我真的…知道什麼説什麼…求姑娘聽完之後…賞小的個痛快吧…”雍素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殺人要快也快的緊,只要你説的讓我還算滿意,送你利索點下去也不是不行。”假董植幸頗為羨慕的側目看了一眼已經沒氣的假白天武,喃喃開口,當真是事無鉅細,從被誰招攬加入天道,平時聽誰指揮,家中親族何時成了人質,到這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麼動了念白夫人,全都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