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抬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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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滿汁水的巨龍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這次入的是顧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亂跳的兩隻雪一面着,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小是不是好餓?我的大一進去就被緊緊咬住了,怎麼都不肯鬆口呢,恩?”顧林邊説邊霸佔在那不住收縮的小裏狠狠了幾個來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極樂後噴入滾燙的白,在他身的那一剎那,顧風十分默契的頂了上來,不顧柳真真高後極度的私處將弟弟的體堵了回去,堅硬壯的陽具青筋環繞將那原本已經被得無法閉合的小口再次撐到了極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時,軟倒在懷裏的美人兒渾身發顫,一聲接一聲的嬌啼哭,滿是饜足到無力承受的幸福。
情慾中的柳真真腦海裏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煎熬終於有了宣的出口,那種體內飽脹滾燙的覺已是久違,男人們壯堅硬的帶着嚇人的力道,好似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絞做一團般。
腿雙間水不止,她都無暇顧及那是愛還是失,只是渴望着更烈的纏綿,不夠,不夠,真是恨不能他們能死自己算了。
慾大半年的男人們如出籠的猛獸,也是恨不能把那嬌美的人兒吃進肚子裏好好填補下自己的飢渴,一場歡愛下來,昏睡過去的柳真真已是滿身青紅痕跡,下面更是一片狼藉,兩瓣小張得開開的,含着一汪粘稠白卻不曾出來。
那副靡的摸樣看得兩個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藥的男人再次難以自。一直折騰到深夜兩個男人才清洗好幾乎力的美人兒,擁着她一同躺下,屋內燭燈已滅,卻不妨礙兩人神眷戀地注視着睡的美人,相聚的子太短,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顧風起身去拿藥膏時,顧林便把美人兒抱進懷裏,低頭着着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彷彿一匹草原上為愛侶理的狼。
端藥過來的顧風只穿着長褲,看着弟弟心疼又眼饞的樣子,忍不住説他:“好了,你的口水又不抵用,來給寶貝上藥吧。”兩個男人上着藥,卻依舊有些不安份,顧林看着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頭從大哥齒間解出來時成了顆飽滿的粉葡萄,頂端還殘留着一點點汁。
尚在哺期的婦少永遠有充沛的水,兩個男人輪番允着,愛憐着那兩團越發招人喜歡的雪。
他們相聚的不過十來,整裏裏調油般膩在一塊兒,除了偶爾放美人兒去喂下兒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會外,幾乎不曾離開過那張大牀。浸透了男人雨滋潤的柳真真就覺得自己好像胎換骨一般。
鏡中那個嬌豔更勝以往的美人,雙眸含情,滿面,三分羞澀六分風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豔,連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會兒。
分別的子還是不可阻擋地來臨了,柳真真紅着雙眼卻硬撐着得體笑容,抱着次子,牽着長子,如真正的當家主母一般從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了戰場。天都的十里長街上,千百雙眼睛前她沒有哭。
可是踏進了大將軍府的門,聽見門在身後合上的那一刻,卻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了聲。孩子們不知所以但是覺到孃親的傷心也哇哇大哭起來,紫蘇他們在一旁看着心酸,又是接過小少爺,又是攙扶夫人,又是端熱水絞帕子,不住的安着。數月後。
“夫人,今晚宮中宴席…”
“説我抱恙,不去了。”柳真真如往一般説着,半躺在美人榻上給阿狐餵,長子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排隊,得到了孃親的親吻做獎勵。
管事在屏風外卻犯了難,只得勸着:“夫人,那鳳庭總管隔個十天半月就親自來送次請帖,總這麼託辭也不是個事啊。”的確,每次顧夫人以身子抱恙為由婉拒入宮赴宴後,次便是有水般的補品從宮裏送來。
除了頭一回有太醫親臨後,後面便是一個都沒派來過。肅帝想來也猜得到那美人兒不願進宮,只是這麼吊着,供着,沒一點脾氣。
可是落到外人眼裏便是顧家的不是了,如今兩位大人都不在,萬一被人蔘個一本就…柳真真蹙了蹙眉,道:“罷了,今晚去趟吧。”夜裏不過是某個妃子的生辰宴,柳真真見給自己安排的位置離主位遠,又在後排,不招人注意,便覺得安心了些。身旁的那些夫人們都是面生的,也不愛多説話,見了也只是點頭笑一下。這頓宴會倒是吃好喝好。
也不覺得拘謹,柳真真惦記着家裏寶寶們提前離場也沒有驚動多少人。正是因為此後數月斷斷續續的幾次赴宴都是這般模樣,還能從其他夫人口中知道下前方戰事情況,柳真真心裏的防備漸漸放了下來。
夫君們不是沒有信寄回來,上面只是叮囑她好好養身子,絕口不提戰況,一句安好便帶過,反而叫聽聞到戰況不容樂觀的柳真真很是擔心,總是等着有宴席了好去打聽下。
這晚宴上,柳真真因為聽到顧風受傷而神不守舍,獨自在位置上出神,等覺得頭有些暈乎時才發現不知不覺把一壺酒都喝完了。
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柳真真還是想着回府去讓管事看看能不能派暗衞們去探探消息給個準信,顧風身旁不是沒有暗衞,可萬一有個無暇顧及的情況呢?
提前離場的柳真真找了識的一個小宮女扶着自己出去,讓夜風一吹頭愈發暈的厲害,也懶得看路鞭屍由着這圓臉的小姑娘攙扶着走。等她覺察四周的景有些不對時,才張嘴想要問,便無力倒下了。
“還不快把夫人抬走。”那圓臉的小宮女一改恭謹謙卑,板着臉衝着暗處説道,兩個壯實的嬤嬤走了出來將柳真真抱起來通過一條小徑匆匆離去。圓臉的小宮女立刻折回去通知蘇美人。***夜裏的安和宮十分寧靜,正殿無主,偏殿只有一個雪貴人和一個蘇美人。如今雪貴人因為觸怒皇后被關去庵裏思過,偌大的宮殿裏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肅帝並沒有讓妃嬪們覺察出什麼不妥,這位帝王素來勤政,平裏的宴席也都是小坐會便走開,今個留的時間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平白埋下了後的麻煩。蘇美人受了雪貴人的牽連,這晚連出席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肅帝對她青睞有加但是皇后處處打壓,令她數月都不得侍寢。蘇晴本是可以繼續蟄伏的。
但是顧風音信全無也同樣讓她焦慮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着夜伺機混入御書房,偏偏負責那裏的侍衞增了一倍,蘇晴本無法靠近,只能喬裝成平裏打掃書房的宮女混了進去。
正是那一晚,她雖然沒有看到關於前線戰事的摺子,但卻窺視到了另一沓摺子。那藏在牀頭暗格裏的厚厚一疊令蘇晴以為找到了想要的摺子欣喜不已,然後一一翻閲後,不得不承認是個意外驚喜。顧家老宅裏安不進眼線。
但是大將軍府卻是不難,摺子上細細寫了柳真真每的一舉一動,和能聽到的隻言片語。近期的摺子裏自然多提了扶搖夫人對顧大人安危的憂心忡忡,建議陛下可以用顧大人的消息為誘餌將夫人留在宮裏,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蘇晴這才發覺原來是肅帝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鎖了顧家的消息放出各種不知真假的風聲,等着這位六神無主的美人自投羅網。
她自是惱那女人紅顏禍水,給顧家惹來這般麻煩,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還是肅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蘇美人悄悄退出來時。
突然心生一計,既然肅帝那麼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願的都是失貞的女人,顧家自然是回不去了。
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誰都敢要的。若是肅帝要她,也不能大肆娶,若是不要,那下場可就…有時她真的忍不住想象一下那樣個嬌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們魯糟蹋的場景,雪白的體被男人肆意捏,腿雙間滴淌着濃濁的,徒勞無力的掙扎,帶着哭音的求饒和呻,即只會叫男人更想狠狠貫穿她,爛那,即便她身為女子這般想想都覺得痛快,男人們恐怕心裏都存着這般的慾念吧。
誰叫柳真真生的那副無辜嬌美的模樣,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躪。即使是儒雅的顧風牀第間雖然温柔體貼。
但那些羞人的合姿勢,無不顯示着他對這個美人的絕對佔有,蘇晴知道他最愛用的就是犬般的後入式,那也是一種獸的發,如強壯的雄獅征服着雌。
看着她臣服。柳真真當然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牀第間自是愈發嬌柔可憐,那一聲聲帶着嬌的求饒拒絕只會讓男人更加猛,多少次那樣叫人面紅耳赤的場景都因為顧風眼底毫不掩飾的寵溺憐愛而讓蘇晴沈入更絕望的寒潭,她永遠都比不過那個騷到骨子裏去的賤人。
她只要掉衣服,張開腿躺在牀上呻,就能讓男人理智全無,神魂顛倒,而蘇晴呢?她起早貪黑的習武練琴,雙手被師傅打得紅腫血也要咬牙堅持着,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轉一下頭都要經受無數次捱罵責打和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