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向來喜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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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歎:女人就是女人!兒子就是女人的天,為了兒子,她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這種女人,能不惹還是莫要惹的好。暫時…風得意馬蹄疾!吳徵
覺自己找到了
天,前世暗戀,愛慕的女子,與此刻眼前的這一位比起來毫無可取之處。
崑崙山上有陸菲嫣這等絕,有林錦兒這等佳人,還有顧盼這等美人胚子,但都離得太遠,喜歡歸喜歡,相處起來總像長輩對晚輩,哥哥與妹妹。即使他有個四十餘歲的靈魂,然而十七歲的身體並不允許這樣的
情畸戀。
相伴而行女子的美貌,英氣,一顰一笑,甚至輕嗔薄怒都在動吳徵的心絃。七年前便讓他深
敬重,甚至憐惜萬分的名字,一見便即鍾情,像她揮舞的那兩柄爛銀鋼鞭一般,彪悍地闖入心田。
前世從電視與網絡上見過無數風情各異的美人,都沒有眼前這一位來得活生香!吳徵突然發現他不再像剛到這個世界時的蒼老,無趣,他特別喜歡這副十七歲的身體,青
,律動,活躍,可以不顧一切地追求那位二十二歲的女子。
連帶着心態都成了十七歲初戀之時的躁動,渴望!
“吳公子,在下到底哪裏得罪了你?偏要不依不饒?”韓守雙掌立在前嚴陣以待。
“看你不順眼需要理由嗎?”方才一次偷襲正打在韓守肩頭,暗自大。吳徵笑
道:“再來啊,有本事單挑別喊幫手。”這一路吳徵逮着機會便偷襲韓守韓圖,樂此不疲。騷擾得兩人煩不勝煩,一見吳徵就想躲得遠遠的。
可這貨有事沒事就賴在小姐身邊,作為護衞總不能離得太遠,吳徵又是奉聖命入京拿他沒辦法,總不能把他綁起來?只能提高警惕忍受無窮無盡的偷襲。
“有本事別跑!”正面放對韓圖自然不怕,可吳徵輕功太好,形勢不對就跑路,追又追不上。若能以言語擠兑住他好好教訓一頓,倒是一勞永逸。
“行,誰跑誰是狗。”吳徵一反常態竟要以弱敵強。
“好!”韓守大喝一聲“請吳公子賜教。”
“本公子要揍人,誰鳥耐煩教你?”吳徵提氣邁步,猱身而上。拳掌如風,吳徵攻如雷霆。
韓守則似一隻金鐘,雖全是格擋的招式卻全無破綻。按説他七品中的修為要高過吳徵一籌,奈何對手攻勢太猛,且這小子內力怪異得很,真捱得結實了很是難受。
一路上兩人手已非一回兩回,互相之間已有了解。令韓守心驚的是,每一回
手過後,吳徵都似要強上一截,進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吳徵雙掌按住韓守手腕,韓守發力一,吳徵反應神速雙掌滑似游魚屈身擊他小腹,兩人竟以近身短打的功夫以快打快。
朱泊嘖一聲,韓守穩如泰山,吳徵舍卻輕便靈動如同以短擊長只怕頃刻便要落在下風。不知一向聰慧的吳徵為何會選擇如此打法。果見韓守左掌一封順勢拿住吳徵,大喝一聲右掌平推而出。
這一招是韓家拳中極為剛猛的一招,喚作陽關三疊,其內勁如同驚濤拍岸,層層疊疊,三股內力疊加在一起,威力驚人。
吳徵手腕被拿如同被一隻鐵圈箍住,發力掙不得。間不容髮之際雙足牢牢踏定,旋扭熊
亦是大喝一聲,發力出掌。
掌風呼喝與手掌虛影中,吳徵的手掌都好似大了一圈,勁風虎虎。韓守吃了一驚,見吳徵借身體擺動發力,知道這一掌已出全力不可小覷,忙鬆開吳徵手腕,右掌加力亦是全力擊出。
身形恢復自由,吳徵後退半步,韓守一掌倒有大半力道落在空處。吳徵捷靈動的優勢在此時發揮到極致,那隻陡然脹大的手掌奮力拍出,韓守無奈硬生生接了一掌。
砰然大響,吳徵立足不動嘿嘿冷笑,韓守騰騰騰連退三步,面發白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嘔出一口鮮血。
“嘿嘿嘿,狗奴才。”吳徵甩了甩髮麻的手臂,亦贊通盤算計拿捏機會擊其力弱,反震的力道依然如此可怕,能做韓小姐的貼身護衞,果然不是好相與的。
韓守則驚訝更甚,吳徵分明只有六品上的實力,為何能進退如鬼神,那身體裏內力詭異的聚集轉移,收發隨心速度遠超常人,爆發力更是可驚可怖。
“剛才那一掌不錯啊,叫什麼名字?”以六品上的功力發出開碑裂石的一掌,讓韓守都招架不住,韓鐵雁也忍不住驚異。
“那一招叫伏虎十八掌!過獎過獎,得韓小姐稱讚一聲,渾身都輕飄飄的。”吳徵得意洋洋,倒沒忘了降龍那是絕對説不得的。果見韓鐵雁一臉鄙夷:“胡吹大氣。你這十八掌只有一招的?”
“韓小姐有所不知。本公子身負絕頂神功,剛才那一招只是伏虎十八掌裏的一個變化而已。”逗心儀的女子其樂無窮,吳徵口齒靈便渾不似前世卑微缺乏自信的模樣。
“噗嗤!”韓鐵雁齒一笑也被他一本正經吹牛的模樣逗得開心:“那要請教吳公子,您學的神功叫做什麼?還有什麼能把牛兒吹上天的招式?”
“本公子學的就叫做《絕世神功》。”吳徵神情肅穆:“第一招叫做《九陽神功》,第二招叫做《幹坤大挪移》,第三招叫做《北冥神功》…”一路水價地説下去,活生生要把死人吹活。
“哈哈哈…”韓鐵雁在馬上笑彎了“你這個人好沒正經。
什麼神功,真經的全成了招式,讓你練成豈不是天都捅個窟窿了。”一路歡聲笑語不斷,韓鐵雁固然覺得吳徵雖滿口花花沒個正行,倒是有幾分真本事。
相處起來也沒半分身份尊貴崑崙大弟子的架子,倒是頗對胃口。不説七年之前西嶺邊屯出事之後,先前那些惱人如蒼蠅的公子哥兒再未出現過,便是從前,那些人也遠沒有吳徵這般花巧百出來得有趣。
韓鐵雁望向吳徵的眼神裏閃過不易察覺的豔羨,七年以前的她也是如此,青年少,無憂無慮,想做就做,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一閃即逝的眼神並沒有逃過吳徵片刻不離的目光,眼前的女子他不僅希望與她共享歡樂,也願意一同品味憂傷。
再有小半的路程便將到達京城,這家從西往東入京道上最好的客店
來了尊貴的客人。為此,店主人早早清空了客房專門款待貴客,來自崑崙派與韓城的客人為店主人掙足了面子。入夜已深,韓鐵雁獨坐房中愣愣出神。
成都,人間最為繁華的城市之一,卻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她曾在那裏被前呼後擁,曾在那裏領取軍功,像一隻驕傲高潔的鳳凰,令人望塵莫及。七年前帶着雀躍悸動悄悄離開之後,曾以為再度迴歸時又是花團錦簇,接一位凱旋而歸的英武女將。
然而現實讓她難堪如斯,帶着一身傷痕站在高台上俯視一干登徒子,放下了尊嚴與貞潔,放棄了對未來的希望,放棄了有一名能夠征服自己身心的如意郎君的期許。
那侵犯垂涎的眼神令她噁心得胃裏都在翻湧,無奈地點出五人選作入幕之賓,她不敢去聽背後放肆的譏笑嘲諷,不敢去想象世人如何説她。回身面對的大門,彷彿惡魔的血盆巨口,將她的一切全數沒…七年了。
終於又要踏上京師的土地,那裏的錦繡繁華又將以怎樣的姿態來接一個本應成為英雄,卻墮落如此的殘花敗柳?
“扣扣。”拍門聲響起,將韓鐵雁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是誰?”許是枯坐沉默太久,她的聲音有些低啞不順。
“韓小姐開門,是我。”吳徵的聲音傳來,讓韓鐵雁略有些慌亂。雖一貫注意儀表舉止,卻從未像此時這般緊張。低頭打量只着寬鬆的裏衣,幸而還未解開重重束。深
了口氣,韓鐵雁不滿道:“何事?我都睡下了。”
“丁鈴噹啷。”吳徵晃動手中之物道:“別睡了,起來喝酒去。”聽他帶着笑甚至是命令的口氣,自是拿準了自己尚未睡下。
按説深夜打擾一名女子太過唐突,若是平裏只怕要換來一頓重重的呵斥,但韓鐵雁無法拒絕,這個時候她需要有個人陪一陪,即使説些不着邊際的閒話也好過獨坐房中惶恐不安。…這個人做事,好像總能拿捏對妥當的時機。
吳徵似乎總有辦法吃住她,韓鐵雁撅皺眉大為不滿。披上外袍理理清楚打開房門,扔出個白眼哼道:“這麼有興致?”
“那要看跟誰。”笑容如此可惡,又如此知心,眼睛還賊溜溜地一瞥房內,見她孤身一人笑意更盛,赤得熱辣辣的話兒讓韓鐵雁小心兒撲騰直跳。
“走!”吳徵一偏頭當先領路,韓鐵雁鬼使神差般跟了上去。
“都尉大人。”隔壁房門打開,胡啓喑啞的語聲響起,盯着吳徵的眼神充滿防備。三名護衞裏,吳徵僅對他恭敬有加,施了一禮道:“胡護衞勿憂,我們就在那裏,出不了事情。”胡啓望了望吳徵指向的地方,又向韓鐵雁投去詢問的眼神,得到她點頭肯定的答覆後,才躬身一禮退回房內。韓鐵雁滿是獵奇的心態,她向來也喜飲酒,卻從未試過在房頂上。
跟着輕飄飄躍起的吳徵落在房頂,由衷讚道:“你的輕功真是不錯,怎麼練出來的?”
“啊?怎麼問這個。”吳徵不住搖頭萬般不好意思:“若是別人問起,那自是説本公子天賦卓絕,練什麼都比別人好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