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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未刻意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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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想要理順三人之間一團亂麻般的關係,似乎也僅有這個方法。

“我是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吳徵見韓歸雁撲閃着美眸,知她意會到其中關鍵處,便貼在她耳邊道:“這其中還有兩個關鍵處。

一則她須心甘情願,二則來相處得多了,難免她又動了什麼歪心思想要親近於你,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嘿嘿,既是一家人,咱們三人同牀共枕,也是件旎樂事。”韓歸雁子奔放,於牀笫之事向來貪愛新奇。

兩人出使長安之事便常有荒郊野合,軍營偷情的大膽之舉,這一項上甚至比陸菲嫣猶有過之。吳徵的呢喃誘惑之言讓她一陣眼熱心跳,難免聯想至三人一同胡天胡地的荒唐事上。

回過神時韓歸雁向吳徵擂了一拳嗔道:“説來説去,你就是打着這個鬼主意吧?”

“巧合,嘿嘿,巧合而已。為夫之言僅作參考,一切還需雁兒拿主意才是。”吳徵此言一出,倒頗有吳家由韓歸雁掌內的樣子,女郎暗暗竊喜又糾結不已難以拿定主意。

一來對瞿羽湘惱怒之心未去,二來總覺太過怪異,簡直比戰場上的風雲變幻還要難以理清。

“我一時也想不明白…容我再思慮幾好麼?”

“我肯,你問問她肯不肯。”吳徵朝瞿羽湘揚了揚下巴。

瞿羽湘已得吳徵事前分説清楚,見終於到了關鍵之期,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雁兒,我真的…快瘋了…”頓了一頓又道:“既然你説了。那我就先走了吧。”嘴上雖如此説,足下卻不曾有半點邁步,似對韓歸雁萬分不捨,又期盼得來她肯定的答案。

“且慢!”韓歸雁出聲打斷,略作思量後下了決定道:“瞿姐姐,我對你還是氣惱,只是你現下這般心境模樣,旁的不説,對傷勢身體也無好處。你不能走。”

“她就沒想走。”吳徵的一句調笑換來韓歸雁狠狠剜了他一眼。

韓歸雁抱怨吳徵打岔,也是怕惹得瞿羽湘太過羞惱一走了之。她能做一軍主將,於戰場時更能從紛繁複雜的千絲萬縷中尋覓取勝的戰機,堪稱當世名將。韓歸雁自具備分心二用之能,亦能在心境不算平和之時分明利弊,做出妥善的抉擇。

女郎先轉了個小圈躲在吳徵身後,自他肩頸處探出螓首,纖指點着吳徵道:“姐姐,小妹與吳郎患難與共同生共死,這世上他最懂我。我們兩情相悦此生不渝,小妹無論身心皆已屬他,也是定然要嫁給他的。

不怕説句難聽的實話,當吳郎若出了事,小妹也會隨他而去!如今夾在你二人當中,小妹絕難自處。吳郎方才所言是個好方法,雁兒既知姐姐心意便不忍姐姐受苦,也僅有如此方能化解現下尷尬的局面。”她手指掐着吳徵的後咬牙切齒道:“吳郎若喜歡旁的女子我定然要不舒服,若是姐姐的話則要好過些。

咱們姐妹之間要談情愛絕無可能,要共事一夫倒未嘗不可。姐姐若是答應,小妹掃榻以,只是今後再不可犯渾,生死與共之説並非戲言…”

“韓大人説完了沒有?疼!疼!噝…”吳徵被掐得嘴歪眼斜,再任由這隻醋罈子説下去怕是要生生掉下一塊來。

“哼,叫你以後再敢打歪主意。”韓歸雁對着吳徵小聲咬了陣耳朵,終於鬆開兩指,以柔軟的掌心以示安,然而上剛險境,耳朵又遭災厄,這一回女郎可不是貼耳説悄悄話,而是在他耳垂處結結實實地來上了一口。

“我這不是也沒了旁的辦法嘛。”吳徵捂着耳朵不停。不想愛侶當了幾京都守備,不僅口才大有提升,説起話來一套一套地,連脾氣也一同見漲。

可落在瞿羽湘眼裏,兩人卻盡是濃情意。那親暱的動作,打情罵俏的對白,唯有傾心相愛的情侶才會有的拌嘴之言,甚至面對下過殺手的仇人還為對方所考慮的思維,以及韓歸雁不住警告的“生死與共”

瞿羽湘心灰不已。

吳徵此前曾與她説過些判斷,今看來誠如他所言,想要親近雁兒,唯一的可能便是同牀歡好時,趁着雁兒意亂情才有機會。苦求不得,退而求其次。

韓歸雁極具魅力的身段亦讓她心動不已,若能親近一番也不枉痴戀許久。瞿羽湘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那也成。我自知犯錯在先,將自身陪給吳大人便是了。”

“嘻嘻,那就好!口説無憑,瞿姐姐也算江湖中人沒那麼些忌,再説擇不如撞,不如就在此地定情如何?”韓歸雁想通其中的來龍去脈之後,獵奇的心思再難壓抑。三人同歡之豔靡想想便讓人耳熱心跳,吳徵在歡好之事上手段頗多,不知又有什麼料不到的姿勢。

韓歸雁雖覺甚難接受與一名女子過分親暱,可同牀之歡自有吳徵唱主角,她在一旁觀看似乎也有許多此前未見的樂趣。吳徵心下動。作為“公斷”之人,韓歸雁實在太過偏頗。

可她輕重分明,覺知此事僅有此法之後便一以貫之,未因救命之恩便左右彷徨情用事,不過説情用事也對,誰讓她對自家的情更深些呢。至於韓歸雁之言雖無留強迫之意,瞿羽湘此刻掉頭便走她也不會阻攔,可其中試探之味濃得不加掩飾…

她要明白瞿羽湘的情愛之心與妒恨之意哪個更重些。於韓歸雁自身而言,待吳徵比自身還要更重些,非常時刻未必不會行非常之事。瞿羽湘呢?韓歸雁雖不明她因何會愛一名女子,也不像吳徵所來的世界對“拉拉”這個羣體有很深入的研究。

她只知道,你既喜歡我,那麼會不會為了我委屈些。是以瞿羽湘若留下,她的掃榻相不是虛言,自也不會讓她受委屈。若是瞿羽湘最終走人,那麼以她曾作出的瘋狂之事,後則需多加小心。

甚至以重利瞭解救命之恩,從此一刀兩斷才是。吳徵自明瞭韓歸雁的用意,他苦苦憋着笑,韓歸雁不懂“拉拉”他懂。

這種小p還略略好些,若是鐵t,被個男子碰了與他被個男同給啪啪了也沒甚區別。瞿羽湘的糾結難斷他很清楚,這事兒也不僅僅是獻身於一個不愛的人那麼簡單,他忽然也極為好奇,話已説到了這個份上,瞿羽湘究竟會作何選擇?

瞿羽湘目光離朦朧全無焦點,猶如半醉半醒。她痴痴望着韓歸雁忽然落下淚來,只點了點頭也不言語。

摘下頭頂的捕快高方帽,梳攏盤起的秀髮捲雲般滾垂而落。解開公服襟前的第一顆衣釦,吳徵與韓歸雁才注意到她雪玉般的脖頸之下,公服內着一件天藍碎花綢衫。

當世的大家閨秀常着此服,想來自是因韓歸雁常做仕子裝扮,刻意以閨秀服應之。韓歸雁頗覺尷尬,女兒家着衣的心思特異,她與吳徵定情之夜也曾多費心思於此。

現下見瞿羽湘一般模樣,心覺着實迫得她太過。見狀心中複雜,又恨恨地在出了大難題的吳徵肩頭咬了一口。

瞿羽湘雖神情木然,韓歸雁所做的一切全在她眼裏,見狀亦覺些許安:月前你上任京都守備,人家去賀你時也是這身裝扮,只是你全無所覺。現下總算是知道了!

神一振,手上動作陡然加快衣釦轉瞬均解,捕快公服被剝落隨手置於地上。天藍碎花綢衫價值不菲,或是請了名師為瞿羽湘量身定製而成。體貼的剪裁令綢衫着於身上時,一眼而見高高頂起的酥又圓又沉,‮腿雙‬筆直纖細,大顯凹凸有致的身材。

但此刻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左肩處,鋭物扎入後受阻而讓力量不受控制地四處撕扯,彷彿被炸開的面料觸目驚心。瞿羽湘捨不得拋棄這件綢衫另制新衣,即便肩頸處已破損得不成樣子仍以極大的耐心縫補完成。

這一塊傷痕雖曾痛入骨髓也差點要了她命,卻是最值得珍之重之的寶貴回憶。瞿羽湘忽然甜笑了起來,望着破損後盡力縫補卻依然十分明顯的痕跡,深了口氣斷然解開衣釦,綢衫滑不留手地垂軟落地,出曲線玲瓏的嬌軀。一對不算十分高聳。

廓甚廣亦顯量極大。兩點珠幾若無物,暈卻如廓一般甚廣,澤深濃微棕。看起來不及韓歸雁與陸菲嫣的粉美觀,但造物主造人之時,但凡身上處則澤較深,本就是以深引起異的注意。

這一亮相也極是引眼球。腹間既有女兒家的纖細有致,亦有習武之人的矯健有力。閉合得緊緊的‮腿雙‬筆直又圓潤,時不時的自然緊繃又鼓出束束肌線。她身量不及韓歸雁與陸菲嫣高挑。

但比例極佳,頗顯長腿蜂翹,只是此刻牢牢引着吳徵與韓歸雁目光的,還是她左肩上一拳大小的傷口。

瞿羽湘表心跡之後,韓歸雁雖覺彆扭仍是多次探視,有了此前非同一般的情意,她便不敢讓瞿羽湘衣,現下見到這一處劇烈的穿透傷,柔腸百結。她無奈地看看吳徵,又看看瞿羽湘,深覺左右為難。

而在場的三人,誰又不是呢?瞿羽湘始終一言不發,她衣果斷而迅速,赤身體於吳徵面前不覺害羞,也未刻意遮掩,直將他當做空氣一般。

所作所為全在韓歸雁的緣故,展示出良好的身段與肩頭的傷痕,已是她打動心上人最後的辦法,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