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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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票,真的不要門票,進來就能看!觀眾可對心儀的選手投擲絹花,比賽一共三天,三天裏,哪位選手獲得的絹花最多,魁首就是誰的!趕緊購買絹花,對心儀選手投上一票吧!”不少人被這通説辭勾得心癢難耐,聽到不要門票,紛紛湧入,一時間,飛花樓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吵嚷大堂內,眾人卻能清晰的聽見一聲聲氣拔山河的吶喊。
“準備——起!你不投我不投,風鳶姑娘何時能出頭?你一票我一票,博得風鳶姑娘回眸一笑!”整齊劃一的吶喊聲在大堂中迴盪,不少人詢問身邊人:“那風鳶姑娘是何人?可有傾國傾城的容顏?”有的人老神在在的回答:“風鳶姑娘是五號,一會兒就要出來,且等着瞧吧!”不多時,一名口彆着五號牌子的女子,從天而降。
所有人瞪大眼睛,一錯不錯的望着那有着仙女之姿的女子,她從天上緩緩落下,一席水藍長衫人眼,玉足輕輕蹬地,系在腳踝上的鈴鐺霎時發出清脆鈴音。女子步態輕盈,就勢一躍,至半空,微張雙臂,彩綢帶自袖中探出,緊緊拴住二樓欄杆。眾人眼前一花,發現半空中的風鳶竟換了身衣裳,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肢,傾身時似能窺見誘人溝壑,不過那等隱秘風景一眨眼便過,快得幾乎像是幻覺。
下面有人低呼:“簡直像神女下凡。”神女風鳶似乎能聽見他的話,纖一折,翩躚翻身,就要落地,不過在落地前,皓腕翻轉,直直飛向説話之人。那人怔怔的望着她,直至玉指點上膛,他才恍然回神,動不能自已,正上前,神女卻急速往後退去,直至消失在眾人眼前。
大家知道,這是比賽選手下場了。
短短几分鐘,卻給眾人留下了難以替代的驚豔體,那被點了口的男子更是趴在地上絕望吶喊:“風鳶姑娘!也將我一併帶走了吧!”沒有人嘲笑他,因為他們的想法同他不謀而合。
隨着風鳶的消失,不少人心頭好像缺了一塊,連接下來上場的選手都沒心思再看。
這些人裏,自然不包括洛聞初。
用他的話説,老天賜予他一雙欣賞美的眼睛,自然要物盡其用。
不過徒弟就在身邊,那些美人於他而言僅是紅塵浮粉。望着那設立在賽場右側,幾乎要被人羣淹沒的報名處,洛聞初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少爺、少爺!等等阿才!”阿才快步追在一名青年身後,眼見青年越走越遠,不由哀嚎:“少爺,夫人吩咐過你今天不能出門,若是被發現小的沒看好您,我……嗚嗚嗚……”説着説着竟然哭了起來。
青年身着錦衣,懸美玉金鈴,他一動,鈴鐺聲聲,清脆悦耳。
忽的,鈴鐺聲停,青年轉過頭來,如琢如磨的緻臉龐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行了行了,我會很快回來,你自己回去吧。”目光一錯,便望進飛花樓內,大堂內衣香鬢影,喝彩陣陣,然而青年打眼一瞧就心生反,反觀阿才,卻直愣愣的望着裏面,走不動路了。
青年面上嫌棄更甚,半晌,眉峯一挑,掏出兩塊金條,“想去就去看,這兩塊金條,拿去給你喜歡的姑娘打賞吧,別再跟着我!”
“少爺……”青年惡狠狠的一瞪,阿才在兇惡少爺與柔軟嬌媚的美人之間,猶豫一番,很快選擇了後者,“少爺記得早點回去!”青年嗤了一聲,轉身離去。
阿才站在飛花樓外,仍有些猶豫,門口負責引人注目的小廝見狀,絲毫沒有因為他一身布衣而出嫌惡之,笑的上來:“這位小兄弟,是來看比賽的麼?”
“啊,是……可是我……”
“沒關係,我們選美比賽不像沈莊那樣,不要門票,進去只管看就成!”阿才聽見他暗踩主人家一腳,也沒什麼怒,眼巴巴的瞅一眼,“真的、可以嗎?”小廝臉上笑容更甚:“當然!你只管進來看!”在他的熱情鼓舞下,阿才終於邁出第一步,進了大堂,步伐就急切起來,最後幾乎是飛一般躥到人羣之中,憑藉個小的優勢,很快擠到最前排。
神女風鳶的出場早就過去,後面幾個選手不管從模樣、身段、還是技藝上都遠不如風鳶,觀眾未免有些意興闌珊,不過接下來上場的選手,卻讓眾人眼前一亮。
與前面上場的單人不同,接下來上場的,是兩個人。
當那兩道高挑的影子一前一後登台時,眾人紛紛倒一口涼氣,若不是手中的絹花皆是花錢買來的,恨不得當場擲到那兩人臉上去。
“怎麼回事,選美比賽,上來倆男的?你們飛花樓存心消遣我們呢?”
“林飛花呢,叫他出來!老子不看了!後面都是什麼玩意兒,老子花銀子買了十把絹花,心疼死老子了,趕緊的,退錢!”
“就是就是!退錢,不看了!”觀眾破口大罵,看清兩人面容的阿才瞪大雙眼,愣在原地。
在無數謾罵中,台上兩人倒是鎮定自若,身形更為高大的男子看也未看台下,手持摺扇,笑望另一人,“非玉,出劍。”男子對面的青年浮現一絲惱意,似乎在無聲嗔怒他的自作主張。
不過都已經上台了,沈非玉心一橫,閉眼,深一口氣,摒除雜念。
眼睛睜開時,他的身影在同一時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