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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動了動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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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好癢…”她縮了縮脖子,口中雖如此説道,卻同時抬手解開最頂那顆釦子,領口一鬆,一小段温膩如玉的頸子便香幽幽在人前。

“思梅…”白若麟咕噥一聲,突然又把頭抬了起來,直站在了那裏。紅一愣,也不知做錯了什麼,懷着忐忑向後退開半步,上下一看,才發現他人站的長槍般筆直,下那東西,也一樣直愣愣翹了起來,將鬆垮垮的青布破袍,生生高几寸。

硬成這樣,他卻一動不動,只是茫茫然看着不知什麼地方,嘴裏又開始嘰裏咕嚕説些聽不懂的話。

紅想着福伯叮囑的話,心裏着實有些擔心,略一躊躇,還是主動走上前去,一邊蹲下,一邊柔聲説道:“公子,奴家這就幫你快活快活。”破袍子下連褻褲也沒有一條,前擺往邊上一,兩條瘦骨嶙峋的腿便赤了出來,她湊近了些,心中一寬,雖説仍有些腥騷味道,但擦洗得還算乾淨,單看這下身,遠稱不上噁心。

陽物翹在大腿中央,到被那瘦削襯得格外偉岸,細頭,青筋環繞,外皮已退足,着紫的菇頭,好似個黑木槌,隨着氣息微微晃動。

雙手沿着大腿向上撫摸過去,她試探着將那東西握緊掌中,白若麟腿上頗涼,命子卻是極熱,手指使了使力,竟硬的像截鋼

啊喲,不愧是練武的,敬哥就從沒這麼硬過,紅心裏顫酥酥的打了個突,竟有些不願上手‮套‬,不過轉念想到還有三天時間,真被這東西得死去活來,後悔可來不及,便攏將一口香津送入掌心,握住前後滑動起來。

白若麟輕輕哼了一聲,似乎十分愉悦,‮腿雙‬微微分開,但並未低頭,仍傻愣愣的看着不知何處。

內緊外收,皮裹菇頭,滑套得法,唾潤筋虯。那酥玉手靈活嫺,不多時便讓掌中陽具抖抖嗦嗦漲了一圈有餘,紅心知白若麟近三十天未近女,元滿溢,必定堅持不了多久,面帶喜加了一口唾沫上去,捋的滋咂作響。

轉眼間聽到一聲低沉悶哼,那堅硬巨在她手中猛地跳了兩跳,她連忙往旁一躲,就見一股白濁橫空而過,帶着濃腥氣味落在地上。

呼…比想象中好對付的多麼,紅暗自吁了口氣,這公子身子雖壯,耐卻不比敬哥強出多少,這般兩個時辰一次,混足三天真是易如反掌,嗯…不如説是易如握掌。

她有些得意的從袖中出帕子,擦了擦手掌,轉身站起。留在這邊終究有些不太舒服,還是去旁邊歇上個把時辰再來的好,她這麼想着,抬手推了推門。

方才只是輕輕帶上的門,此刻卻紋絲不動。她心中一驚,用力推了推,這才發現,掛在門角上的斗篷原本夾在門縫裏,此時也已不見。

“福伯!這邊完事了,你叫奴家去你哪兒歇歇好麼?”她定了定神,揚聲叫道。

沒有迴音。她皺了皺眉,張嘴正要再喊,突然背後被股大力一推,啊喲一聲向前撲倒,雙手撐着鐵門才勉強站住。

還沒等她回頭,下身突然一涼,卻是那條曳地長裙被人猛然扯到了上。她本就不喜歡太多礙事的衣裝,兩條粉白圓潤的玉腿當中,頓時只剩下一條汗巾裹着豐腴户。

她想要轉過身來,卻突的被人一拉,往後扯了一步,她連忙扶住門扇,低頭往後一看,果然是白若麟正在伸手扯她的汗巾。他下那了陽的巨物,竟絲毫不見軟小,毫無疲態仍舊高高翹在腹前。

汗巾一掉,微褐陰丘纖毫畢,鼓鼓囊囊的豐美緊緊夾在一起,裹着當中嫣紅一線銷魂桃源,白若麟依舊是那復發了痴的模樣,口中喃喃唸叨着除了思梅二字便如天書一樣的句子,大手一按,壓住紅柔軟肢,腹一,猶有殘的紫紅菇頭便結結實實的抵在了玉門關外。

“公…公子,你…你容奴家潤潤身子,你…你也的快活不是。”紅連忙回手捂向股心,她此時還沒有絲毫情動,下面才不過有些黏絲掛在蛤口,要就這麼進來,可着實不太好過。

白若麟並不理會,雙手扶定了那兩丘,左大大掰開,那昂揚鐵趁着手指還沒趕來礙事,往裏一送便擠進了大半個頭兒。

“唔嗚!”紅一聲嬌啼,痛哼着顫了兩下,知道再去遮擋也是白費功夫,只好軟綿綿扶好了門扇,昂起粉主動分開‮腿雙‬,心裏趕忙回想着情郎敬哥的俊俏模樣,盼着眼裏趕緊泌些汁兒出來,好叫她受住白家這位公子那過人的器物。

所幸她在富貴樓裏也算有些年頭,那嫣紅蛤口雖如凝酪,卻也彈十足,煮蛋似的紫頭往裏一鑽,層層細褶一圈圈展開,雖磨得一陣火辣,但卻並不太痛。

“公子慢些,公子慢些,奴家要被你戳破咯…”她嘴上連放嬌聲,手指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撥開烏黑草叢,練的找到綴在一線天頂的相思豆,指肚一按飛快的了起來。

她已是無比練,結果情出蕊之前,還是叫白若麟桿在她肚中狠戳了十來下,磨得她滿腔熱辣辣陣陣發麻,疼的股蛋上都潤了一層油汗。

從正對着門的小窗看過來,只能看到白若麟那雙麻桿似的腿不斷前後搖動,啪啪撞在前面豐腴白的女子下身。

這種媾和場面,實在勾不起小星多大興趣。他費了一番力氣挪到這片山壁上,象只蝙蝠倒吊在藤條後頭,可不想只是看一場宮了事。只不過他實在無處可去。白天勇兄弟倒是早早就與清心道長一道走了,可那白天雄卻不知着了什麼魔,鎖好院門後竟沒離開,而是像木樁一樣釘在了門口。

不管他在等誰,他離開之前,小星都只能待在原處,傻呵呵的吃進滿肚子清涼山風,眼看着白若麟大享豔福。

看來有些時候,人的確是不如瘋子快活。小星微微一笑,盯着白若麟身上瘦卻十分有力的筋,低聲自語道:“若是每次送來的女人再美些,我説不定也願意做個瘋子。做瘋子,有些事可方便的多。”在富貴樓裏這麼些年下來,紅忍耐過很多事。她過客人幾不曾洗過的腳趾,過長滿黑的腥臭穀道,曾被紅繩綁得象只粽子吊過整整一夜,也曾被蛇皮絞成的鞭子得三天沒下來牀。

她不僅受過最難忍的痛楚,那次之後足足十餘天大解出的穢物都滿是血絲,她還忍着最刻骨的相思,為了情郎敬哥的趕考盤纏不得不推遲贖身的期,只盼他功成名就之時,會娶個賢惠得體的夫人,容得下她在偏遠小屋中闢一方天地。

她以為自己已沒什麼承受不住。而今她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她既沒想到自己會有忍耐不住的時候,也沒想到今頭一遭忍耐不住的,竟是那讓她每一骨頭都酥軟如泥的極致快樂。

初時的痛楚很快過去,她曲肘撐在門上,緩過那口氣來,便立刻合着白若麟的動作輕巧的旋轉,讓已經微顯濕潤的花徑一張一縮的着體內那橫衝直撞的巨物。

越是勇猛越難長久,她心裏記着這個道理,口中婉轉嬌,用一貫擅長的酥柔嗓音營造出不堪風雨的孱弱可憐,等着他強弩之末那一刻。

白若麟對她醉人的呻置若罔聞,雙眼直愣愣盯着冷冰冰的房門,手掌死死卡住她側的軟腴凹陷,瘦的肌鐵塊一樣鼓起,帶動瘦削的股猛力的撞擊,撞擊,不停的撞擊。

“哎…哎呀啊…公子…你要捅穿奴家的肚皮咯…嗯,眼兒裏漲滿啦…公子,你的,太大了…”紅一段段拋出語,雙腳微微踮起,股一夾,趁體內那漲到最大,狠狠在上面裹了兩下。

這種時機被她這麼一夾還不丟盔棄甲敗下陣來的男人,她還一個都沒遇到過。白若麟果然也沒讓她失望,一直木然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片紅光,低吼一聲用力壓了上來。

東西本就比尋常人長了不少,這麼一壓之下,滋嚕一聲盡沒入縫之中,亂糟糟的叢都貼住了濕漉漉的陰户。

這一下頂的她五臟六腑都彷彿挪了位,一股鈍痛才剛升起,就擴散成滿身不住的酥麻,險些被搗開的心子外,硬梆梆的靈龜猛然跳了兩下,一股股噴了出來。

明明才在她手裏出了一回,這次噴起來仍然力道十足,簡直好似調皮的嬰孩伸了只胳膊在她肚裏,曲着手指一下下彈在花外頭。

“啊…呀啊…”這一聲叫的沒有半分作假,紅被他的通體如酥,渾身一熱膝蓋一軟險些就跪在地上,真是久違的暢快淋漓。

來送往的時候,沒幾個客人會想着讓身下的‮子婊‬也跟着快活快活,那股勁兒被吊得多了,紅也免不了自力更生掌指戳圖個快活。拿了銀子來暮劍閣,她可沒想到竟讓這麼個瘋子給蠻牛般捅出了不遜於自己手指的興頭。

他那玩意跟浸了涼水似的,被她包在身子裏這麼久也不見熱乎,她抬手抹了把汗,心道這位白公子也算天賦異稟,不怪她這麼不

匆匆了兩口,她撐着門扇想要起身,畢竟了兩遭,再強的男人,也到了鼾聲如雷的時候,雖然她心兒裏那股癢勁剛剛上來,但她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歇過這兩個時辰,再來快活不遲。

股挪了挪位,腔子裏頭卻被硬梆梆的別住,她吃了一驚,動了動,那傘稜結結實實的颳了兩下,蹭的她嚶嚀一聲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