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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哅中氣血互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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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七一怔,顫顫巍巍道:“您…您是哪路神仙啊?”

“高虎頭的兄弟,這兩天才來,不怪你看得面生。”他搬出這條街上地頭蛇名號,啞着嗓子道“是鬧出人命了麼?”唐老七哭喪着臉道:“哎喲…小兄弟,可千萬別跟高大哥説,我報了官,過會兒就收拾妥當,保證不添晦氣。”

“你讓我看看,我得瞧瞧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高虎頭家的地界撒野。”南宮星凶神惡煞的瞪了唐老七一眼,把拳頭捏的喀吧作響“你不用怕,都是街坊,我給你兜着。”唐老七這才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指了指身後屋子,道:“哎呀,就在裏面,您不嫌晦氣就去看看吧。個腿的,這‮子婊‬還有個兩歲的娃娃,可怎麼辦吶。”知道事不宜遲,南宮星忙閃身搶進門內。這種屋子,最顯眼的傢什當然是那張牀。一張破破爛爛,卻足夠躺下兩個人的木板牀。牀邊耷拉着一‮腿雙‬,腳板寬大,大腿豐滿而鬆弛。

並不算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被蛇勒過一樣的痕跡。女人是被勒死的,死得很快,下並沒有失的痕跡,只看那傷痕,也看得出一下就被折斷了頸骨,死得談不上痛苦。

大概是因為死的太快,她最後的表情還凝固在臉上。那是一張為了銀子不得不掩飾痛苦做出愉悦表情的臉,明明沒有得到快樂的五官強行擠出了能夠取悦男人的模樣。

她大腿旁的牀單上還殘留着一片污痕,男人好似並沒有出在該出的地方。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女人的下體,有些驚訝的發現,這男人甚至並沒有進入過她。

他將面前的場景仔仔細細的描繪進腦海之中,然後,轉過身,出門敷衍了唐老七幾句,趕在仵作來驗屍收場之前離去。

看來…在找關凜之前,他應該先去找另一個人打探一下。不把一個卑賤女的命當作命的人,即便和天道無關,他也不打算放過。一命抵一命,天經地義。

“嗯…好…得再用力些,好!再快點!”急促的息聲中,邢空的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脹大到極限的陽具傳來令人戰慄的麻癢,快也跟着像水一樣湧來。

滿面紅的年輕女人一絲不掛的趴伏在他的腿間,因連綿不斷的摩擦而格外嫣紅的朱開始更加賣力的吐。

“啊!啊…”愉悦升高到極至,邢空低吼了兩聲,雙手一張按住了女人的頭,漲的前端深深埋入女人的口中。

女人嘴裏發出被噎住一樣的苦悶呻,跟着,那顆龜頭猛烈的跳動起來。但她並沒有嗆到。任何一個男人連着出上七八次後,出的東西絕不可能嗆到一個技藝嫺女。

動着喉頭的肌,舌頭託在兒下面仔細勾,確保口中的這條命子,把出陽的快樂延長到極限。

跟着,她笑的吐出來,撿過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口角的污痕,道:“公子,您體力真好呢,奴家這都是第三個來伺候您的了,您還能這麼威猛,真是了不得。”邢空懶洋洋的擺了擺手,笑道:“成了,出去吧,我休息會兒。”那女撿起牀邊散落的衣服,望着被撕破的幾處暗暗皺了皺眉,回身笑着福了一福,抱着衣服踩着繡鞋開門出去。

邢空舒暢的伸了個懶,用腳尖挑過被子蓋在肚上,半閉着眼睛回味着從昨夜到此刻的種種享受。行走江湖,果然還是要對朋友。初入江湖的時候,他就一直很嚮往那些子的生活。

跡天涯,縱馬歡歌,走到哪裏,都有年輕標緻的女人投懷送抱。而當他真正踏入這個世界之後,才知道傳説之所以顯得無比美好,不過是因為人們大都只喜歡聽那些美好的故事。

沒人會費太多時間去聽一個子喝馬一樣的劣酒,抱第二天起來就不敢再多看一眼的女人的故事。邢空算是不怎麼“劫富濟貧”的那種人,而他又是個子,子沒有家業,居無定所。所以他很窮。他經常在聽完關於子喝最好的酒騎最好的馬睡最好的女人的故事之後,找一處偏僻的酒攤子,大醉一場。

他也想和温婉美麗或刁蠻潑辣的美人風一度,但直到去年夏天之前,他遇到過的最的女人也不過是個荒郊野店中寂寞風騷的寡婦。

而那寡婦,還是個開黑店的。他努力讓自己相信,這一切只是因為他還不夠出名。有名就是他目前的夢,尋夢子這名號響亮起來之後,也許他就能過得更好一些。

他儘可能讓自己不去注意其他一些年輕人選擇的道路,即便那樣更快,更輕鬆。他終究還是想成為一個傳説中那樣的子,那種會被人在姓氏後,加上大俠兩個字也當之無愧的人。

這條路雖然苦,但他走的還算堅定。於是,他有了一些小小的名氣,也有了不少朋友。他也終於能找到一些不需要違心就能賺到酬勞的工作,讓他在維持“子”必要的開銷之後,總算有了少許結餘。

去年初秋,他認識了一個可愛的姑娘,談了一場近乎子式的男女之情。那是一家小鏢局年輕鏢師的妹妹,他們的情也就一直持續到了他結束在哪裏的兼職為止。

直到幾天前,邢空還會時不時回想起和那姑娘頂着月光偷偷溜到僻靜的樹林裏,忘情纏綿的那一夜。

他一直覺得,如果自己離開的時候,她肯哭着挽留一下,只要那麼一下,他就願意放棄所有的夢想,放棄所謂的子身份,在那小鏢局安安分分做一個鏢師。

可直到他慢慢地走到看不見鏢局的地方,那姑娘也沒有出現。他猜,也許對方喜歡的,其實正是他的“子”如果將來他成為很有名的人,這段時間的事,就將成為她心底最美妙的秘密。即使為了不讓那姑娘忘記他,他也一定要變得更出名。陸陽城的消息傳來之前,他在一場小有名氣的賭局中,把身上存下的銀子全都輸給了楊曇。同時,還輸了面子。這讓他十分看重這次的陸陽之行,結果真到了之後,他又由心底湧上一股沮喪。

到方家的人太多了,而其中有些人,也太有名了。江湖人的聚會和夜空的星光一樣,當幾顆光芒較盛的出現,旁邊的就會一片黯然。偏偏他囊中如洗,連主動結攀附關係也做不到。他只有盡心盡力,把自己當成馬前卒,任羣豪差遣。

也許是努力地表現換來的結果,往湖林的路上,沙俊秋和宿九淵都已願意和他同桌吃飯,關凜見到他的時候,也會略一頷首權作寒暄。

等到進了湖林城,他更是發現,宿九淵已經把他當作了朋友。看着被街邊鶯鶯燕燕晃花了眼的他,宿九淵很合時機的説了一句“邢老弟,住客棧也太沒意思了,忙了這麼些天,身上都癢癢了,這樣吧,我請客,咱們找個有人能伺候洗澡的地方睡覺如何?”於是,他就到了這裏。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連筋骨都有些痠痛的縱情歡愉。他連午飯,都沒捨得離開這家青樓。飯桌上,他還有些擔心的問宿九淵“宿大哥,咱們不去找人,就在這裏歇着,不會有什麼不好吧?”宿九淵也是一副盡興慵懶的模樣,微笑道:“咱們是來動手的,找人那種事,自然有人去做。一羣人吵吵嚷嚷過來,沒有分工怎麼行。”邢空熱血上湧,舉杯道:“好,一旦找到那幾個人,小弟一定一馬當先!寧死也要幫宿大哥纏住他們!”宿九淵笑了笑,只道:“誒,你這是什麼話,我當你是朋友,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衝鋒陷陣。

你不用慌,方羣黎不到,應該不會有什麼真刀真槍的較量。你這兩天大可以好好享受,只要注意休息,別到動手的時候腿軟就好。”邢空面上一熱,訕笑道:“那不會,那絕不會。”他飯後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但輾轉反側,心中還是燥熱不已,只好又出門點了一位花娘,好好享受了一番。

這地方住上一天的開銷,恐怕夠在客棧住上一月不止。望着頭上的輕紗軟帳,枕着頸下的薰香軟枕,邢空心中忍不住在想,自己要有名到什麼程度,才能有資格這樣朋友?

總算有了點睡意,他剛剛眯起眼睛,卻聽到對着後花園的窗子突然被輕輕敲了兩下。他立刻一個翻身下牀,一手抄起外袍的同時,另一手已經拔出了牀頭掛着的劍“什麼人?”窗外無人作答,莫非…是什麼鳥獸?邢空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站在牀邊,屏息凝神聽着周遭動靜,將衣褲一件件穿回身上,纏好裹足,蹬上靴子。

而他的右手,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劍。他聽宿九淵説過,對方如果真照傳言所説徑直逃進了湖林,那這裏説不定就有對方的幫手。

只是他沒想到,那麼多高手都到了的情況下,竟然有人先找上了他。他緊了緊帶,運好真氣,小心走到窗邊,隔開數尺將劍一伸,將窗欞頂開。空無一人。莫非真是自己多心了?邢空微微搖了搖頭,緩緩將劍撤回,讓窗欞落下。

就在那縫隙快要合上的時候,他已經認為這是虛驚一場,緊繃的神經也跟着專為鬆弛。也就在這時,一隻手閃電般從窗縫探入,瞬間捏住了他的劍尖!邢空大驚失,只覺一股大力湧來,要將他兵刃奪去,連忙強凝一口真氣,沉立馬,運勁回收。

可就在他發力的剎那,奪劍的那股力道竟轉瞬消失,消失的一乾二淨!他一個踉蹌向後倒去,中氣血互逆,一時間煩悶無比無從運力,竟險些直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