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悲憤起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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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白天武正把口水樂滋滋往陽具周遭塗抹,笑道:“你放心,我沒他那麼狠,你要不聽話,我也不折騰你,我最多把你捆起來,讓你看看我怎麼你閨女。”假董植幸雙眼一亮,也忍不住道:“這話不錯,你閨女細腿長,股圓翹,模樣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樣子,已經不是雛兒了,實在有點可惜。”
“你們敢!”白夫人怒瞪雙目一聲低喝,周身突然騰起一股凶煞氣勢,竟嚇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後退了半步“我已是這副樣子,為了我夫君一條活路,人你們折騰也就罷了。
蘭兒她才遇佳偶,你們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和你們拼了!”
“拼?你拿什麼拼?”假董植幸獰笑着扳住她下巴,挑釁一樣把老二硬進她口中,道“我就是了你閨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宮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難不成連你男人的命也要一併豁出去了?你閨女那麼孝順,叫她捨身救父,説不定也母女一心,並排擱這兒撅起股求我們騎上去呢!
“假白天武聽得大亢奮,跨回白夫人身後,拉開眼按着雞巴往裏一壓,一條黑當即陷入大半,把暗褐的皺巴小眼硬是撐成了血紅的滾圓大。
白夫人目眥盡裂,下頜微微顫動,雙頰不住搐,滿是血絲的眼裏幾乎下紅淚,雙手捏在桌邊,竟把指甲生生壓斷,纖纖指尖頓時滿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為意,享受着遠比豐陰户緊窄許多的勒夾,儘管深入一些的地方略微鬆弛,但守着菊門裏外,一樣頗為快。
但他才動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無窗屋牆之外突然傳來一句女子的譏諷話音,讓屋中的兩個男人,同時然變。
“白天武被帶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後山,他爛成臭骨頭,你騷成臭子婊,倒真還是一對好夫。”雍素錦面微變,登時長身而起,也顧不得了形跡,單足猛點,咔嚓一聲劈碎一塊檐瓦,如雨前燕低低掠過屋脊。
她這一下反應已是極快,倩影抹過,下面才傳出假董植幸一聲驚慌怒喝。可沒想到那出聲女子動作竟也不慢,彈指之間,這邊牆外就沒了影子。
那女子雖然刻意啞了嗓子,但雍素錦生平逐殺目標幾十人,跨越千百里,又有祖傳的本事傍身,一聽就分辨出那是李嫦的聲音。
只無奈李嫦一來武功不弱,二來對白家格局瞭如指掌,硬要追去,真未必能討了便宜。而且她轉眼聽到動靜,只得縮身回去隱好身形,躲開檐下假董植幸出門一望。
也不知白天雄從哪兒請來兩個酒囊飯袋,雍素錦聽下面廢物提着褲子叫罵兩句還不敢大聲,心底暗笑,輕輕摸回那邊,順着原路無聲無息滑了下去。還沒落地,已聽到屋中白夫人咬牙問道:“那人説的…是真是假?”假白天武比自己同伴還要蠢些,竟一時啞了話,連戳在眼裏的雞巴都跟着愣住,心虛的聲音都發顫,道:“你…你他孃的乖乖伺候老子就是,問個卵!”説着,還壯聲勢似的狠搗了兩下,將那撐得裂傷開口,垂落一點紅淚。
這話只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出隱含的答案。白夫人當然不是傻子。但她卻並不希望得到這個答案。她勉力扭動軀,雙目呆滯的看向氣沖沖走回來的假董植幸,顫聲道:“我夫君…是不是真的已死?”假董植幸冷哼一聲,徑自走到她後,一把把假白天武推到一邊,道:“滾開,讓老子也嚐嚐這婆娘的眼。”
“嗚…”更一些的陽具狠狠擠入本就裂痛的,白夫人眼前一陣發黑,扔強撐道“告訴我…天武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假白天武嘿嘿笑道:“隨便一個不知哪兒來的丫鬟喊一嗓子,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我們還指望拿他你發騷發呢,怎麼捨得殺他,你不信,你把我老二乾淨,我晚上帶你去看看他,這總行了吧?”假董植幸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大概是為了保險,他祭出了自以為有效的手段:“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不然我這就去綁來你閨女,告訴你,人質這東西,老子一抓一大把!”白夫人雪瑩瑩的體玉猛然一顫,跟着直愣愣盯住面前假白天武那還粘着些腥臭穢物的上翹陽物,捏着桌邊的雙手突然鬆開,跟着,馬上又緊緊攥住。
雍素錦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抬手扶在外窗台上,隨時準備縱身進屋。假白天武慾燻心,尚不知大難臨頭,仍笑眯眯着桿把那不文之物往白夫人嘴上磨來蹭去。
白夫人抬眼看着他,緩緩張開了口。整整齊齊的牙齒,彷彿化作了張開的鍘刀。假董植幸皺了皺眉,張嘴正要警告,假白天武卻已經迫不及待把大半柱都送了進去。
本就只擔心白夫人拖後腿不好同時制服兩人的雍素錦毫不猶豫飛身而起,她判斷得出,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更何況,還免了不知白天武身在何處的那層顧忌。就在她迅速鑽過窗欞之時,白夫人那被百般辱的小口,帶着濃重的殺氣狠狠閉上。
那一條陽具的大半,就這麼消失在白森森的牙齒裏面。鮮血噴濺在白夫人臉上,假白天武瞪圓了眼,不敢相信一樣遲滯了一霎,才猛然張開大嘴,驚愕萬分的大了口氣進去。
雍素錦當然不願讓這兩個廢物惹出太大動靜招來旁人,不等那聲慘叫衝出口去,她抬腳勾起地上肚兜,玉掌一抄進假白天武口中,同時抬手橫刺,指間鋒鋭髮釵無聲無息從他脖頸對穿而過。
她馬上一拔,一股猩紅頓時伴着赫赫氣音從血中噴了出來。假董植幸反應並不算慢,他馬上從一直未的上衣中摸出一柄匕首,俯身就去抓白夫人的腦後烏髮。
雍素錦側身橫上桌面,屈膝一頂將白夫人拱下桌去,順勢弓身,沾血髮釵直取假董植幸左目。假董植幸撤招後逃,無奈身後那堵牆連扇窗户也沒,只得屈膝一蹬,向內室屋門搶去。雍素錦早已料到,嬌叱一聲:“要命的就站住!”話音中釵在人前旋身縱出,凌空虛點將他退半步,擰展臂,眨眼間連刺四招,盡數擦着他頸側刺過,留下四道血痕。
看他雙發顫似乎也忍不住要叫出聲來,雍素錦騰身而起,屈身勾下腳上一隻繡鞋,狠狠進他的嘴中,跟着髮釵一指抵住他緊繃喉頭,冷冷道:“不許出聲,你若是放,我就縫了你的眼,打噴嚏,我就挖了你的鼻子,不讓你説話的時候説話,我就讓你嚐嚐油炸舌頭的香味。懂了?”假董植幸滿面冷汗涔涔而下,雙手垂在身邊抖如篩糠,若不是嘴裏着一隻繡鞋,只怕已剋制不住牙關打架。那邊地上假白天武倒是還有喀喀作響的動靜,只不過氣息只出不進,也就剩下搐片刻的命在而已。
着假董植幸坐到牀邊,雍素錦抬腳踢了一下直愣愣坐在地上牙關依舊緊咬的白夫人,蹙眉道:“好了,發傻你以後有的是空暇,趕緊把那臭吐了,想知道什麼,我替你問問。”白夫人顫抖着張了張嘴,最後硬是抬手自己掰開下巴,才把那大半血乎乎的老二吐在地上,她扶着桌子站直,旋即彎張嘴,劇烈地嘔吐。沒有多少的晚飯,吃進肚裏的穢,連着臟腑酸水,嗚哇哇吐了一地。
她大口大口的息着,過了片刻,才一擦雙眼,緩緩坐到旁邊椅上,輕聲道:“我要聽他親口告訴我實話,天武…到底還活着沒有。”雍素錦譏誚一笑,道:“你倒真不死心。”説罷,她也懶得費事去找繩索,將假董植幸口中繡鞋狠狠一擰至抵喉,掌中髮釵旋即狠狠刺穿他左右肩頭,斷去雙筋。
看他再也抬不起手,雍素錦冷笑道:“你也聽見她要問的了,我準你開口,你就答,多餘的話千萬不要説,也別出太大的動靜,白家人顧忌多,可我不是他們家的,你這樣的,我殺上幾千幾萬也不會有半點手軟。懂了?”假董植幸鼻翼動,遲疑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可誰知口中鞋子一被出,他就惡狠狠道:“你折磨死我,自己也逃不了。實話告訴你,現在這暮劍閣上上下…啊!啊…嗚唔…”那第二個下字還沒出口,就已被雍素錦抬手一鞋堵了回去,她手中髮釵繞指一轉,猛地刺入他大腿之中,一邊拌湯似的攪動,一邊微笑道:“嘖嘖嘖,白夫人剛才問的話,你難道沒聽清麼?你只需要説個活,或者説個死。別的話污我耳朵,我沒興趣聽。”嘴裏繡鞋緩緩拉出,他看夜叉般盯着雍素錦,息片刻,才緩緩道:“死…死了。”白夫人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她悲憤起身,悽然道:“是誰下的手?為什麼?是不是二哥他…他拿的主意?”假董植幸目光閃爍,角的肌略顯扭曲,咬牙道:“找人來把白天武換出去後,就沒人再給他送過藥,那些藥都叫冒牌貨喝了,正主…當然就毒發,一命嗚呼了不是。
白老二…他沒問起過,我們也沒告訴他。山那幫子人,還都不知道呢。剛才那個小娘們怎麼查出來的,我也鬧不清。”
“他…他的屍骨呢?”白夫人已是淚滿面,話音絕望至極。假董植幸瞄了雍素錦一眼,道:“我架到院牆外,找了個崖邊沒人去的荒草窩子,連夜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