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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兩人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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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時節裏遠行路途艱難,一個月的時間有些緊巴巴的。朝政上別無要事,惹起大臣們各個心中存疑的還是秦皇明顯不正常的臉

紅的臉與雖刻意壓制仍十分興奮的態度,尤其龍目中放着亢奮的異光一片,大臣們俱都有些心慌。整個朝會不時聽見秦皇大聲説話,而大臣們則大都不敢多言,唯恐惹惱了喜怒無常的秦皇。

一月後就要啓程,吳徵要籌備的事情還很多,首要就是玉蘢煙。自從打開僖宗遺藏之後,玉蘢煙身懷的秘密之大比她前兩團妙物都要廣闊。

吳徵恨不得把她按在牀上,掏心掏肺地把秘密給挖出來,可惜身份的特殊以及的神經讓他不敢冒險,徒呼奈何。

“趙兄,來討杯酒喝。”吳徵笑地進門,惹得神情正不鬱的趙立騰地跳起來,打發一干正被訓得狗血淋頭的小太監出去,關上了門向吳徵拱手道:“吳兄要來怎地不知會一聲,小弟好生失禮。”

“剛下了朝來坐坐,冒昧了。”

“哪裏哪裏。吳兄快坐,小弟還要恭喜吳兄又領重責。年前出使長安猶在眼前。

這一回吳兄又要遠行,待再見面時不知又要多久。小弟先預祝吳兄馬到功成!”

“謝兄弟吉言。都是些苦差事,大冷的天出遠門,嘖嘖。”吳徵不住搖頭,這一回是打心眼裏不願意去,卻又不得不去。

“理會得理會得,那一位小弟已安排妥當,常所需短不了,吳兄放心。”吳徵歷來順順當當,出使回來眼見又是大功一件,趙立更要把牢了,居然“心領神會”

“額…哈哈,有勞趙兄幫襯。”吳徵一愣呵呵笑了起來,湊近壓低聲音道:“還有件事情,趙兄也要上心。”趙立面容一整道:“吳兄請説。”

“小弟方才説這一趟不願意去不是虛言,倒不是推懶惰不尊聖命,實是要事都湊在一起,難以取捨。”比起從前冒險去見玉蘢煙,吳徵更加嚴肅甚至毫不掩飾緊張道:“那一位身上負着極大的干係,目前所知者加上趙兄也不過一掌之數。第一,無論任何人問起,趙兄只推説不知,即使陛下與屠公公也是一樣。

第第二章:小弟總覺近將有大變故,小弟遠行不在京城,若遇急事,不知趙兄可有什麼方法暫保那位的平安?”

“噝…”趙立了一口冷氣,躲躲閃閃着目光,不自然地伸出手去端茶杯,連手都在發抖,十分為難道:“吳兄這話從何説起啊…這…小弟心驚膽寒,吳兄是説陛下…”

“我實話實説,陛下的身體着實不好,説不準哪突然就薨了,這件事是小弟一手辦的,屆時怕無人照料出了岔子。”吳徵深一口氣道,雙眉皺的幾乎擰成了一團。

“呼…”趙立又吐了口長氣,抓耳撓腮在房內連連踱步,急得左右為難道:“兄弟啊,不是小弟不肯幫忙,這兩件事幹系實在太大,倘若有人來問又下了手段,小弟未必能熬得住!着實不敢滿口應承下來!”

“原來如此。”吳徵心頭一陣暖意,趙立雖是個閹人,於自己相之時也以利益開始,倒是個言而有信之輩:“我的不是,和趙兄陪個罪。”

“嘖,吳兄説這話就不好,小弟難以承受重託是一回事,和吳兄的關係又是一回事。吳兄將如此要事告知,小弟還來不及,哪裏來的賠罪!小弟…小弟…有個想法,若是應急倒是還可。”趙立見吳徵出疑惑之意,連連擺手極為不安道:“吳兄。

只是個應急之法未必能成,或許讓人看了出來也未可知。小弟已是盡力而為…”

“趙兄肯盡力定然是了不得的辦法,快請説説看。”吳徵大喜。宮廷裏步步驚心,人人未思進,先思退,趙立這是要把壓箱底保命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吳兄啊…也罷,小弟就捨命陪君子,這一回把什麼都賭上了!”趙立搖了搖牙道:“天澤宮附近原有一處排水道,年久失修已是堵上了,排水道里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清,嘿嘿,不怕吳兄笑話,原本小弟準備危急時刻自用,吳兄既然説了。

小弟若遇緊急時將那位藏在此處!只是能否捱得到吳兄回來,小弟實在無法保證。”

“妙極,妙極!”吳徵欣地大讚一句。趙立既然早就準備了後路,內裏必然已做了安排。只要能先保住玉妃,一切就都有轉機:“裏頭能過三個月麼?”

“大半年的不成問題,只是子就苦了些。”趙立再次壓低聲音道:“小弟自任此職,又得吳兄吩咐照料那位開始就着手準備,當時借探查為名召集幾個匠人挖了個隱秘的窟,想找出來可不容易。內裏食物清水俱備,若能隱忍,當能存下一條命來。”

“現下方便去看看麼?”吳徵心癢難搔,忍不住想要親眼去看一看,這一條後路不知道趙立又害了多少條人命才做了出來,吳徵卻生不起半點厭惡之心。

“可以!小弟這條保命的後路本就是隨時可用,吳兄要帶那一位一同去麼?”趙立打起神,像去一場決死之行。

“趙兄大能!”吳徵略意外,即使手頭有職責的便利,畢竟是在森嚴的皇宮裏,要完成【隨時可用】四字可不容易。

見吳徵有疑惑,趙立解釋道:“這條水道百年前宮中修繕時廢棄了不用,另挖了新的水道。小弟也是在此閒來無事偶然間看見記載才得知,也親自下去探查過。莫説這條水道,就是記載的冊子都不知道多久沒人翻過。

若不是小弟偶然所得,宮中的人當是都遺忘了,至於如何使用,吳兄前去一看便知。”

“走!”趙立當機立斷,取出個包裹領頭帶着吳徵便走。冷宮一帶白裏人跡罕至,午後休憩時間更適合不過。

兩人到了天澤宮,趙立指着相鄰的沐宮,將包裹遞與吳徵道:“這裏無人居住,吳兄自去與那位換上衣物,帶那位翻牆過來,小心在意些,動作要快。水道里的味道可不怎麼好,吳兄早些提醒那位。”

“理會得。”吳徵取了包裹奔入天澤宮,玉蘢煙也在牙牀上午休,被吳徵喚了起來,囑她換好衣物帶她去個地方。玉蘢煙糊糊,着睡眼暈頭轉向道:“要去哪兒?你與我一起不成的,被人看見了要糟。”

“預防萬一,保命的地方。”吳徵除了外袍,將一件衣物兜頭罩好,一副頭套暫時拿在手中。

“唔…”玉蘢煙一臉疑惑,拗不過吳徵,保命又有足夠的誘惑力,起身下牀穿起衣服來。她慵懶地坐起身體,以兒為軸轉了小半圈雙足踏地,弓背站起,一襲純白裏衣透着肌膚上玉質光澤與脯腿心的三點異。玉蘢煙見吳徵看得直勾勾的,面上一紅卻不躲避,低下頭垂落一頭青絲,又不是直直落下。

而是卡在廓兩沿被別出兩抹彎弧…吳徵直冷氣,捧住了發疼的額頭。韓歸雁,陸菲嫣,冷月玦與瞿羽湘各具特,玉蘢煙也比眾不同。奉之念已深入她的骨髓神魂,即使身上走光讓她一時不適,自然而然的嬌羞卻不抗拒,散發出一股發自內心的拒還魅力。

何況這具嬌軀又是如此豐滿

“走吧。趙公公姐姐知道了,在這宮裏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他!沐宮裏有一處地下水道已荒棄了的,趙公公打造了一處密室,若遇危險,姐姐可先藏在密室裏保命。”吳徵一手拉起玉蘢煙,一手拿起條繩索向天澤宮院子北面走去。趙立不敢探查吳徵與玉蘢煙的實際關係,兩人若是太過親密了反叫他生疑。尋了處林木茂密處,將繩索在玉蘢煙間繫好,吳徵爬上牆頭確認左近無人,又輕輕一掙繩索。

內力到處,玉蘢煙肢一緊,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又將玉蘢煙輕輕放下,趙立才從樹後轉出身來跪地請安道:“趙立見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玉蘢煙面上發窘,已不記得上一回被太監請安是什麼時候了。

總算還記得從前的威儀,略一思量扶住趙立手腕道:“趙公公快請起,向來得公公照料恩在心,一直苦無機會向公公道謝,怎當得起如此大禮。”趙立起身躬着不敢看玉蘢煙,對這位冷宮妃子還是有些懼怕與擔憂,轉身道:“兩位請雖我來。”

“趙兄不必如此拘謹,娘娘確實一直承您的情,這一份情意小弟也要報答的。”吳徵打破尷尬的氣氛,輕鬆向玉蘢煙笑道:“娘娘隨我們來。”沐宮院子裏有一口井,空蕩多年的宮廷讓井裏也落滿了殘枝敗葉,不過取水的木桶與搖軸倒還結實。趙立指着井中道:“小弟從這裏下去接應,請吳兄一會兒照應娘娘下來。”趙立攀着繩索緩緩下降,臨近水面時扶着牆面一推,登時推開一道石門,他抬頭打了個手勢,橫着身子從小門裏鑽入。井中迴盪着他的低聲:“吳兄速讓娘娘下來。”吳徵將玉蘢煙放在桶裏,降下繩索,趙立見了玉蘢煙先告了聲罪,才半拉半抱將她拽入小門。

片刻後吳徵順着繩索壁虎一般滑下,雙臂一振游魚般滑入小門。趙立見他功夫如此高妙,身法賞心悦目,掩上石門由衷讚道:“吳兄這一身功夫當真讓人豔羨。”吳徵微微一笑,見石門後別有天,趙立點燃一盞燭火道:“這裏原本就存留有通路向水道去。娘娘,吳兄,請隨我來。”不算小,弓着身子儘可行走,轉過兩個彎道,便有個一人高,兩人寬的通道,想來就是原來宮中的排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