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郛朒之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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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眼前一花,祝雅瞳已離水而去。她身披一件輕紗早已被浸得濕透,可是動作之快令人難以跟上,吳徵回過神時一面寬大的方巾已披在她身上。
視線裏只能見一截羞紅的粉頸於上,兩隻白生生的小腳於下。祝雅瞳雙足連踢一溜小跑便已消失,留下芳蹤嫋嫋。
吳徵起身批好了衣,出了浴房時才見已上三竿。方才居然已睡了好一會兒,漫天璀璨星光怕是那一雙【離幻魔瞳】的小小技法,也不知道比之先前的嬌羞無奈,下定了決心的美母現下又是怎樣一番媚態了。
吳徵心中一熱,發足向小屋行去。每一格軒窗都關得緊緊的,高照的頭下屋內居然顯得陰暗,隱隱然可見絲帶飄飄搖搖。
吳徵心中疑惑着推門而入,只見軒窗處全垂下了簾子遮擋,另有六大卷布匹擺在祝雅瞳足邊,俱是潔白又透氣的紡紗。
祝雅瞳也身披着潔白的紗衣背對吳徵,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內裏穿着,她也是新浴出水,秀髮半濕地披散,肌膚清白透紅,像凌波仙子一樣優雅美麗。
“徵兒過來。”聞音半回身,祝雅瞳出害羞的微笑,又執拗地直視吳徵的目光擺了擺手。吳徵只點了點頭,亦步亦趨,此刻他倒心平如水,只盼多看一會兒這份別樣的嬌媚。穿過小廳剛入裏屋,吳徵才見中央已清出了一小片空地。
祝雅瞳連連揮手,紗衣大袖飄飄若仙,一道道勁風拂過,擺在足邊的布匹矯若遊龍般倒懸升起,像一隻只飛舞的靈繞過橫樑勾穩。隨即互相穿梭,編織,纏繞,將兩人圍在當中,不一時竟然織成了一隻結實的厚厚布繭。
紡紗耐重又透氣,更有些透光,身在布繭裏也能看清對方的面容。繭子頂上留了個小口,呆多久都不會覺得氣悶。祝雅瞳不知何時已褪去外罩的白紗,半側身背對着吳徵,偏過臉頰輕聲道:“這樣,就不怕有動靜傳出去了…”後院雖少人來往,府上可是高手眾多,白裏若傳出什麼異樣的聲響去,可要丟死人了,吳徵已不及去品味祝雅瞳的細心周到,目光只直勾勾地盯着她褪去白紗的身體。一件新制的衣衫着在她誘人的體上。所用的布料澤猶如初夏新荷剛吐時,含苞的花瓣頂端那一點點粉。
淡淡的,不着痕跡的粉,不及白的純潔,卻遠比單純的白更加誘人。就像美婦的肌膚一樣欺霜賽雪之間,泛起一點點血,登時就讓整個人活了過來。
那衣衫豎起了祥雲樣的衣領,將白生生的粉頸包去了小半。右肩貼着鎖骨的下沿以斜裂的三枚對襟釦子將衣衫固定,也將上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不半點,盡顯祝雅瞳的優雅端莊。
可如此密實的衣物,偏偏在肩臂相連處將整段衣袖盡數截去,將兩條生生的腴潤藕臂點滴不少地了出來。
巨大的反差讓人一時眼暈,更不説這件衣衫的裁剪貼合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每一處曲線凹凸,每一條勾縫迴環,密密實實,讓人懷疑是不是貼着祝雅瞳的嬌軀剪裁,才能將身段完完全全地相融在一起。
恰好能包裹下動人的軀體,卻又緊得無法再容納半點他物…連一件貼身的小衣都不能。吳徵目瞪口呆。祝雅瞳嬌嗔地再一次揮手催促道:“徵兒過來呀…”吳徵這才踏着布繭趨近,目光上下左右來回逡巡,貪婪地看着她的曲線。
看着她遮至足踝的裙襬,貼着美腿外側被裁開的縫隙直達骨,讓兩條豐腴圓潤的美腿出一半,又恰巧遮住了股處的光,而貼合的衣衫,偏把一對兒滿月般的豐包裹出原本的形狀,再完美地展現出來。
美婦的兒何其豐滿渾圓,凸顯其形,卻又被遮擋得嚴嚴實實,看不見雪玉肌膚,看不見幽深的溝,簡直令人抓狂。吳徵雙目赤紅着,着,心中又忍不住想笑。
裁剪這件旗袍的師傅無疑有一雙巧奪天工的妙手,除此之外,她對祝雅瞳更瞭若指掌,否則絕對制不出這樣一身完全貼合,又緊繃得絲髮難容的旗袍。
看祝雅瞳的樣子,雖心中頗有疑惑,還是認定了這是件裏襯用的內衣,否則不會以旗袍打底,外罩紗衣…只聽祝雅瞳幽幽道:“這件衣服是徵兒特地給為娘想出來的?只可惜穿不出去…”吳徵當然不敢在此時説破欒採晴的惡作劇,強忍得直讓額頭微微見汗,幸好這具驚心動魄的嬌軀本就可以輕易地讓人亂了方寸,冒汗也在常理之中。祝雅瞳一旦打定了主意,便能克服一切心魔,再無阻礙。
她心中雖羞,卻是偎依到吳徵肩頭,玉臂一抬指着周圍道:“當年娘初窺武道極途門徑之時,施展的正是這一招。”她語聲苦澀中亦有甜:“荒郊野外,豺狼虎豹無妨,蛇鼠蟲蟻才討厭。
娘常以藤條制懸空繭,再以紗布隔絕外界,手法很快便爛於心。當時修為還是十一品,初次摸着內力運使的門檻可遠沒有現下的隨心所…
妙筠回來那天你想抱娘,是娘不好躲了開去,今施展這一招給你看,也一發遂了吳郎的心願,決計不再躲了…”
“於浩遠就是見了孃的這一手神技才念念難忘。”吳徵張開懷抱抱緊了佳人喃喃道:“瞳瞳的武功遠不是當年可比,現下使來便是天人之技了!”兩人之間一會兒母子相稱,一會兒夫愛稱,全然亂七八糟。實則比起在桃花山谷時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觸碰忌,如今興之所至,如何稱呼皆可。
遠比當時來得更加坦然,更加隨心所。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間,在那裏的逃避心態雖無憂無慮,避世而居的美好卻只是個飄渺願想不可得。
離開之後此生難以復返,若不能坦然面對現實,又如何維繫這份至真,又特殊之極的情。祝雅瞳淡淡一笑道:“誰看了,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唯獨你不同,我一想到又要和你分開,心裏都酸楚得不過氣來。”
“沒人願意。”吳徵緊了緊手臂一時語,只能越摟越緊,幾與她融為一體。
“所以你今要好好疼我。”鮮甜而火熱的呼噴薄而出,呢喃着:“呀,不對,你怎麼待我,我都喜歡得很,只消你開心滿意了,我都喜歡。”吳徵回以一吻,嘴燙燙地印入半截粉頸,連同丁點糲的胡樁一起紮了上去,立時起一片可愛的小粒兒,更得美婦聲麻骨酥,軟綿綿地癱在吳徵懷裏。
玲瓏的曲線在奇緊的旗袍下勾勒畢現,奇妙的變化自也無力遮擋。酥的峯頂凸起兩顆圓潤小珠,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兩片暈的澤來。祝雅瞳把手搭在吳徵的臂上,螓首扭擺,猶豫又無力,似是麻癢難熬,卻又捨不得掙開温暖的懷抱。
脖頸的酥麻在男兒往返輕吻之下漸漸消去了不適,可愛郎久久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祝雅瞳喉間乾澀,竟有些透不過氣來:“好氣悶…”幾乎同時地,兩人一起伸手向肩井摸去。
吳徵自知這件特殊的旗袍雖極現身段,穿久必然難熬,想為她解去衣釦。祝雅瞳則有意引導,也想吳徵這麼做。兩人心意相通,也都未停下,只聽崩崩崩三聲輕響,衣釦蹦開,祝雅瞳大抒臆地了口長氣,又“啊”地一聲輕喚。
衣釦一解,右肩處的布料立刻裂成了兩片倒卷垂落,不僅出半片峭立的背脊,更彈出半隻豐滿圓潤的兒來。鮮的美被砰然的心跳震得俏生生,顫巍巍的,抖出點點清波。
又兼祝雅瞳雙頰緋紅,豔若朝霞,吳徵扳過嬌軀略微斜斜一倒,順着出的香肩向下一滑,嘴便吻上了兒。
二十年來,祝雅瞳從未有一天擱下對前這對恩物的保養,令它們若新剝的荔枝,香滑嬌酥。吳徵很懷疑只要自己下口重一些,便會像咬破了荔枝的薄膜一樣,溢出滿滿的香漿,甜入心脾。
可無論他是輕嘗淺,還是重含狠,這對飽滿得沉重無比,甸甸地壓出下沿完美彎弧的兒依舊傲然地立!左肩亦在不知不覺中呈,兩隻兒都了出來,其形似顆大大的淚滴般惹人憐愛,又讓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欺凌蹂躪。
芬芳的肌比牛更白,映眼而炫。比鮮花更香,嗅之沉醉。幼圓的弧度巧奪天工,一時竟不忍破壞。吳徵囁喏着以緩緩劃過香肌,蜻蜓點水般順着陡峭的山巒一路向上攀登。
也不知過了多久,滿目的白裏才躍出圈粉,足見這團美之豐碩。祝雅瞳直勾勾看着吳徵在她前緩慢地移動,若有若無地觸碰,滿目俱是無限的期盼。此前二十年的期盼,只是彌補為人母的責任,如今早已分不清是想喂吳徵一口甘甜的汁,還是望他以嫺的技巧,親暱的動作挑逗起前的。
吳徵雙張開將頂端的圓珠含入時,祝雅瞳的心幾乎提到了咽喉裏。她清晰地看見自己雪白的肌膚傅粉般脹紅,峯的粉暈更由淡變豔,像是三月桃開作盛夏牡丹。
可愛子的動作太輕,太温柔,如此惱人,如此可恨,他依然若有若無地抹了過去。碰觸的覺萬般清晰,像小針輕扎,像小蟲撓心,卻又因太輕太快幾乎察覺不到。
祝雅瞳懸着的心僵住了不動,憋着一口氣在喉間也呼不出來,吳徵已翻過了山峯,鑽入弧線下沿。驟然急促的呼震得丘顫巍巍的,之豐盈,更將愛子的臉龐遮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