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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手撫花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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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歸雁又是搖頭,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離開些。這回輪到吳徵搖頭,先點了點下,又兩手一攤:“這樣還成,旁的我沒辦法。”瞿羽湘雖已十分動情,但若要現下佔了她身子,吳韓二人誰也説不準會不會又如前般引來什麼不好的後果。韓歸雁雖嗔怪吳徵壞主意連連,也知瞿羽湘心理陰影沉重,懼與怕之説她亦同身受。

為難之下忽覺吳徵這一下雖有些胡鬧,實則自他挨近身來時初覺有些過分,實則每個動作都十分合理。

依着他一番循序漸進,不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慾,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對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當真萬事無易。韓歸雁不情不願也想不出旁的辦法,糾結了一番,期期艾艾地捱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龜首上迅速一便即縮回。

龜菇圓圓潤潤,在猙獰猛惡之中平添丁點可愛,堅硬之中更帶一份的柔軟。難以避免一同碰觸的膚則極為香滑,雖是起同為女子之物太過奇怪,倒也沒反之心。

尤其雄烈霸道的男子氣息與温香帶甜的女子滋味混在一處,梆硬與綿軟的觸織,有種難以言述的誘惑力。有了第一次且不加排斥,韓歸雁的抗拒之心便少了許多。她閉上媚目循着氣味靠近,伸舌洗起來。

瞿羽湘離之間,初覺一股熱烘烘的氣息挨在被髮絲得發脹的之旁,不由萬分緊張起來,吳徵許久沒有動作,她幾已忘卻,肩上的傷痕處韓歸雁也已不再親吻。

當下以為湊近的正是雁兒的口。熱力侵襲,卻停滯着,瞿羽湘滿心期待,又如初嫁的女子般羞意十足,急促的呼峯兢兢顫動,脹得難受。

“雁兒…恩…”玉忽然被熱力與冰涼一同侵襲,一葉綿軟多汁之物掃過,瞿羽湘被得足趾蜷成一團。膚不及花户,韓歸雁也只是香舌輕,並未有含啃咬的動作。

可親密程度比之指尖‮撫‬花户高了一截,瞿羽湘身心俱受刺,‮腿雙‬發力猛蹬玉已是離牀抬起,恨不能當下就被解開道,將玉捧起送在韓歸雁口中任她輕薄品嚐。美麗的女子面龐,誘人的女子曲線,兇惡的男子陽物,三相緊湊以一潤舌相連,視覺衝擊力之強震撼人心。

吳徵雙目噴熊熊火光,貪婪地看着眼前一幕。女郎的香舌寬而幼圓,紅潤的舌面猶如只小扇子般可愛,澤紅潤透亮。玉肌膚雪白細膩,首則是一片淺棕。龜菇大而圓,沾染上晶唾之後閃着兇悍的光芒。

一者至剛,一者至柔,另一者介於二者之間且靈動無比。加之韓歸雁火熱的呼噴吐,豔美的臉蛋,只觀情景便已捨不得眨一下眼。

龍與玉捱得極近,足以受到彼此之間的熱力,即使把舌面豎着從二者中間縫隙裏入也必然要將二者一同碰觸。

韓歸雁再怎麼小心謹慎,擺動的香舌總是將二者一同上。她自可以去身徹底避開玉,可這樣於事無補,索依着吳徵的意思將注意力放在龜首之上用心

舌面兩端覺截然不同,女子玉還是怪異,只是世人幼時皆受母餵養成人,倒不是不可接受。且以一人之力,將吳徵與瞿羽湘得一個若獸咆,一個嬌連連,心中亦有份奇妙的成就

一掃之間,心防逐漸放開,動作也越發加大。吳徵一點點抵進,以菇首壓在珠下沿,將峯頂抵出個彎弧。

韓歸雁狠狠白了他一眼,回眸見瞿羽湘並無牴觸之意,心知現下已是關鍵時刻,自家獵奇之心又是大盛,兩片豐滿的瓣一裂着力一,將抵在一處的菇首與一同吃進嘴裏。

軟綿綿的與略糙些許的暈,還有那顆撐滿小嘴的圓菇,異樣的刺令韓歸雁亦覺興奮起來。

她一手已是嫺地連連探指挑過花瓣中央的裂,由最底直達最頂連蒂兒也不肯放過,將最柔,最之所一同‮撫‬。

一手捧着自家美,掌面來回按壓着丘,時而還來回撥,令大張的五指掃過峯頂莓珠,刺與撫着渴求的身體。吳徵見時機已到忙身離去,跪在韓歸雁身後。女郎大惑不解回過螓首,滿目疑問。

吳徵不答不理,只弓。韓歸雁又羞又急,方才的放模樣全叫吳徵看了個乾乾淨淨不説,愛郎先要與自家歡好固然是件美事,可瞿羽湘正自情濃動,方才龜菇抵在玉上也未有不適,正是大好的時機。

現下忽然打斷豈不是前功盡棄?只是龜菇已抵在花之口,熱辣辣的滋味着實難當難捨,不由高起翹,閉目等待狂風暴雨將自家靈魂撕碎的一刻。她不明路數,吳徵卻分明,今之事關鍵不在瞿羽湘而在韓歸雁。

瞿羽湘幼年遭受災厄痛恨男子,對男子陽物更是又恨又怕,故而要將她整治得服服帖帖吳徵是辦不到的,越是親暱的動作只會引來她反越多。

方才以龜菇牴觸玉未惹來抗議,只説明瞿羽湘雖痛恨,卻全然不悉男子陽物,也説明玉被韓歸雁親讓她極為滿足與貪求,旁的一時顧不上來。

她所聽從與順從的唯韓歸雁一人而已,是以將韓歸雁得意亂情才是捷徑。龍剛突入花口上一隻緊窄有力的圈便暫停不動,猶如卡住了一般。

韓歸雁焦急難耐,不得不主動送,讓花龍,但吳徵的沉得甚低,韓歸雁吃時也不得不沉以對,這一來嬌軀不免再度伏在瞿羽湘身上,顫巍巍的玉近在眼前。

緩入的龍撐開花,搔颳着花徑裏每一分褶皺與每一顆芽,人的快美讓韓歸雁的呻聲都被卡在咽喉裏。龍深入越多,快意便越來越強,憋住的聲音正如快意一般積蓄着,等待爆發那一刻時酣暢淋漓地釋放。

吳徵卻完全不依節奏,龍被沒一半時忽然重重發力,深入花徑的長之物猛然破開緊窄仄的甬道,撞在最深處的壁之上。

兇狠的突入亦讓小腹與翹猛然撞在一起,脆生生的撞啪響聲中,韓歸雁着冷氣嬌呼一聲:“啊喲…”彷彿被撞破了肚子,嬌軀被向前一推,螓首幾乎埋入了瞿羽湘的玉之中。

“咕唧…啪…咕唧…啪…咕唧…啪…”一下又一下,吳徵雙手扣着韓歸雁的細,騎馬一般來回扯動女郎嬌軀,極富韻律地在她體內強猛送。私處的膠合全無縫隙,每一次都響起潺潺水聲,彷彿一支鐵在粘膩裏翻攪不停。

快美之意迅速地升起佔據了整個花房,又化作一股股電湧向全身。力的嬌軀與不住緊掐收握的花截然相反,麻酥酥的身體裏電亂串,意態離的羞人嬌呼聲中,韓歸雁一身的帶全被點燃。

在瞿羽湘私處胡亂抓摸的指尖,被那股粘膩汁與温軟包覆得傳來快,被吳徵刻意大力推送的嬌軀始終磨蹭着眼前的玉,口乾舌燥之中,的慾念越發強烈…

終於在吳徵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快攻之下,在身後男兒低沉的嘶吼與身下女子嬌聲中,韓歸雁籍着身體前衝之勢潤口一張香舌一捲,將一隻綿軟玉含入了口中。

人的快美彷彿高呼吶喊着催她勇往直前,啪啪的撞聲又如催促衝鋒的鼓點,韓歸雁難當慾念侵襲,的滋味口俱佳,情不自地大力起來。

一口便劇出聲一回,彷彿配合着身後愛郎送的節奏,又像個貪嘴的女嬰正哭鬧着想要更多甘美的汁。

而下身的花户裏巨大的推擠之力讓龍無論進出均十分艱難,彷彿俘獲了獵物一般將它緊緊抓住。吳徵見韓歸雁終於乖乖就範,鬆了一口大氣的同時,也覺情慾之念洶湧難耐。

陰陽泰固有其強烈衝突的美,但是女子之間的親熱更具陰柔之美。韓歸雁並不是像男子那樣一味索取似地噬咬與啃吻,她的動作始終輕柔,香舌卷之間纏纏綿綿,潤口之時温馨甜。時而輕吐舌尖,配合着身後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峯頂小珠,堪稱一個品字。

那擺動起來搖曳多姿的紅潤舌條本就豔美之極,峯在它的逗之下不住顫抖着變形,更增無垠麗。驚喜一個接着一個,瞿羽湘已完全回不過神來。

親近韓歸雁之念本已如井中撈月,哪能料得到心愛的女將此刻正口含玉,手撫花户,將她一次又一次帶至慾念的巔峯?

花户裏的汁水遠比自家平裏自行撥時多得多,難以剋制的羞人呻已全然顧不上還有個男子在場。她的部生澀地扭動着,合着已全然沒了章法,只知胡亂摳挖的指尖在花户內的攪動。

甚至沒能發覺被點的道已然隨着時間與自己奮力地扭動漸漸鬆開,完全陶醉在女郎對她挑之中。她的動作生澀而沒有規律,一邊使勁想抬起上身讓韓歸雁吃得更深更滿,一邊扭動的肢抒發着體內慾火的難耐:“雁兒…好舒服…再吃得重些…”靡的胡言亂語正如她現下的情念,正處於崩潰失控之中。吃玉的女郎忽然更加狂亂起來。

不僅吃玉的動作與力道倍增,啃吻之事讓白膚上泛出道道紅痕與牙印,嘴裏還含混不清地呻道:“好熱…吳郎…人家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