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兩個茭疊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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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將要舉行的是對亡者的火葬,大祭司唸完長長的祭文,親自登上高高的石台點火,柳真真看着火焰沒那具枯瘦的身體,那個自己總以為永遠高大健壯的繼父不到五十歲就驟然過世,真的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好像又回到了爹爹和孃親才剛剛成婚那,也是這般多的人,這般明亮的火光。榮安王和十六公主的婚禮是在落時開始舉行,新城城中點起高高的火盆。
嘹亮的歌聲響徹天際,依次祭天,祭地,祭祖後,新娘跨過馬鞍,紅碳,水盆,高高拋起手裏的柳枝,榮安王站在百步之外,接過了象徵着男生殖器的箭,挽弓如滿月連三發,每一支都入一片喻意女生殖器的柳葉內,此乃大吉!
隨後兩人攜手再拜海神,向着那個龜蛇歡的神像求多子多孫,王妃親手將一個完整的龜殼放入自己跨過的紅碳上,負責占卜的年邁合薩將當眾起卦揭示新人的未來。
片刻後龜殼裂開落地,在所有人幾乎屏息而待時,大合薩抬眼看着十六公主低沉緩慢的説道:“大善。”一連兩個吉兆,讓榮安王不由大喜,親自為王妃打開了三隻巴掌大的生牡蠣浸了烈酒後,喂她吃下一半,自己吃掉了另一半。大婚時能得夫君這般相待的多是情投意合的年輕眷侶,眾人心下都覺得看來榮安王是上這個天都的美人了。
被桃知抱着旁觀的柳真真吃飽喝足,新鮮勁也過了,就開始不住的張着小嘴打哈欠。摟着王妃接受眾人敬酒的榮安王留意到了這邊的情形,就讓桃知先抱小郡主去內殿歇息。
念及柳真真年紀太小,又是一直同孃親睡,榮安王並不急於一時將她與王妃的寢宮分開,在自己寢宮的側邊也開出了一間耳室,專門將楓璃殿裏屬於柳真真的布偶,小牀全部都運回了緹羅城。
並且命人另尋了些北方特有的小玩意,擺放其間,佈置成緻的小房供她歇息。桃知扶着已經困得閉上眼睛的小郡主,讓梅知幫忙更衣,替她換上了柔軟的棉布小袍後服侍她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的柳真真隱隱聽到了奇怪的動向和男女隱約的説話聲。她着眼睛,抱住兔子布偶醒了過來,聲音似乎從外面傳來的。
柳真真爬起來站在牀上,去推牆上那扇未鎖的窗,她力氣小隻打開了一條細縫,卻能看見燭火通明的內殿,北方四州崇拜白,故而內殿四面也垂着紗幔,中間的華美大牀就是新婚的王爺和王妃共度良宵之處。
半透明的繡金絲蔓紋紗幔內,有一對重疊的身影躺在厚實華麗的地毯上,在上面的那個人不斷前後搖擺着和部,身下的那人長腿盤在上面之人的上,身子一同搖擺着,細的幾乎要折斷的肢以上還有兩團抖動的圓球,上下拋落沒一會上面的人就把頭埋了進去。
破碎的細鳴從裏面飄出來,聽在柳真真耳裏卻辯不出屬於誰,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甜得妖媚,又帶着一絲痛苦,還夾着幾分愉悦。
伴隨着突然的安靜,底下那人弓起背遠離了地毯,緊緊貼着上面那人,雙手牢牢抱住對方的脖子,兩條腿繃得直直的,接着好似被光了力氣一般又癱軟下來。就好像在看宮裏偶爾會有的皮影戲一般。
柳真真抱着自己的布偶兔子,就這麼看着那兩張剪影徹夜演着百般戲法,沒有大段對白,沒有奏樂,也沒有人告訴她這折戲在講什麼。只能靠她認真的聽和看去猜測。偶爾會傳來隱約的私語,諸如女子的“不…”
“饒了我啊…”
“輕些…”
“不要了啊…”
“救我…”或是男子的“乖”
“夾緊”
“騷貨”
“還説不要”
“死你…”等等,沒有一句是她能懂的,其他的聲音就是嗯啊的低曼呼或是一兩聲低吼。剩下的就是大剪影下身抖動時發出的啪啪聲,或是咕嘰咕嘰的聲響,有時也有大剪影的頭放到了小剪影脖子下面,等看不清兩團晃動的小圓影后就會有嘖嘖的水漬聲。
謝幕時,大剪影抱着小剪影先四下走了一圈,期間部還在不停前後動着,當兩人靠近柳真真的小窗時,終於能讓她聽清楚了一段對白:“皇叔得你不?”
“嗯。的…恩…慢些啊…”
“喜歡這麼被嗎,恩?這個姿勢,皇叔可以進的更裏面,把你裏面的小嘴也頂開,是不是?”這般説着,榮安王又大力動了下進宮腔的。
“輕些啊…恩,喜歡…恩…”
“寶貝被灌滿了沒?要不要皇叔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那兒都要脹壞了…皇叔,你灌了那麼…那麼多…可撐死若語了呢…”
“誰叫你這騷又細又緊,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幾次,非得把這小騷撐得鬆垮垮才行,你説好不好?”
“唔,皇叔好壞…這樣的話好羞人啊…”
“這話怎麼了?皇叔還有更壞的話呢,寶貝兒想不想聽?”
“啊…恩…想,想聽啊,回牀上啊,別吵醒了真真…輕。輕些啊…”隨着兩個剪影漸漸遠去,柳真真還在想這齣戲演的是爹爹和娘麼?外面沒有了兩個剪影,大牀卻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滿心疑問的柳真真終於重新到了睏意,抱着布偶乖乖睡下,連夢裏都隱隱迴響着人的低。
***次早上,柳真真正睡得朦朦朧朧時又被夜裏那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小姑娘嘟着小嘴爬起來,手裏拉着布偶兔子,透過昨晚開窗留下的縫往外瞧,皮影戲又開始了嗎?
陽光透過雙層的白紗花格窗,將那繁複華麗的紋案印照在青灰花紋的地板上,整個內殿被照得通透亮敞,即使籠罩着半透明的紗曼,也能將內裏的情形看個七八分清楚:長絨地毯上的花紋,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還有落下紅綃的大牀。新戲就在紅綃後開幕。
相對而坐的兩個影子一高一低,嬌小的那個仰起臉,高大的那個低下頭,兩人抱在一起相擁相吻,如枝頭頸鳥兒般纏綿悱惻。
隨後嬌小的身影略抬起身子扶着高大的身影似是費了好些力氣才重新坐下,然後就突然開始上下拋落起來,前的渾圓則被高大影子的手擋住了。
這般拋了會,兩人又換了姿勢,嬌小的人影跪趴着,手臂撐着牀榻,部卻因為高大人影按着纖而高翹起來。
從肩到再到翹,畫出了勾人的曲線,那細得幾乎要折斷的被大手握住,一長長的柱子出現在高大影子的腹部。
只見那子不時戳着嬌小人影翹的股,每一次接觸,嬌小人影都要抖一下,口如水般的兩團就會前後晃動,終於,當高大人影貼上嬌小人影的小時,那子神奇的消失了,而嬌小的人影原本低垂的頭卻仰了起來。
很快隨着兩個身影開始一種奇怪的擊打運動後大牀開始像昨晚一樣搖晃起來,帳子裏傳出來的細細叫就像帳上垂落晃動的蘇,細細沙沙的在心尖上輕輕掃着。
柳真真咬着手指,不懂爹和娘為何要演皮影戲,而且她還很想知道那是怎麼消失的,難道爹爹會幻術嗎?
紅綃輕薄如翼,牀榻幾番晃動間出了錦被的一角,也敞開了一條寬口子,能瞧見裏面兩隻雪白的子被古銅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粉的頭上盡情施,不時屈指彈擊,或者往外拉扯,將它們捏的扁扁的。
而帳內美人兒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開,費力吐着一烏黑髮亮的陽具,身已經裹滿了白,充沛的汁水打濕了男人濃密的恥,一縷縷黏在古銅的壯大腿間,一直延伸到男人肌緊實的腹部。
十六公主從未被人從後面入過,這樣的姿勢能叫男人進得很裏面,而皇叔的那東西本就極為長,這樣一來,她的小被皇叔的大得滿滿的,找不出一絲空隙來,摩擦距離變長快也愈發強烈,她只覺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陽具下了。
全身一陣説不出的酥麻、酸脹、騷癢的覺。
“皇叔,恩,輕一點…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東西,你的小真緊啊,一直抓着皇叔的個不停。是不是要我死你…恩?
…
是不是要我爛你的騷…”榮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着熱氣“以後不許在裙子裏穿褲子,本王要任何時候都能直接上你,把都灌進去,知道了沒?”
“恩…知…知道了…”帳內的旎落在柳真真的眼裏,只是兩個疊的影子,斷斷續續的話語亦非她能懂。
小女孩只是好奇的看着大人的遊戲,乖乖的站在小牀上一聲不吭,直到裏面雲雨初歇開始喚人伺候時,柳真真才重新抱着布偶躺回去。在她幾乎要睡着時,輕輕的腳步聲從門口走到牀邊,淡淡的梅花香是屬於十六公主的氣息。
但是現在悉的梅香裏還有着一絲柳真真從未聞過的氣味,等她長大一點才知道那是爹爹的味道。
“乖乖,小寶貝…要起牀了哦。”十六公主坐在牀榻邊,憐愛的看着小女兒,伸手去摸她的小臉蛋。
看着小姑娘嘴角出的笑,故意問她:“乖寶寶醒了沒?”柳真真伸出小手點點自己的臉頰,閉着眼睛説:“孃親親,親了真兒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