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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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劍光盪,如同抖落三千星辰。
但哪怕再奪人眼球的劍光,也比不上持劍人眼中璀璨。
被那樣極認真的目光凝視,饒是洛聞初,也不得不收斂心神,專心應對。
台下眾人在一開始囔囔過後,竟然奇異般的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台上錯往來的身影。一人用劍,一人用扇,打得有來有往,不是那些博人眼球的花架子,每一次出劍的時機都剛剛好,除了劍光閃耀了那麼一點,劍招真真樸實無華,但更能顯出持劍人的穩紮穩打。
“斜劈、上挑、刺、——我猜猜,下一擊莫不是橫掃?”話音剛落,眾人無不驚訝,因為持劍青年的下一擊,果然是橫掃,有人嘀咕上面兩人不過是做戲,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青年每一劍都帶了殺意,速度快極,有雷霆之勢。
柳州城乃是問劍大會舉辦之地,每隔三年就能看到頂尖武學碰撞,風氣使然,柳州城的百姓隨便挑十個出來,八個都是練武的。
選美選美,美人跳舞撫琴美嗎?
自然是美的。
可是兵器相撞,發出金石之聲,一場不相上下、酣暢淋漓的對決,亦是美的。
後一種美,天然就能勾動習武之人骨子裏的血與顫慄。
洛聞初以扇擋住沈非玉劍尖,傾身掠去,手指從青年光潔的下巴輕輕勾過,側身單眼一眨,極盡輕佻。
台下人了口氣,不想承認方才那一幕竟引得人心癢難耐,動難遏,更有人喊道:“是男人就揍他!”
“對!上啊!揍他!”青年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身上前,收劍,擰身,抬腿,動作一氣呵成。洛聞初早就料到,不慌不忙的退開,青年就勢腳後跟點地,帶了內力,砰地一聲,地板裂開了,碎屑紛揚。洛聞初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幌子,粉塵與碎屑還未落地,劍芒竟已至眼前。
“這麼認真?”洛聞初還有心情逗小徒兒,“就這麼想贏為師?”凌冽殺意代替回答,洛聞初出一個古怪笑容,沈非玉心有疑惑,但是劍既出,去勢如虹,已經收不回來了。
台下人咦了一聲,與台上的沈非玉有同樣的疑惑。
人呢?
忽然,系在二樓的綢帶紛紛斷裂下垂,剛好遮住比賽台,如同在四周支起一道屏障,青年的身影籠在其間,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飛鳥。
説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貼上沈非玉後背,沈非玉心神俱震,沒有片刻猶豫,提劍刺向身後,可是劍上沒有傳來任何覺。
一擊落空,沈非玉面微沉。
鬼魅一般的黑影來去無蹤,台下觀眾與沈非玉一樣摸不到頭緒,但是青年沒有心慌,沉下心,認真受周圍每一絲空氣動。
微弱的風掠起青年的發,既而温柔的拂過臉龐,一隻手不知從何處襲來,遊走在青年筆直的後背,指尖從尾椎往上滑,黏糊、曖昧,卻又隱忍剋制,另一隻手則順着青年持劍的手臂,來到勁瘦的間,手的主人顯然知道那處有多曼妙,輕輕覆上,肌的顫動無所遁形,一五一十的通過掌心傳遞過來,在某個特殊時候,這處凹陷下去的弧,足夠令人發狂。
台下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台上錯的兩道身影。
青年忽然抬起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側後方的人,手肘堪堪觸及對方衣角。
忽然之間,視野顛倒,青年被拉進一個懷抱,有力的臂膀環過窄細的肢,緊緊扣在後背,像是扣住了自己的獵物。
然而——比這一番變故更快的是青年的劍。
洛聞初垂眸,凝視橫在頸前的長劍,神不明。
青年窩在他懷裏,神情像一隻高傲的貓。
薄微揚,他道:“師父,你輸了。”第三十六章“好!”不知是誰帶頭喝彩,台下眾人方從二人對戰帶來的熱血沸騰中離出來,紛紛鼓掌,那個買了十把絹花的人更是把所有絹花都投給了沈非玉。
時間已到,洛沈二人退場讓後面的選手登台。
阿才再沒有心思看下去,他飛快的出了門,沿着大路往西,小半個時辰後才來到一座氣派府邸前,通過下人稟報,阿才登門,直接找到了他家少爺。
“少爺!”一看見他家少爺,阿才火急火燎的嚎了一嗓子,“大少爺回來了!”青年本來正在同友人喝茶,聞言放下茶盞,動作又急又快,也顧不得茶水跌宕灑落出來,直接揪住阿才衣領,把人拖到跟前:“你説什麼?他回來了?”青年的友人奇道:“你不是最不喜歡你那大哥麼?怎麼一聽説他回來,就如此動?”青年自覺失態,鬆開阿才,坐下喝了口茶,待心情平復後頷首示意阿才,“你接着説。”阿才往旁邊看了一眼,青年擱下茶杯,“有話直説,許觀不是外人。”阿才這才將先前在飛花樓的所見所聞一股腦倒騰出來,不等他説出最後曖昧一幕,青年又坐不住了。
“他還知道回來?”青年冷哂,也不顧許觀如何表情,道了別便匆匆離去。
在路上,青年想起阿才還有未盡之言,“接下來還有什麼,繼續説。”阿才看着青年的緻側顏,心裏打了個突,將自己看見的全部代了,“大少爺和那個人上台比試,最後大少爺被那個人抱在懷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