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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權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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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成也不着惱,又朝孔有全走近了一步。

孔有全大驚失,他還明明白白的記得那天晚上被許英武一巴掌打得嘴巴腫了好幾天,更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怎麼湊過嘴去,上演了讓自己後悔不已,人格盡喪的一幕。儘管孔大人的人格實在沒有多少,但是他也不甘心以那樣一種方式徹底丟完!

難道沈子成敢對官員不利?孔有全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沈子成低聲説道:“與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在下一再請求孔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孔大人就是要堅持審案,那好,審案就審案,現在就審!”孔有全見沈子成不敢動自己,心裏安定下來,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在本官面前説現在審案!”沈子成冷冷一笑,從間取出一塊牌,高高舉到孔有全的面前。

孔有全乍一看一塊黑乎乎的牌,上邊還刻着幾個字,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玩意,就見到身旁的潘鳳奇已經連滾帶爬的從太師椅上滾了下來,不顧胳膊上綁着的繃帶,跪倒在地上,高聲叫道:“卑職大內親軍都督府下屬蘭溪縣驛丞潘鳳奇,叩見大人!”孔有全頓時嚇了一跳,大人?什麼大人?心中雖然泛着糊,但是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跪倒在沈子成的面前,這時,孔有全已經將面前的牌看得清清楚楚,上邊刻着大內親軍都督府。沈子成還怕他看不清楚似的,朝孔有全的臉上又湊了湊,順便翻了個身給他看看背面刻着的一隻白鶴。

唉呀媽呀,潘鳳奇頓時傻了眼,他雖然隸屬於大內親軍都督府,可是這一輩子直接打過道的上官最大也就是個百户而已。這上邊刻着一隻白鶴,那得是大內親軍都督府裏多大的官兒啊!潘鳳奇不假思索,一顆腦袋在地上磕得噼裏啪啦直響,口中説道:“卑職不知道大人在此,多有怠慢,還請大人恕罪!”沈子成也不知道這小小一塊牌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微微一笑,又把牌收了回去,笑眯眯的説道:“不知者不罪。兩位大人都起來吧!”

“這哪裏當得起哦!”孔有全一邊説着一邊想自己的嘴巴,他也知道大內親軍都督府是皇帝身邊的密探,看樣子沈子成一開始並不想暴身份,只不過是想花錢消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可是自己不識眼,一個勁的就是要把振武打行的人往死裏整,現在可好,小尾巴被沈子成掐在手裏。他也不知道那塊牌代表着多大的官,但是看潘鳳奇那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就是知道沈子成在大內親軍都督府裏邊的品級不低,將來自己的麻煩只怕還多了去了。

潘鳳奇也站了起來,雙手垂在大腿上,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孔有全急忙將自己坐熱的太師椅拉了過來,伸手一指:“沈大人,請坐!”沈子成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原來這就是權,權力原來這麼讓人害怕,但是用起來又是這麼得心應手。雖然沈子成明白這一份權力是朱棣暫時給他的,但是用權力的覺就像是粉喝藥上癮一般,實在是讓人受不了。看着方才還是兩個趾高氣昂的人,現在畢恭畢敬的在自己面前裝孫子,那種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大人…下官這就叫人去放人!”孔有全擦了把汗,只想快點把這個瘟神送走。

沈子成看了看潘鳳奇和孔有全,説道:“也好,咱們一起去大牢放人!”潘鳳奇和孔有全連連點頭。只聽沈子成又説道:“本官的身份甚是機密,若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本官也不願暴身份。若是有他人知道了本官的身份,就唯你們兩人試問。到時候你們就洗乾淨股準備坐牢吧!”紀綱看沈子成一臉官威倒也似模似樣,心中暗自好笑。

但是潘鳳奇和孔有全卻想歪了,坐牢就坐牢,為什麼要洗乾淨股去?

兩人對望一眼,頓時想起平素裏聽到衙役們的傳説,説那監獄之中,有些坐了許多年牢的人,因為沒有女人,所以酷愛男風。喜歡欺凌那些剛剛入獄的男子。

孔有全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板,要是這樣就被投進牢裏,被那些髒兮兮又力大無窮的漢子那麼一糟蹋,還怎麼活得下去?潘鳳奇和孔有全渾身上下一個靈,忙不迭的指天罵地的誓,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絕對不會沈子成的身份云云。

沈子成見這兩人膽小如鼠,知道他們害怕,志得意滿的站了起來,潘鳳奇快步朝前走去,給沈子成帶着路,紀綱又帶着幾個部下跟在後邊,一行人繞出縣衙便朝大牢走去。

一走進大牢,那些衙役正閒着無聊在打葉子牌賭酒喝,看到縣太爺和潘鳳奇帶着幾個不認識的人走了進來,那絡腮鬍子率先了上來,滿嘴酒氣的説道:“縣太爺,這麼晚了,大牢裏又是骯髒齷齪的地方,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孔有全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聽到絡腮鬍子這麼一説,咳嗽一聲便要説話。

那絡腮鬍子會錯了意,只道沈子成、紀綱等人都是孔有全帶來的隨從,便走進兩步在孔有全耳邊説道:“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經把向家車馬行的人都放走了。那個振武打行的人不聽話,弟兄們把他好好的修理了一頓,現在只怕連爬都爬不起來呢!”絡腮鬍子説完,笑呵呵的退到一邊,看着孔有全,心想事情辦得這麼順利,一會兒只怕縣太爺還有銀子要賞下來呢!

“混蛋,你們竟然敢在大牢裏動用私刑,待人犯,本官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是怎麼管束你們的,可是你們…唉…你們是在是讓本官太失望了…啪…”最後一聲卻是孔有全重重的一巴掌扇在絡腮鬍子的臉上。

孔有全不知道沈子成是不是聽到了絡腮鬍子的話,搶先難,希望一巴掌能把絡腮鬍子這個二百五給打醒,免得他分不清楚形勢,再説錯話。

那個絡腮鬍子頓時愣住了,捂着臉支支吾吾的説道:“大人,是您吩咐的,放了向家車馬行的人,叫我們看着那些打行的漢子。小的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小的沒做錯啊!”活二百五啊…孔有全急的滿頭冒汗。

沈子成一把推開孔有全帶着紀綱便大步走了進去,接着牆上掛着的那幾盞昏黃的油燈,隱約看到許英武躺在一間空蕩蕩的牢房裏,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對面幾間牢房的人看到沈子成,立刻明白過來沈子成是來救他們來了,一個個都趴在木柵欄門上,大聲叫道:“三少爺,二師兄被他們打得快不行了,三少爺,救我們出去啊…”沈子成一聽許英武被人打傷,頓時急了。他和許英武倒沒有多少深厚的情,可是許芝蘭和她的兩個哥哥情最是深厚,從小到大,許勇武和許英武兄弟就是把許芝蘭當公主一般放在手心裏呵護着。要是許英武被人打壞了,叫沈子成怎麼跟許芝蘭代啊!

其實他是相公,許芝蘭只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本不需要向許芝蘭代什麼。但是沈子成畢竟是重生人,現代的觀**在他的心裏也始終是揮之不去,讓他把自己的女人當成奴隸一般,沈子成做不到。

“快點把門打開!”沈子成怒目圓瞪,回頭朝孔有全喝道。

孔有全飛起一個大腳踹在絡腮鬍子的大腿上:“聽見沒,把鑰匙拿過來!”潘鳳奇和孔有全獻殷勤的時候到了,衙役拿着鑰匙走了過來,卻被孔有全一把搶了過來,快步跑過去親自把木柵欄門打開,然後潘鳳奇和孔有全一同進去,從濕骯髒的地上將滿身是血的許英武扶了出來,絲毫不在乎許英武身上的血是不是沾到他們名貴的長袍上。

許英武糊糊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隱約是沈子成,喃喃説道:“三少爺…”

“別説話…”沈子成看許英武被打成這樣,心中暗恨。

這邊紀綱已經接過孔有全手中的鑰匙,將其他幾件牢房的門都打了開,三十多名武師一湧而出,將許英武抱着,這個哭着喊二師兄,那個拼命叫着要報仇!

“我呸!老子還沒死,叫魂麼?”許英武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悠悠的睜開眼睛,又説了一句。

沈子成吩咐幾個人先找個小車將許英武送出去找大夫,好在許英武從小練武,身子骨比一般人結實的多,受的大多都是硬傷,五臟六腑倒沒有被人打壞。

沈子成想了想,又吩咐道:“先把他包紮好傷口,暫時別送回楓林閣,送到別家客棧去,這般模樣要是讓芝蘭看到,那得心疼死!”那幾個武師答應一聲,抱着許英武就跑了出去。

其他的武師正要跟出去,沈子成低聲喝道:“瞎添亂,我還有事叫你們幫手,跑什麼跑!”那些武師都是闖了禍的人,一聽沈子成訓斥,也不敢答話,一個個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將大牢裏狹窄的通道堵得嚴嚴實實。

沈子成扭過臉來看着孔有全冷笑道:“蘭溪縣的大牢果然是好地方啊,我這小舅子下午才進來,‮夜午‬時分就成了這般模樣。要是我來晚一步,明天再來的話,他還有命麼?”最後一句話説得聲俱厲。

孔有全心裏一驚,急忙跪倒在地上,左右開弓自己的腮幫子:“實在不關下官的事啊,平時下官公務繁忙,實在是照顧不到這許多,大…公子恕罪啊!”一羣衙役莫名其妙的看着孔有全,一個縣令居然給一個布衣跪下了,還左右開弓的打臉。

沈子成冷哼一聲:“向家車馬行不知道了多少錢給孔大人,他們的人下午進來,現在卻一個也看不到了!”孔有全砰砰磕了兩個頭:“下官馬上叫人把他們抓回來!”説着,孔有全便跳了起來,衝到那羣稀裏糊塗的衙役面前,每人賞了兩個大嘴巴子:“還不趕緊去把人給我抓回來!”沈子成忽然搖了搖頭:“先不着急抓他們回來!”孔有全立刻堆了一副笑臉道:“是,一切聽公子的!”沈子成看着孔有全和潘鳳奇,低聲説了句:“記着你們説過的話!”轉身帶着紀綱等人和眾武師走了出去。

孔有全和潘鳳奇面面相覷,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汗濕透,看着沈子成遠遠消失在大牢外,過不一會,大牢裏就傳來衙役們哭爹喊孃的呼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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