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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醜陋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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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韓歸雁憐則憐矣,情愛則半點無從説起。瞿羽湘靜候半晌得不來回應,終究認命地嘆了口氣,又出極為痛苦與恐懼的神艱難道:“也要在這裏嗎?”韓歸雁自是不願好閨的第一次太過魯莽草率,吳徵明白,他背起背後躲躲藏藏的女郎道:“來牀上吧。我仍是那一句,我不喜歡勉強,更憎惡強迫,你若要後悔現下還來得及。”他揹着韓歸雁,大喇喇地下兇物向小牀走去,與瞿羽湘錯身而過時又轉了個半圈將赤的女郎擋在身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吳徵不願瞿羽湘真的反悔為今後多惹煩惱。

只是他面對瞿羽湘時,見她面上恐懼之更甚,忙不迭地偏過頭去極怕看見下那兇威赫赫的陽物。

吳徵心下納罕:常人如她一般當是厭惡多些,懼怕又是什麼緣故?被放在小牀上,韓歸雁與吳徵背相貼,亦見吳徵下再行起了反應,心中略有酸意。

不知是自家的一對傲頂在他後背上的温軟美妙所致,還是瞿羽湘漂亮的身段所刺。她環着吳徵肩頸的雙臂明顯僵直了許多,事到臨頭,即便打定了主意只是旁觀也覺十分緊張羞澀。

她緊張,瞿羽湘則分明是驚恐加了,此前的利落乾脆,一副徹底豁出去的模樣現下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手足無措。

甚至想要拔腿逃離的懼怕。曾經早已被遺忘的夢魘忽然侵襲而至,她臉發白,豆大的汗珠從細膩的肌膚裏不斷滲出,猶如水中撈出來一般,吳韓二人看出異樣,不由對視一眼均覺十分詫異。

韓歸雁扯了張薄被裹住身軀,定了定神之後下牀邁步向瞿羽湘扶住她搖搖墜的身子道:“姐姐怎麼了?可是確實不願?”

“沒…沒有。”瞿羽湘勉強一笑,她情知一旦拒絕便再無絲毫機會,她不敢。

可夢魘實在太過可怖,在一線希望與極度恐懼之間,抉擇難得無以復加。

“我去倒杯水。姐姐坐下歇歇!”瞿羽湘此前傷勢沉重。

這一身無緣無故的虛汗於身子不利。韓歸雁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匆匆忙忙尋杯注水,只是一手要裹緊薄被夾縫處,動作有些彆扭。吳徵微一眯眼,忽然跳下小牀徑直向瞿羽湘走去。

他步伐落地極重,刻意之味甚濃,腳步錯時不僅龍直如鋭利長槍,鼓鼓囊囊的丸也有些甩蕩,配上有些的神情,堪稱醜態畢

瞿羽湘尖聲驚叫渾然忘了正坐在椅子上,一雙玉腿連蹬竟架着椅子向後倒去。一身九品的武功修為拋到了九霄雲外,如同個蠢笨婦人般手忙腳亂地向後仰倒。

吳徵搶步趕上一把扶住椅子,卻換來瞿羽湘更加驚恐不安,她尖叫着:“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雙臂掙命一般拼盡全力推在吳徵口。

這股力道奇大,瞿羽湘慌亂之中不僅一身功力盡出,連潛力都迸發出來,吳徵猝不及防立不住身形,竟被推得向後飛出,幾個踉蹌才站穩。百忙之中一掃椅背,終究沒讓瞿羽湘跌在地上。

韓歸雁從目瞪口呆中及時回過神來,三步並作兩步扶住又將被瞿羽湘蹬倒的椅子,尚未出聲安,瞿羽湘如同遇見救星一般躲進女郎懷裏。

她並非裝模作樣地引起韓歸雁的同情心趁機揩油,而是當真懼怕之極,埋首在韓歸雁懷中嚎啕大哭道:“救我,救我,莫要讓他過來!”韓歸雁錯愕不已。

一邊輕拍瞿羽湘的肩頭安道:“姐姐莫怕,他不會強迫於你。”一邊目視吳徵望能找到個答案。

“怪道她有這病,原來如此。”吳徵狀似自言自語,卻又無比篤定。韓歸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別説話。”

“寬可幫不了她,當找出源才是。”

“吳郎知道了?怎生知道的?”韓歸雁驚喜道,心下喜滋滋的。

愛郎向來博學多識,若能幫上好姐妹一把當真是妙之極矣。

“我看的雜書多。尋常女子若和她一般不愛男子,專愛女子者,對男子多為厭惡之情,那有這般恐懼。”

“吳郎是説她怕你?”

“不是怕,是懼怕。懼的也不是我,是這裏。”吳徵指了指下陽物。

“胡説。”韓歸雁注意力被引,見陽物張牙舞爪,芳心撲騰亂跳着羞惱道:“人家也怕。”

“那你懼麼?肯定不懼。況且怕的也不是這個東西,而是怕它進入你的身體之後會是怎樣一番情形。只因你不知道所以怕,也因你不知道,所以不懼。”

“額…那倒也是…”

“雁兒什麼時候懼過?”韓歸雁面容忽沉泛起不安與憤怒,咬着銀牙道:“在西嶺邊屯,番人近之時懼得可怖!”

“是了!我猜她也是一般,而且她沒有你的好運氣。”吳徵長嘆一聲,亦有幾分憐惜之意。

瞿羽湘深入骨髓的恐懼定然有什麼不堪的回憶,猜測至此見她虛弱無力只知淚,料想八九不離十。

吳徵此前的世界裏,幾乎無不對強行凌辱一事切齒痛恨,此刻心下恍然,怪道瞿羽湘會痴戀於韓歸雁,這一份心變化怕是早年不幸過後才改變如此。

他朝韓歸雁做了個手勢,現下的情形他無能為力,再問也問不出半個字,且瞿羽湘正怕得他要命,唯獨韓歸雁此刻得天獨厚,或能探知真相。

“好姐姐,你莫害怕。吳郎絕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小妹在這裏,誰也傷不了你。”韓歸雁將瞿羽湘的螓首擺在肩頭,一手環,一手輕撫臉頰拭去淚痕,倒真有丈夫安子的風範。

待瞿羽湘略微定神後又道:“姐姐,吳郎説的可對麼?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你不可忍氣聲。現下有吳郎與小妹為你做主,姐姐不妨告知小妹已將惡人繩之以法!”瞿羽湘腦海中一片混沌,只覺現下的親暱真是美夢成真,若是心愛的雁兒還能親一親她的臉蛋,再抱得她更緊實些或者乾脆將她橫身抱在膝彎,此生也覺無憾。昏昏沉沉之中竟言聽計從,一股腦兒將壓抑近二十年的苦水全數倒了出來。

比之青城派,崑崙派這等頂尖門派,雲龍門不免差了一個檔次。自也沒有太多骨上佳,天資出眾的弟子前赴後繼地自動送上門來。因此雲龍門每隔八年均有一項要事,門人四散而出,在大秦境內遴選弟子。

繁華如成都城,偏僻如山溝小村均有云龍門的身影。除去那些頂尖天賦的孩童早早被青城崑崙選走之外,次一級天賦的弟子則幾乎被雲龍門一掃而空,如此聲勢浩大不僅有助於為門派造勢,也壟斷了第二檔的人才以維持現有的地位。

瞿羽湘並未出身豪門,家中只是巴東郡普通的經商之家。姑娘家自幼身子骨結實,與經商之道毫無興趣,倒對刀槍劍戟以及茶館裏説書先生的俠義故事十分嚮往。瞿父見狀,於她六歲之時便趕着雲龍門選取弟子時送她一試。

不想瞿羽湘一舉選中,且看雲龍門人諱莫如深之態,似乎頗受看中。瞿羽湘興奮不已,雲龍門雖不及傳説中的青城崑崙,到底也是數得着得武林大派。

更讓她興奮的是,告別家鄉隨着長輩入門後不久,便被幾乎已板上釘釘為下一任門主的穆景曜看中收為弟子。穆景曜雖其貌不揚,武功卻着實驚人。同輩弟子中向為武功第一且遙遙領先,瞿羽湘一心好武,能拜得這麼一位厲害師傅自是興奮不已。

穆景曜待人嚴厲處處爭先,不僅自身武功力壓門派,對弟子也是一般的要求,教授武功時也不遺餘力,瞿羽湘天資不錯,且醉心武學之中堪稱一千里。

時光荏苒一晃而過,轉眼入門兩年,八歲的瞿羽湘已從幼童長為稚女。幼時便見容貌清秀,此刻更是個美人胚子,常師兄弟們雖都是些小孩兒,倒也圍着她團團轉。

向來順風順水的她萬萬料想不到一夜裏師尊忽然傳訊要授課,會來一場夢魘。刻意摒棄的記憶已朦朦朧朧,她只記得自己嚇得如一隻鵪鶉般縮在牆角。

一身衣物盡碎,赤條條地瑟縮着,哀求着,她不明其意,只是本能地害怕。穆景曜張着巨眼,狼一般瞪着尚未發育的稚女。小女孩身材尚未發育平平無奇,可落在他眼中卻有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狂熱不已。

重的呼讓平備受尊重的師傅看上去越加可怕,他直勾勾地盯着瞿羽湘兩腿之間白玉間夾一點淡紅的花苞,良久後才壓抑下一撲而上的衝動嘆道:“可惜!可惜!”瞿羽湘終究是門派中極有前途的弟子,若是強行進那朵花苞裏難免要害了她命。穆景曜不敢,也不捨,他雖有特殊癖好,卻不敢壞了門中的規矩,更不敢戕害門中人人矚目的明之星。

惱怒之中,被慾火衝擊得失去理智的穆景曜解開褲帶出一隻猙獰得令人作嘔的醜物喝令道:“含進嘴裏!”是夜過後師傅所説的話言猶在耳:“今之事你知我知,若是還有旁人知道了,你的爹孃都會死,包括你!”穆景曜常的嚴厲與説一不二着實震懾了瞿羽湘,她只敢把此事壓抑在小小的心裏。從此之後師傅不曾再騷擾於她,可她也本能地躲得遠遠地,再不敢與之獨處,拼了命地練功,只盼望早藝成能離開門派。在眼前的那陽物猙獰,醜陋,噁心,揮之不去!

命運如同劫火,將她燒得五內俱焚之時,每每見到男子便覺渾身難受。從前尚能與師兄弟們打成一片的姑娘家總是刻意地躲開他們,以至於青漫的年華迸發男女之情時,瞿羽湘一無所覺,直至遇見了韓歸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