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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正是賊黨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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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祝雅瞳也能用離幻魔瞳問,可對劉榮施展的效果不佳,祝雅瞳料想這門功夫源自臨僖宗,賊黨定然有抵抗的法門,對索雨姍施展也未必有用,反正不忙於一時,不如留着看看。

“那成,明我去金鑾殿面聖之後,午後在南門外等你們。”

“急什麼?”祝雅瞳掩去憂莞爾笑道:“快去把新的官袍換上給我們看看,人家想看,妹妹想不想看。”

“想,當然想。”陸菲嫣向吳徵寬地投去目光,頻頻點頭。…晨光初開,吳徵身着嶄新的五品官袍到了午門外,説不盡道賀的同僚們一頓豔羨。

上了朝堂也不再是站在個犄角旮旯裏,跟在右散騎常侍岑光濟背後,正與另一側的韓歸雁對面,兩人相視一笑。岑光濟正因原散騎常侍朱宏才倒台而上位,掀翻朱宏才的也正是吳徵,對着吳徵寒暄幾句,甚是親善。

朝中政事議論紛紛,吳徵新官上任不急於表現,低頭默不作聲。待政事議完,秦皇道:“吳愛卿。”

“微臣參見陛下。”吳徵趕忙出班,年輕俊秀穿着五品官袍,當真卓爾不羣。

“北城令一職至今空缺,愛卿久在北城理事,不知可有適宜人選遞補啊?”秦皇和顏悦,對吳徵的功勞隻字不再提,可這一問直接跳過了吏部與京兆府,分量巨大足顯榮寵。

吳徵嚇了一跳,愕然抬頭正要推辭,秦皇皺了皺眉,屠衝忙沉聲道:“吳侍郎,你現下職責在此,只需忠言直諫!”

“是。”吳徵清了清嗓門道:“北城府衙主簿張六橋,知北城政事,為人耿直,做事勤勉,微臣舉薦張六橋為北城令。”

“唔…愛卿不提,我幾乎忘了此人。苗愛卿,張六橋在北城府衙多少年了?”

“二十一年,擔任北城府主簿九年。”吏部侍郎苗弘毅對官員們如數家珍。

“就依吳愛卿吧,其餘遞補人選,兩位愛卿商議着辦。”散了朝會,吳徵咬了咬牙亮出蟠龍金牌又進了後宮。

此前被貶官連皇城都不敢進,這一去虎賁軍又不知多久能回,不去見一見玉蘢煙,實在放心不下。先拜會了屠衝,又去見趙立。趙立此前正為吳徵被貶官心焦不已,生恐吳徵起不來,自己也失去了在屠衝面前最大的憑依和作用。

不想吳徵短短兩月又一飛沖天,再見面時險些哭了出來“趙兄,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吳徵指着他哈哈大笑,心下多少有些動,患難之,總是有些真情的。

“哎,此前吳兄遇坎坷,小弟真是急的團團轉,可惜人微言輕實在幫不上忙,更不敢給兄添亂。見兄神采飛揚,實在喜不自勝,見諒,見諒。”兩人寒暄一陣,吳徵挑了挑眉,趙立會意。

這一回答應得異常快。跑去做了一頓安排,就和吳徵一起慢悠悠地向天澤宮逛去,只提醒了一句:“那人近來很怪異,小弟幫兄守着門,兄小心些。”吳徵輕手輕腳地進了天澤宮,比起兩月前這裏無甚變化。吳徵先將大殿門口鬆動的磚石揭開,裏頭空無一物,正如自己猜想的玉蘢煙兩月來未想過要與他聯絡,否則趙立必然知會。

心頭不回磚石,吳徵不敢再驚嚇玉蘢煙,放重腳步踏入大殿。悉的腳步聲響起,當也是玉蘢煙唯一有印象的腳步了。

或許她聽見了會驚喜,會擔憂,還會羞怯?腦中的暢想全然不中,宮中傳來桌椅倒下,盆瓦落地的聲響與女子淒厲的尖叫聲,玉蘢煙似乎碰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吳徵皺了皺眉向聲響傳來處疾奔而去。

只見玉蘢煙面煞白,應是慌不擇路被絆倒在地,見了吳徵閃來更是恐懼得雙足連踢向牆角退去,雙手連連搖擺推拒着胡言亂語道:“不要過來,你別過來,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吳徵見她狀若瘋癲,一時不敢近,皺眉沉聲道:“姐姐怎麼了?是我。”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沒有害陛下,我沒有…”語聲戛然而止,吳徵使詐裝作停下,又忽然驚雷般掠過點了玉蘢煙身上幾處大,連啞也一同封了。

順手將她垂軟的身軀抱在懷裏。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旁的原因,居然直接暈去。天澤宮有了趙立照料之後光景已好了許多,玉蘢煙不再短衣缺食,上一回見她時氣已十分好。

可兩月不見,她不僅面慘白,雙頰陷落,連身子一抱之下都覺有些瘦骨嶙峋。吳徵皺了皺眉。玉蘢煙不比韓歸雁與陸菲嫣等人習武,身子健康結實。

她體態本就豐腴柔軟,吳徵點分寸拿捏極佳居然也會暈去,身體太過虛弱。趙立不敢敷衍自己,導致這種結果只會是連月來擔驚受怕,生生被折磨成這般模樣。

將玉蘢煙抱上牀,吳徵雙掌一按背心一按口,透入兩股柔和的內力助她推宮過血。半炷香過後玉蘢煙才悠悠醒來,吳徵怕她亂喊驚動外人,並未鬆開她的啞

只見玉蘢煙醒來後不再瘋魔似的亂掙,口不能言,只下兩行清淚。

“姐姐是不想我來?還是怕我?還是厭了我?這兩月我被貶了官進不得皇城,不是故意不來。”吳徵百思不得其解,埋怨一句後柔聲道:“我現下放開姐姐的道,莫要再亂喊,驚動了外人不好!若是誰欺侮了姐姐,慢慢與我説,若是我有什麼對不起姐姐的地方,也慢慢地説。”放開玉蘢煙的道,她果然不再亂喊亂叫,只是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認命相,啜泣着道:“你為什麼騙我。”

“啊?”吳徵一頭霧水,被連着沒頭沒腦地責罵心中不鬱,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道:“自從認識姐姐以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我騙你幹什麼?幾時又要騙你!”

“你不是陛下派來找證據的麼?”玉蘢煙冷笑一聲,悽然道:“罷了,罷了,來吧,我也不想活了,你現下就抓了我去報功,也恭喜你又立大功,飛黃騰達。”吳徵騰地起身,心中也是火冒三丈鐵着臉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讓你給我傳訊,兩月多來杳無音信就罷了,好不容易冒着風險來一趟,還要百般怪罪。我到底得罪你什麼了?”

“呵呵。”玉蘢煙像是豁了出去冷笑道:“我給你配毒藥的事情,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説出去,説了便是害我。可憐我當時還信你,擔憂牽連了你,真是瞎了眼!”

“誰説出去了?”吳徵從憤怒裏瞬間冷靜下來,出了一背的冷汗。坑死楊修明本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關係到他擅闖後宮的大罪,再扯到與玉蘢煙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與不臣之心,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聽玉蘢煙的意思居然被人知曉,怎不讓他驚慌。

“還要裝傻?你一直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到現下還要做戲,何苦為難我一個沒半分作用的弱女子?”吳徵深一口氣平復心境,又坐在玉蘢煙身邊柔聲道:“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曾。

也不會説的,你不信也暫且由你!這兩月來是不是有人來過天澤宮?他與你説了些什麼?我現下一概不知,但此事極為重要。你是不是以為我和來人是一夥兒的?

若是一夥兒的我又何必再來問你?不是我説嘴,以姐姐現下的模樣,誰都能讓你就範!我無需多此一舉再來騙你。”即使心緒動盪,吳徵還是迅速捉住了其中關鍵處。

自家既未透蛛絲馬跡,玉蘢煙忽然態度大變定然是經歷了什麼事情。天澤宮人跡罕至,除了自己以外應該還有旁人來過,且緣由與玉蘢煙配置的‮物藥‬有關,否則難以解釋。

“如果不想我們都出事,姐姐一定要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事情都已發生,再説一遍與我聽又有何妨?”

“呵呵,好啊。”玉蘢煙仍是不信,但吳徵的話也不錯,遂道:“你上回來的第二入夜,我洗漱剛回,那裏就坐了一個人。我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也不敢去問僕婦。”

“他?”吳徵皺了皺眉頭,後宮裏的男子可不多見,像自己一樣膽大包天又不得不來天澤宮的,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男子。”

“是尋常男子還是…額…太監?”

“我不知道,聲音像是直接傳到我的耳朵裏,若有若無,我聽不出來,”玉蘢煙續道:“他問我當年下的藥是什麼配方,呵呵,你還裝傻麼?”

“什麼?當年下的藥?那是什麼事情?等等等等。”吳徵腦子裏一團亂麻,撫着額頭思慮一番道:“傳音入耳,好高明的內功!

那個男子什麼模樣?多高?是胖是瘦?可有什麼特徵易辨識的地方?”

“很高,身形我也不認得,但是他頭上戴着副面具。你真不認得?”玉蘢煙見吳徵實在不像作假,此前所言若是認得,也確無必要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什麼?”吳徵大吃一驚,拉起玉蘢煙的手道:“姐姐,此事非同小可,你好好回憶一下,那副面具是什麼樣子?”

“我記得清清楚楚,一張鬼面,很,舌頭長長的從嘴裏伸出,又在嘴角勾起。”

“像起嘴角的垂涎那樣,對嗎?還有四顆獠牙,你細細地想一想。”

“沒錯。呵呵,你果然還是認得他!”吳徵沒有心情爭辯,轉念一想又安撫玉蘢煙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回了成都之後,曾與你説過要去剿滅一幫賊黨?

這張面具我見過的,正是賊黨首腦,當時曾偷襲我不成!此前種種線索我已有猜測他是朝中臣屬,現下一看他居然出現在這裏,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