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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亦極喜被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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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地掩面哭喊着:“停下,快停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讓我死了吧,死了便好…”沒有聲音,沒有答覆。

她哭了許久抬起頭來,疤面女子已經不見了,只有他詭異地壞笑着,玩味地看着她。她分明心中滿是恩情,卻要花大氣力才能忍住暴打他一頓的心頭恨恨…那笑容太也可惡,她有些無奈道:“你一次次救我,我該怎麼來還?”他笑得更壞,似乎在説:“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你自己説怎麼辦吧?”她腦海中一陣恍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家中還是頗有餘財,我身上的好東西也不少,有沒什麼你能看上的?有的話便拿去。”

“那些東西全加起來,又怎及百媚之體的萬一?”他壞壞地説道。

她的臉騰地紅了,猶如天邊的晚霞般嬌豔,羞怒道:“你…胡説什麼?”面前壞笑的他忽又變成揭破她身體秘密的老男人,目光得毫不掩飾:“百媚之體還敢修習娉女玄陽訣?怕是已多年未嘗的滋味兒了吧?”

“老賊…”她怒不可遏,不顧一切地提氣揮掌要與他同歸於盡。用盡全力的一掌穿過老男人,像打在一片空氣裏。她驚懼回頭,老男人輕柔卻又無比地説道:“底狠狠攪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他曲起手指向飽脹鼓囊囊的脯彈來。她悲聲大呼:“不…”身體蜷縮着蹲下,雙臂迴環緊緊抱在前護住緊要處,恐懼得像只瑟瑟發抖的鵪鶉,這一刻她忽覺長年緊守的貞潔與尊嚴終是一場浮雲,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噩夢到了盡頭。

只是另一出更可怕夢魘的開場。哭泣許久方才止歇,她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似乎一名武功非凡的高手已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老男人不知所蹤,在她面前的又變成一臉玩味壞笑着的少年郎。

抬頭時正見他下一大的物事將褲襠頂出一個大帳篷,頂端的弧線裏隱約可見大如雞子。

“你病了,為何不好好治一治呢?”少年郎壞笑着,似是故意將褲襠處對着她眼前,肆意炫耀一般,不知為何,面對着少年郎她俱是信任頓時放下心來,只要他在,未知的可怖環境裏便是一股深深的依賴。

明明是他的長輩,武功也要更高,偏偏他的出現帶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這是哪兒?能不能帶我走…”她啜泣着道,軟弱無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陣還要師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彎想要將她抱起。

“等等,我們在什麼地方?”她驚愕連連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為何又會回到江州荒園,為何死去的賀羣又會出現?

更讓她心中窘迫無比的是,當正是被這少年郎橫身抱起走了好遠好遠的一段路。兩人藏在牌匾中呼相聞,他那硬梆梆又又大的兒也如現下一般將褲襠頂起一個大帳篷。

橫身抱起自己時一手託背脊,一手摟足膝,那下榻的肢讓兒向下高高撅着,尖處似乎都能覺到兒的熱度…她一陣羞澀,現下的蹲姿亦是隆撅起,她能到一對兒光潔的膚都起了雞皮小粒兒。

“在江州呀,不是師姑的故鄉麼?”少年郎伸出雙臂卻被她阻止:“我們…怎麼會到了這裏?”

“因為師姑就是在這裏病情加重,再也壓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出戲謔的笑容玩味着道:“這裏只有我們二人,師姑在擔心什麼?再説這些事情我也早知道了呀,師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數次和她提過堵不如疏,亦曾隱晦勸她不必一條路走到黑。

兩人雖共守着秘密,然則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難處與盤算他卻一概不知。她慌亂起來,不知為何,少年郎每回都會戳中她心裏最為脆弱的地方,這一回依然如此!

一個人承擔的東西太多又缺乏宣的管道遲早要被瘋,在這個幽閉的空間裏兩人獨處,倒不失為一吐心中塊壘緩解壓力的好時機。然則這一切都將指向女兒家最為羞澀之事,又怎生啓齒?少年郎並未催促。

只是壞壞地笑着等待一陣,見她忸怩不安言又止,率先説道:“這事兒説來羞人,實則並不難以解決。師姑家有夫婿,一段時歡好一回豈不是可以略作緩解?”一句話説得她渾身難受,所幸少年郎一貫懂得分寸並不俗,也是點到為止,倒沒讓她難堪。她斟酌道:“從那夜後山荒原之後,你師叔他如今再不願碰一碰我,便是我放下尊嚴面子乞求也不願。

哎,莫説歡好,便是與我説兩句話也是離得遠遠的,説完即走…”誰想天仙般的美婦人生活竟是如此淒涼?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鬆快不少,絮絮叨叨地吐不少生活瑣事,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也如深閨怨婦,怨聲載道。

少年郎聽她説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師姑説過,便是聊以自不也甚好?”她咬了咬紅艱難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娉女玄陽訣》功法特異,若是…男女雙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從前亦曾…那個…試過。

但事後更加如火焚身,之後,便不敢再試了…”

“好奇怪的功法。”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個選擇啦。”

“什麼?還有什麼選擇?”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説。”

“聊以自不可,夫婿裏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個婿了麼?”少年郎笑得極壞,頗有調戲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詞是這麼解的?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腦門裏究竟藏着多少異想天開的鬼東西,她心中不快卻又不好向這位救了她兩回命,又始終恪守着秘密的師門晚輩發作,只得羞惱地輕斥道:“莫要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少年郎指了指下,語調忽轉如賀羣當年引誘她時一般低語道:“有何不可?在牌匾後面時你不也看了個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熱。師姑,你難道不怕他被心懷歹意者探得秘密,毫無還手之力地任人辱麼?你難道不想試試我的麼?”

“你…莫要胡説!”她厲聲大喝着掩飾心虛:“我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心中如此齷蹉!”

“此地僅你我二人,言不傳六耳我才説些真心話兒。師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歡我?還是方才你説的,要報答救命之恩讓我看上了什麼便拿走只是隨口説説而已?”

“你…”她一陣氣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個下賤的女子麼?我已什麼念想都沒了。

這麼一點尊嚴都不讓我存着麼?何況…不是我説話不算話…而是,我會害了你的…”

“呵呵,我明白啦,師姑的藉口還真不少。江湖兒女若還瞻前顧後,豈不是一條道走到黑?師姑昔年的豪氣哪裏去了?還是捨不得神仙眷侶的光鮮亮麗,只想為別人活着不顧自己?至於害了我…不試試怎麼知道?”少年郎的話彷彿悉她的內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處連自己都不敢多想的隱私。她如同被驚呆了一般瞠目結舌,無從反駁。自己都知無從分辨不敢去想的事情,又從何説起。

少年郎趨近身體道:“你不是説過麼?我很強!百媚之體也好,娉女玄陽訣也好,我都能滿足!”他説得温柔又誘惑,手上的動作卻霸道得很。那霸道的温柔一如在牌匾後他身上濃烈又好聞的男兒體味,讓她心慌意亂,被點一般不能動彈…“別…不要…”絕望的呼聲只是給她找最後一分藉口。

隨着裂聲的響起被徹底掩蓋。光的玉軀在虛空中並不覺寒冷,少年郎的身體温暖地包覆着她,如同牀上舒適的錦被。她緊緊閉上了眼眸,奇的是全無作用,眼前彷彿出現一幅幻畫,畫中一對赤的男女正互相糾纏。

她分不清是正置身温暖懷抱中的女子,還是一個旁觀者。少年郎正值青年華,一雙大手卻如燒紅的鐵板一般火燙而糙。大手正順着她的肋部向前兩座高峯攀登。那不是記憶中銷魂蝕骨的滋味,只覺朦朦朧朧。

可眼見那一手難以掌控的碩捏在掌中狠狠掐握,她仍覺被大手蹂躪處的嬌膚湧起奇妙的快意,暢美得深入神魂。

“啊…”前一對碩美妙物和十餘年前一般綿軟而拔,雪一般的膚光卻如同蒙塵的明珠被棄在牆角,多年未曾被愛撫與親吻。她情不自發出悠長曼妙的呻聲,一雙媚目卻瞪得圓如甜杏,只因眼前那離的一幕實是渴求得太久太久。

即使如今覺混沌不清如夢似幻,也不願錯過一分一毫。美婦的身影越發清晰,正是她的模樣,少年郎卻只是一片模糊的人影,輪廓中依稀像是那個又氣又愛的師侄,這樣的想法讓她心跳加速,氣他是應該的,可愛他又是哪裏冒出來的鬼想法?

可惜眼前的已不容她刨問底,少年郎已埋首至幽深的前溝壑處重重啃咬,每一下都讓她一緊,神魂盪。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兒有多麼誘人,亦極喜被啃咬,親吻,嘬甚至是狠嗅香的覺,尤其峯巒頂端那一對兒粉豔豔的莓珠,每當被情慾得昂揚立,總要增上幾倍。

峯頂的豔粉暈僅有指甲蓋大小,讓又細又長的莓珠極為醒目,她知曉自己已深深動情,間濕漉漉的粘膩與軟如膏脂的花瓣又香又軟,正盼着任人採擷。可惜夫君始終恪守着君子之道,即便是早年對這副身體愛之極矣,也未曾似這般品嚐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