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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二女四郛茭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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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將入花徑直至末柄,菇首深抵花心將粒壓成一團。他不再送而是扭動桿畫着毫無規則的圓,令龜菇絕無死角地狠狠蹂躪着花心

韓歸雁的嬌聲大作與震不已的花徑壁無一不在述説着心中的快美,那已十分仄的甬道還在不斷的搐中收緊,同樣絕無死角命地擠壓侵入的龍。

已不需再扣緊,吳徵將手掌伸向飽滿結實的懸垂美掐握動,五指深陷,尤其正按在莓珠之上的中指更是又,將反陷之中的莓珠撥得東倒西歪。

滾燙的噴泉般爆,韓歸雁亦同時悲鳴出聲,花汁像是湧一般伴隨着悲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她的玉指已深入瞿羽湘花之內,在一層一層的壁之上胡亂畫着圓圈,香舌如抖動的蜂翼下下尖之上。瞿羽湘“啊…”地一聲悠長大叫,一捧清直噴韓歸雁掌心,順着指縫之間淅瀝瀝地滴落…

前所未有地大一回,瞿羽湘神魂飄蕩之時忽覺一熱柱快速近玉之間,待她反應過來,一顆圓潤之物已按在花縫隙裏。

那物怪物般碩大,堅硬似鐵偏又有幾分柔軟,登時幼年噩夢湧上心頭,瞿羽湘大驚失地掙扎起身,討饒般呼喊道:“別…不要…”柱如影逐形般絲毫不離,正義無反顧地擠入窄小的花徑。瞿羽湘一身紅的肌膚忽然退去了血般發白,汗珠眼可見地冒了出來佈滿全身。她‮腿雙‬連蹬,卻瞬間被一雙大手牢牢捉住,連挪移着想要逃離的上身也被按住。

只是這一按卻讓她心情一鬆,彷彿找到了避風港。見瞿羽湘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渾然忘了一身好武功,韓歸雁心中亦起憐惜。她現下的模樣自是太過慌亂懼怕所致,可見幼年時的事情給了多麼大的傷害。

“姐姐莫怕,雁兒陪着你。”韓歸雁像個温柔的丈夫,一手環過瞿羽湘脖頸將她摟在懷裏,一手又作怪地探入腿心按在蒂兒之上。

瞿羽湘軟卻了嬌軀將螓首挨在韓歸雁肩頸,驚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癢又起。蒙着她雙目的布條未解,看不見陽物也讓煩惡之心稍解。她綿軟無力道:“我聽雁兒的。可不是對你有什麼意動!”後半句自是説給準備佔有她身體的人聽的。吳徵正欣賞着瞿羽湘的花户,只見兩片瓣甚為豐滿且極圓將小藏得甚深,也讓內裏的花毫無遮擋地暴出來。

甚至不需掰開便能看見六顆紅潤珠玉般的明顯芽規則排列,正含着中央細小的圓孔。整隻花户猶如一張壺嘴,又像只待放的花苞,誘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顯得幾分可愛淘氣。

忽然聽見一句冷言冷語,抬頭又見瞿羽湘板着臉,即使蒙去雙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齒,登時大為不滿,冷哼一聲:“我欠你了不成?”當下更不遲疑,藉助韓歸雁‮撫‬蒂之機,龍緩緩前行。

壺嘴被抵開,六顆珠玉芽立時一張一合搐,張時彷彿太過疼痛正大口地呼緩解,合時又如一張小嘴正在咬合納入異物。奇情麗景在蓬鬆的烏絨中若隱若現,吳徵大有趣之時,亦覺一隻與韓歸雁陸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徑觸

觀壺嘴之形,本以為內裏或是芽密佈顆粒分明。不想表裏不如一,花不覺有顆粒狀,壁顯得膩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紋路,彷彿湖面層層漣漪。

其觸隨着壁的收縮彷彿一個個環箍住了龍一般,雖不及韓歸雁的肥滿與陸菲嫣的之快美,但料想送之時摩擦必然十分強烈,也極具樂趣。瞿羽湘疼得面目緊,淚珠濡濕了眼布,卻始終緊咬牙關不肯告饒喊疼。

那脹裂的劇痛彷彿將自家身體一剖為二,着實難當。所幸被韓歸雁摟在懷裏,不僅鼻端全是她身上糯的香汗滋味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對豐彈碩夾得銷魂蝕骨,芳心可可。兩相抵受,尚不致噁心得嘔吐起來。

“你不是處子?”龍已沒入一半還多,吳徵還未觸及那層膜,可花徑之艱澀難行,仄緊實又讓吳徵心頭大起疑雲。依瞿羽湘之言對男子深惡痛絕,穆景曜又未強行佔了她,不知為何如此,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厭惡你們男子,可恨雁兒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聲,似乎當時破身的疼痛猶刻腦海。

“額…”吳徵撓撓頭笑道:“看你現下分明這般濕了還疼成這樣,是子還是柳枝?莫要盡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氣急,委屈地將頭一偏挨在韓歸雁肩頸,嚶嚶啜泣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鬥嘴!

韓歸雁被氣得險些笑出聲來,咬牙皺眉憋得甚苦。按在蒂兒上的纖手屈指不客氣地一彈柱,情形怪異,暗想自己好端端一個女兒家,怎地像個丈夫似的安一名女子,偏生這女子甘之如飴,動不動便無限委屈地前來尋求安

愛郎也是,一門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間親熱的宮戲,現下兩名女子赤相擁,可叫他計得逞!韓歸雁無奈地拍着瞿羽湘香肩安,瞪目鼓腮示意吳徵快些,再這麼下去可是撐不住了。

吳徵朝她做個鬼臉,他並未因生氣而亂了方寸,此時若是發狠猛猛送不免讓瞿羽湘煩惡無比,事後免不了一頓奚落嘲笑。

龍打着旋兒繼續慢悠悠地進,要瞿羽湘慢慢適應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巔峯,好叫她知道厲害!

吳徵並不擔心瞿羽湘無。一來她對男子的煩惡並非天如此而是後天所致,其中恐懼還佔了絕大部分。現下雖是很難扭轉她喜愛女子之心,但要將她得高連連並非不可能。

二來韓歸雁一心促成兩人好事,手指的按沒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女郎的碩,兩相落力,不信她還能抗拒得了!更何況依前世所知,拉拉們歡好時除了撫琴磨鏡,藉助假陽互取快美也是常之事。

假陽還能比我的真龍更好?已抵住壁最深,瞿羽湘花徑短淺,尚有半拳長短無法進入。吳徵停止不動,享受着圈圈環一鬆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入時陽物刮過一層層的環,滋味着實甚佳。

一會兒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試一試才是。瞿羽湘得滿滿當當,當真是冷汗直。悽怨哀婉之際數度想回摟韓歸雁。

只是女郎未發話她不敢貿然造次,只得雙臂叉擺放在腹部。兩隻小拳頭緊緊握着,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花徑裏脹裂般的劇痛着實難當難忍,更讓她發慌的是,柱在她的幽谷裏肆意散發着滾燙的熱力,竟讓壁不由自主地搐着。

劇痛之中快漸漸升起與被韓歸雁‮撫‬的蒂兒兩相呼應。初時還只一絲一絲偏又持續不斷,正漸漸匯聚成長江大河。吳徵現下卻顧不上她許多。停了小半柱香時分,料想她適應得差不多,另存着幾分促狹戲之心。

忽然一笑大力快速龍,待菇首將出未出之時又折而反向,向內大力一撞。瞿羽湘被這一頓翻江攪海般的動作折騰得險些背過氣去。她終於痛呼一聲纖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緊繃搐不已。

吳徵目光一亮,又是一輪極緩極慢地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一輪又是一輪,自蝸牛爬行般的緩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劇烈衝撞,瞿羽湘已連呼都幾已停止。

從起先疼得喊不出聲來,到如快意密佈全身,彷彿花徑裏深埋的慾望被徹底喚醒,正與被按蒂兒一裏一外,一同抵死般釋放着快美。

吳徵惡作劇般的送不僅是想要環緊箍與剮蹭的刺,更因第一回狠狠送之時扯動瞿羽湘嬌軀一起一落,連帶着摟緊她的韓歸雁也上下晃動起來。

兩名女子,四隻美,兩隻玉,晃得波盪漾翻飛,着實美不勝收。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送,以便欣賞時而如瀲灩秋波,時而如怒濤狂光媚

不僅龍快連連,視線裏也被前所未有的麗得一眨不眨。疼痛漸消,快意湧現,何況嬌軀被一推一送之時,亦在盡享韓歸雁一對美的温存滋味,瞿羽湘淚雨漣漣卻不反抗。

反正目不能視物,一心幻想着蹂躪她身體的不是吳徵,只是韓歸雁。第一回見愛郎在與旁的女子歡好,半撐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見私密之處的糾纏與膠合,韓歸雁俏臉飛紅。

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該當嫉妒泛酸,偏又情漸起,彷彿情竇初開時閉緊門窗偷看宮圖時的耳熱心跳。兩枚首已是傲然立,貼在肌膚細膩的女子身上比之被愛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

她乾嚥了口唾沫,目中出濃濃的情打望吳徵,似乎在説:“吳郎,人家也想要!”吳徵忽然俯下身軀,含住韓歸雁顫巍巍的碩入口中大力掃一番,趁着女郎情慾瀰漫嬌軀痠軟無力之時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與她面對面擺好。

韓歸雁尚未及掙扎,硬到極點的龍已猛入花户直抵鳳宮,彷彿貫穿了她的身體。吳瞿二人向不對路,此刻卻彷彿心有靈犀一般,瞿羽湘及時張開懷抱摟住韓歸雁後背,二女四貼,彷彿擠作四團餅,紛紛至腋側滿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