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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美人腰肢款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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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過那些沉默武士的誓死保護,所以十分好心的説道:“你們先休息下,我去給你們倒些熱水來。”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顧易深還怔怔看着那兒,他想問哥哥剛才可是自己看花了眼,世上怎麼會有比孃親還要温柔美麗的女子?

這晚,夫君們都在太極殿內陪着公爹們守歲,婆婆心疼玉桂夫人,讓她先回房休息了,夜裏起來餵飽了才滿月的風兒後,她也覺得有些餓了,便想去廚房裏尋點吃得,這才遇上了那兩人。

顧家如何行事,她無心過問,但是自從有了風兒,玉桂夫人的心更軟了,一想到他們也是一個孃親心裏疼愛的孩子,若是知道他們在除夕夜裏都要餓肚子該有多傷心。

所以她去了夫君院裏的小廚房用食盒裝了温熱的開水,藥粉,綁帶,還從那堆替夫君整理出來的舊衣服裏挑了幾件未穿過的又折了回來。兩兄弟餓着肚子守在爐子邊等水燒開,天寒地凍廚房裏那些原本酥軟鮮美的夾煎餅都冷硬如冰。

但是對於風餐宿的他們來説已經是難得的美味了,他們把餅捂在懷裏,只等着有了水就可以開飯。

沒想到那個美人兒又回來了,玉桂夫人並沒有嫌棄他們這幅邋遢的模樣,讓他們把餅放到灶台上,遞過了兩壺温開水讓他們先潤潤喉。這邊的水正好開了。

她便讓他們去外面兑了冷水後沖洗下臉和手。夫君們一年有一套新衣,這些都是乾淨未穿過的,好叫他們將就穿下。

自己則在灶台邊試了試鍋的温度,切碎了已經有點軟的餅,放了雞蛋,牛,蔬菜炒了一大盆面。那誘人的香味已經把兩個男人勾進來了,他們木訥的立在一旁看着玉桂夫人炒麪,像兩個犯了錯的孩子。

但都不自覺的盯着那五顏六的美食咽口水。玉桂夫人無意見到他們的一臉饞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個笑容是他們畢生都不會忘記了,那個温柔善良的女人是他們幾番死裏逃生的唯一神寄託,要活下去就是為了能有機會多看她一眼。

他們默默看着兄長們對她百般疼愛的同時,也能享受她的依賴和那柔軟如羔羊的身子。他們還悄悄探望她生下的孩子,每一個都那麼可愛,他們努力的從小孩巴掌大的小臉上找出於她相似的五官,笑眯眯得端詳着。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顧家四位嫡子的死傷,同樣讓夫人心力瘁,一病不起。

她太虛弱,以至於無法保住四爺遺下的幼小胎兒,看着幾乎心如死灰的玉桂夫人,着急的不僅僅是顧家的長輩同樣還有兩兄弟,他們已經竭盡所能,但是無力迴天。他們在病榻上動憚不得卻心急如焚時,顧廉的探望如靈丹妙藥一般讓他們在短期內驚人的痊癒了。

那個幾乎一夜花白了頭髮的男人告訴他們,顧氏的年輕一輩在這一仗內傷亡慘重,他們兩人一直深受器重,所以希望他們可以接任家主之位,同時好好照料玉桂夫人,雖然玉桂夫人深陷痛苦之中不可自拔,但是能陪伴她的子再辛苦也是甜的。

玉桂夫人漸漸接受他們後,三人度過了一段極其美好的子。他們對四個孩子也是視如己出,十分疼愛。花秋月裏他們已經忘乎所以,因此那頭一擊才讓他們潰不成軍。

因為玉桂夫人留有病都有大夫來問診,所以頭一月裏就診出了身孕,這件事並沒有立刻告知玉桂夫人本人。

知情的兩兄弟欣喜若狂,恨不能翻爛辭典給孩子一個最好的名字,然而當夜,兩位老太爺便將他們喚去,要打掉玉桂夫人肚裏的孩子。不管是他們旁系的身份,還是玉桂夫人的身體情況,都不允許這個孩子的降臨。

顧廉當時正為失蹤的兒子四處奔波,他的兩個哥哥因為痛失愛子和夫人已經愈發不近人情,任憑他們兩兄弟如何下跪磕頭都不肯收回此話。

嫡系的話便是旁系不可違背的命令,在玉桂夫人不知情時,大夫算着她往常葵水該來的子下了一副藥劑,讓那小小的胚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人世。

那一晚對兩兄弟而言簡直如一把尖刀活生生剮去了心頭一般,他們什麼樣的傷痛病苦沒有受過,全部都扛了過去。

但這一次卻真的讓他們痛不生,每每看到顧風他們心底就是刀絞一般的痛楚。心裏已經默認了和嫡系的決裂,他們不必嫡系差半分,卻要這樣受盡屈辱,不甘心,不甘心!既然你們不給我們活路,那不如同歸於盡。

***天都的大將軍府門前停着大隊馬車,侍衞們來來回回地搬運着車上一箱箱的東西,整條街都被封鎖住了,封不住的是京城百姓心中的不安,去年年底開始的仗打了大半年也沒有消停,民間已經有了怨氣和言。

眼見皇后的哥哥和舅舅在前方敗仗連連,朝廷上死死壓着未曾走路口風,但是戰況堪憂讓彈劾他們的摺子如雪花似的飄來,肅帝不得不派出顧風,顧林兩兄弟坐鎮軍中,同時下旨讓柳真真和兩個幼子都回到天都,名為保護實為軟

柳真真在顧家死士的護衞下經過小半月才到了大將軍府,懷裏的顧至城出生才半年,是個貪睡又愛哭的小東西,整都要孃親抱着才肯消停。

而紫蘇懷裏那個開始牙牙學語的顧至禮也是整裏抓着孃親衣服,含糊不清得説着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

她一直等到夜裏才見到自己的兩個男人,顧至城八個月大時顧林一出門就要帶上小半月才回來,越到後面見面的機會越少,男人眼底遮不住的疲倦和擔憂也越難遮掩,柳真真乖巧的不去問他,只是輕軟得同他説着肚子孩子的動靜,説自己夢見的小狐狸。

只有在柳真真身邊顧林焦躁不安的心才會被這個温柔的小女人安撫,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軟軟的嗓音,善解人意的言語,全部叫人沉溺到不可自拔,讓人捨不得離去。

到後來,只有兒子出生時,消失一月多的顧林再次出現,只來得及在牀邊陪着筋疲力盡的愛小半時辰,匆匆看一眼兒子就再次離開,重逢竟是六月以後了。

柳真真那時才哄好了兩個小寶貝,半坐在牀邊看着阿狸和阿狐呼呼大睡,兒子們的小臉上依稀有了他們父親的影子,每每想念夫君時便看着他們出神。

顧風顧林換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得趕來看望嬌稚子,兩人站在門邊看着光暈裏那個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兒不約而同地想,寶貝兒瘦了啊。

男人們心裏的愧疚勝過思念,便這麼痴痴瞧着不忍打擾,知道看見一滴清淚順着那姣好的小臉落下時才慌了神。柳真真猜得到戰事不明,雖然顧家沒有出征但是對戰事瞭如指掌,不然顧林他們也不會頻頻離開。

可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都要離開,心裏便有了恐懼。顧家不再赴戰就是因為玉桂夫人聽不得任何與戰爭有關的詞眼,這次掛帥本沒人敢同她説這事,只是一味瞞着,唯恐她再受刺

在柳真真離開前,玉桂夫人已經被兩位公爹帶去一處別院休養了,兩位公爹向來十分嚴肅,除了婆婆誰也見不着他們的笑臉,柳真真心裏擔心夫君卻不敢去問他們,老祖宗那兒更是沒法見到,只能暗地裏擔憂傷心。今晚住在顧風的屋裏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了淚,隨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緊了。

驚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了,那樣悉的味道和動作讓她恍如夢中,身子比心更加誠實,如蛇一般纏了上去。

背後也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身軀,嘴裏的舌才離開又一條伸了進來。

“恩…寶寶才睡,唔…”柳真真僅有的一絲理智還惦記着兩個寶貝兒子,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盡數被男人剝光。

顧林自後面將她打橫抱起,順便咬着那細的頸部,跟着顧風坐到牀邊去看兩個孩子。

“嗯…大些的,嗯…是阿狸,唔…吐…泡泡的是,唔t…是阿狐…”柳真真軟在顧林懷裏一面同他纏吻着一面斷斷續續地同兩人講話。聽到了兒子的小名,顧林才把小東西還給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寶貝兒子。

而柳真真一窩進顧風懷裏立刻柔柔得纏上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軟軟地喚他:“風…”

“乖,乖寶貝兒,叫你擔心了。”顧風低頭細密地吻着小人兒,滿心的思念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了,只是反反覆覆喚她的名字:“真真…寶貝…好真兒…”柳真真自然覺得到男人強烈到不可忽視的慾望,她又何嘗不想他們呢,失了大半年的雨恩澤,她覺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風,我們換個房間吧…別吵醒了寶寶。”主卧房裏,美人肢款擺,香汗淋漓地合着男人怒漲的龍身,柳真真咬着手指不讓那連自己聽着都覺得羞恥的呻叫出來。

兩個男人已經等不及一個個享用她,而是選擇了雙龍戲珠,將她夾在中間輪番整入那濕漉漉的小裏再全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