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大有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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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死了答應你,又一貫信任你放縱你,哼哼,也是個賤骨頭盡愛惹麻煩,三天不打…那個…哼…就敢上房揭瓦!哼哼哼…”不知是給氣糊塗了還是朝堂上一番同仇敵愾,終究捨不得這份情義,韓歸雁越説越亂,被自己給説的笑出聲來。吳徵哪能錯過這等良機,一把將韓歸雁抱在懷裏低聲下氣道:“雁兒。
這一回我是真的錯了…我也不辯解,只盼你饒了這一回莫要再生氣,下不為例!若是再犯我就…”
“走開走開,一身墨跡把人家都髒了,誰要你立誓?不許立誓!對誰也不許!”韓歸雁扭着嬌軀連連推拒掙不開,掙扎漸弱,終究任由吳徵抱在懷裏。五指成拳,一下一下擂在吳徵口憤,力道卻又比之深閨小姐還要不如。
“怕你不相信我,而且,我真的可以立誓的。”吳徵心中柔腸萬千,斬釘截鐵道。世間對神明頗多敬畏,誓言更是有極大的威懾。韓歸雁打斷了他,自是怕誓言成真,一番心意已是再清楚不過。
“這種事誰説的準?反正不許你立誓。”兇蠻的氣勢消去,修長的女郎團身在吳徵懷裏,香一扁淚珠滑落,這一刻方才放肆地大哭,宣心中怨氣。
吳徵哄許久,韓歸雁才漸止哭聲,不住埋怨道:“什麼臉都丟盡了,嗚,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韓歸雁罵一句,吳徵就順一句,慢慢地女郎的柔荑已在吳徵手心裏抓撓道:“疼不疼?
怕不怕?以後還敢不敢?哼,我看你是記打不記疼,不需幾又忘得一乾二淨。”
“疼啊,怕得很,以後再也不敢了,這回説什麼也忘不了。”
“看看你這傻樣子,打你也不知道躲!得像什麼模樣!出去了不知外人要説人家怎生欺負了你!”
“犯了錯自當挨罰,哪有躲的道理,好了好了,我犯的錯你哭什麼?再哭眼睛腫起來可就不美了,我們回府上説成不成?”
“嗯。”韓歸雁貓叫般應了一聲,又道:“快去換身衫子把臉洗淨了。”
“那等我一會。”吳徵抓起柔荑在手心吻了一口,輕車路地自去簾後換洗。韓歸雁抹乾眼淚,步下台階向冷月玦道:“方才我心情不好,也給你賠個不是。總之…唉,事情都已做下了多説無益,望你莫要忘了今説過的話。”
“不會忘。韓大人大人有大量,小女子誠心謝過。”
“我又不是為了你。”韓歸雁向簾後走去,陡然又想起一事,頓步回身雙目連眨。捉摸不定地繞着冷月玦一圈好生打量一番,又向瞿羽湘望了一眼。瞿羽湘一直悶口不言,被這意味深長的一眼瞧得骨悚然,不知哪裏做得錯了。
愕然看着韓歸雁踢着腳步走入簾後,還一路氣鼓鼓地念叨道:“我就不信了!”也不知韓歸雁在簾後向吳徵説了什麼,片刻後又掀開簾子自言自語:“回了府上又要顛鸞倒鳳徹夜不休,哼,才不要便宜了狐媚子。”冷月玦以為韓歸雁説的是自己,臉上泛起紅暈羞道:“韓大人不可胡言。”
“你懂什麼?”韓歸雁鼓着香腮向冷月玦道:“你要我原諒你也成,今你得聽我的。”
“嗯,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都依韓大人。”韓歸雁從鼻尖哼出一聲:“誰要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先叫聲姐姐來聽聽,不傷天害理吧?”
“不會。韓姐姐。”
“倒還有些乖巧,隨我來,瞿姐姐也來。”絳沙簾子不透光看不清內裏,韓歸雁起時只見吳徵一身赤,哭笑不得地縮在牀頭,額頭的墨跡倒是洗得乾乾淨淨。韓歸雁一摞袖管,像是要拼命一般道:“總之今不把他榨乾了。
不許走!我一個人不過,你們都得幫我,聽見了沒有?”
“啊?我怕是不成啊…”瞿羽湘嚇得縮了縮脖子,能親近韓歸雁與冷月玦是夢寐以求的好事。
可一想吳徵的堅持久,還有韓歸雁榨乾的豪言,越想越覺得不妥。
“哎呀我知道你不成,這不還有個幫手嘛。”韓歸雁挑釁似的頑皮回頭,料想這個陣仗定然把剛經人事的冷月玦嚇傻了不可。
不想冰娃娃正來回打量,雖有羞意,更有些好奇。
“韓姐姐是説,我們四個人一起?”冷月玦唯恐自己想得岔了,不由確認道。
“怕了麼?”韓歸雁揚眉一笑,伸手解開帶嬌軀一扭。一身衣袍便順着比絲緞還要光滑的肌膚滑落,出修長健康,肩寬細,大圓的妖嬈身姿。
懾人魂魄的難有匹敵,修長筆直的美腿更是百看不膩。吳徵艱難了口唾沫,呼立促,下龍已是立得發脹,這一下讓韓歸雁甚是滿意,得意地一扭小向冷月玦示威道:“還愣着幹什麼?莫非傷天害理了?”
“沒有。我有些害怕。”冰娃娃歪着頭一想,遂坦然道:“一怕韓姐姐太好看,把人家比了下去,二怕我不太會這些,做得不好,三怕從沒想過還能這樣,有些害羞。”
“你説話都是這麼直接的麼?”韓歸雁略覺對冰娃娃有所改觀,也生出興趣來。
“沒有,不想説我就不説話,只是與你們在一起,我想坦然些。未曾騙人,也沒什麼不好説的。”
“有趣。”韓歸雁目光中戲謔之一閃而過,從後環着冷月玦的細道:“那人是個胚,現下還不知心裏有多得意呢!你也別害怕,瞿姐姐會教你。”冷月玦回目見瞿羽湘也在寬衣解帶,目光閃躲極是不安難耐,甚至連畏懼之意也十分明顯。看韓歸雁大喇喇的模樣,本以為得她“舉薦”的瞿羽湘已輕車路,一見之下,大是不以為然。
轉念還不及細想,只覺帶一鬆,已被韓歸雁拉了開來。
“韓姐姐莫非男子女子都喜歡?”冷月玦心中一驚,又生恐阻攔會再度觸怒了她。
鬆垮的夏衫被輕輕剝落,比剝開一隻荔枝還要簡單,而呈的玉軀一身白玉之,比新剝殼的荔枝還要水潤雪白。韓歸雁又繞着冷月玦轉了一圈,不由讚歎道:“像個白瓷娃娃一樣好看,怪不得惹他憐惜。”
“還是韓姐姐長得高更好看,瞿姐姐也好看。”冷月玦雖羞,更抵不過好奇心。一雙妙目看了看韓歸雁,尤其在長腿上連了幾回,又望向瞿羽湘,對她兒上兩片暈甚是興趣,不住低頭與自家的比較。
“瞿姐姐,我知道你還不適,但是今一定得幫我。”韓歸雁像個臨上戰場的大將軍,與強敵拼死血戰之前正給袍澤們加油鼓勁,消除心理上的壓力。那面容看上去説不出地嚴肅,看得吳徵與冷月玦都出笑意。
“我…我盡力而為…”瞿羽湘期期艾艾,半低的頭視線正在韓歸雁前兩團渾圓美之上,忍不住喉間一滾又咽了口香唾,臉上發燒。
“這樣…”韓歸雁在她耳邊悄聲説了幾句,難掩得。
“真的?”瞿羽湘身軀一縮,左右難安。
“一定能成!你聽我的。”韓歸雁得意地拍拍她肩膀,才轉身面向吳徵,傲然了。吳徵左右貪看鶯鶯燕燕,心裏也笑開了花。韓歸雁的小算盤哪能逃過他的眼睛?一時對接下來的香豔旎也是頗為期待。
“你現下好得意了?”韓歸雁登上牀頭,四肢着地爬行向前,像一隻又危險的大貓將吳徵壓倒,目中的光不知是得意,興奮,還是嬌媚:“説老實話,是不是早就等着這一天。”被兩顆圓沉隆壓實,光滑的膚震顫不已,起的粒兒隨着震顫搔颳着膛。纏上的玉腿中央,柔軟烏絨貼在間,已隱約可觸到嬌的花。吳徵早就熱血上頭七葷八素,痴痴道:“三飛才是王道!”
“呸!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不好!冷仙子不會有意見吧?若是不情不願的不如早些離去,省得掃興。”雖不明三飛之意,猜想也知,韓歸雁啐了一口,藉着身體遮擋在吳徵口以指劃寫:“收心!”吳徵探出頭來向冷月玦出個詢問的目光問道:“你若是着實不願,不要勉強。”冷月玦縮了縮肩,一吐香舌羞澀道:“是有些害怕,但是更想試試。”吳徵大手已移至韓歸雁兩片桃上不住抓,一嘗緊緻豐彈的曼妙手。
熱力所過,又是一片小粒兒密密麻麻。機不可失,吳徵半是解釋半是討好道:“玦兒從小到大過得甚是不易,什麼事都有人安排着身不由己。
來了成都像是出了牢籠,難得有些開心的子。她不喜欒楚廷,但是沒人聽聽她的心聲,所以玦兒對什麼事都好奇。”
“所以就好奇到你牀上去了?”韓歸雁還是忍不住譏諷一聲,又自言自語道:“想看就過來看得清楚。”吳徵招了招手道:“玦兒來,湘兒也來。”一顆心大跳,隔着腔震得韓歸雁的碩抖出道道紋。
“韓姐姐的這麼大,是不是更舒服?”冷月玦捱到身前,眨巴着眼眸問道。吳徵哭笑不得,這幾乎是一道送命題,所幸未曾徹底被慾望打蠢:“不但大,而且彈十足,舒服得很!”
“恩,人家好羨慕了。”果然冰娃娃不存芥蒂,一扭肢支起上身道:“人家還不明白榨乾是什麼意思。”
“噗嗤,傻妹妹。”韓歸雁失聲而笑,有些憐惜道:“他心裏還有一句話不敢説出來,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
再説了你這般嬌小,兒可真不小了,至於榨乾麼,這壞東西樂得開心了不是會吐出汁來麼?現下自是要擠得乾乾淨淨,一滴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