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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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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奢麗的總統套房中,呻息聲織在一起,迴盪在諾大的空間裏,久久不曾停歇,落地窗簾的遮光效果出奇得好,使人分不清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

造型獨特美觀的圓牀上,被褥凌亂,一黑一白兩具身軀**糾纏着,難分難捨。…“睡吧。”雷馭風將她抱住懷中,親吻着疲憊不堪的小臉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莊園外,有一片深藍的海。

整個身體輕飄飄地置身其中,被一股温暖柔和的水緩緩地包裹住…阮依儂發出舒服的輕嘆,不願睜開眼。

可有雙大掌很討厭地擾人好夢,滑溜溜地從雪背撫上香肩,在那裏撫摸連忘返。

“唔…”她蹙起秀氣的眉,下意識地想推開他。

“不準推開我。”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潔白的耳畔邊響超,雷馭風伸手擒住她的纖細的皓腕,佈滿濃密、結實陽剛的膛更貼近她一身如玉的嬌肌膚。

她註定屬於他!他不准她不要他,哪怕一點點的反抗也不可以。

寬大豪華的按摩浴白內,兩具赤luo的身體無比契合地在水中糾纏着,他愛極了她柔美的身體衄線,指如在一塊上等的絲綢上淌着,順着豔如桃花的面頰,順着的鎖骨,頤着s形狀的完美腹,向下滑、向下滑…阮依儂如遭遇溺水的人般,驀然一顫,意識完全清醒,她睜大一雙脆弱美眸,翦翦水瞳裏泛着淚意。

經過這幾天的夜夜,阮依儂已經能清楚地猜出男人的意圖,她死命地夾緊兩腿,不讓男大掌滑進已經被他恣意佔有無數次的地方。

“我想要。”薄輕啓,他緩慢又低沉地吐出三個字。

“不…”她顫抖地嗚咽着、央求着,期望他能放過自己。

距離那場奢侈至極的婚禮,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婚宴當天晚上,賓客們還在觀賞着盛大的煙火表演,他就把在飯店大牀上睡的她抱上一架私人飛機,來到這個離馬來西亞西海岸九英哩,位於馬六甲海峽的雷家海島。

他們將在這裏度月,海島的風景美不勝收,遠離城市的喧鬧,讓生喜靜的阮依儂一眼就喜歡上這裏,雷馭風顯然也是喜歡這裏的,他本來因那兩個雷家人的出現影響了心情,可一踏上這座小島,烏雲密佈的俊臉就明顯輕鬆和緩下來,他們雖然結為夫,可仍然不悉,最多隻能算彼此分享身體的牀伴,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在牀上度過。

他放肆地要她,不知節制,活像在遇到她之前沒跟女人做過似的,無論何時何地,他想要她就得給,否則他會纏着她好幾天都不能下牀,他旺盛的力和慾望簡直讓阮依儂想起來就面紅耳赤。

尤其令她不安的是,每當與他深深地合為一體時,那讓人難以想象的、因水融滋生的快和歡愉,就像一個巨大無底、閃着銀藍光芒的,從裏面湧出來一高過一烈又陌生狂頭打來,使她心旌神搖的同時,又無比驚慌無措。

她害怕自己會失,更怕自己在有滅頂之災時他不會伸手救贖。

“你不能…”阮依儂楚楚可憐地蹙着秀氣的眉頭,咬着辦,清甜的聲音微顫着:“不能總是…”

“不能總是什麼?”雷馭風好奇地停下動作,盯着她嫣紅的小臉。

“不能總是這樣,一直做…”她快羞死了,吹破可彈的瓜子臉陡然爆紅,從懂事以來,她還從不曾説過這樣骨的話。

“哦?”雷馭風挑眉,膛起伏,被她可愛的話和表情給逗笑了,“雷太太,如果我就是要一直做、一直做,你又能怎麼樣?”阮依儂伸出小手捂住快要冒煙的小臉,嬌軀在水中縮成一團,不敢看男人嘴角氣的笑。

“而且我還想跟你光着身子在那片沙灘上做,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他湊到她耳邊,繼續逗她:“或者咱們駕着遊艇出海,在甲板上做,你想不想試試,那種覺跟在牀上、浴白、陽台或沙發上絕對不一樣…”

“不要再説了!”阮依儂羞得不可抑制,捂住小臉的纖指改為捂住耳朵,低嚷着:“我、我不要聽!”

“不要聽?”雷馭風作恍然大悟狀;“那就直接用做的好了,親愛的老婆,原來你喜歡動手而不動口?”男人打從幼稚園起就愛欺負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是天生的劣,也總能使男人得到無比的滿足

“才、才不是!”阮依儂又羞又急,扭過身子,正打算從浴白起來,卻被雷馭風從身後攔抱住放在結實的大腿上。

“想去哪裏?”他太愛看她嬌羞的模樣,實際上他愛看她所有的表情。

“我、我不跟你説了。”這男人臉皮太厚,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落荒而逃。

“那可不行,我還沒要夠。”哦…她是個多適合被男人寵愛的女子,短短半個月來,她就在他以繼夜的滋養與**下褪去了原本的青澀,臉也變得紅潤起來。她的部更豐滿,一身原本變雪白無暇的皮膚更水光滑,整個人嬌豔耀眼到就連小島上的下人們也看到呆住。

於是換他不樂意了,她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他只想把她藏起來,誰也找不到。…長長的歡愛結束後,雷馭風仍然親呢地抱着癱軟在他懷裏、嬌吁吁的小子,她似乎連抬起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他滿足地勾起角,背靠着浴白,閉上眼睛享受着高過後的餘韻。

良久,阮依儂的神智方才清醒,她想起剛才的一幕幕,羞得不敢動彈,也不敢從他懷中掙

哪怕再羞澀再不情願,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愛上被他嬌寵的滋味,喜歡被他**的覺。

是誰説的,因而愛,他這麼愛跟她**,那可會愛上她?

深秋時節,天高氣,雷家主宅如往一樣安寧平靜。

不知名的小鳥在三樓主卧室外的窗台上蹦跳着“啾啾啾”地嗚叫,吵醒了牀上的人兒,她睡眼腥松地翻了個身,渾身痠軟無力地趴在舒適寬敞的大牀上,不願意睜開眼。

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看樣子他早離開了。

月結束後,他們就從海島返回台北,雷馭風並沒她想象得那樣輕閒自得,他倆回到台北的第二天,他就馬上投身到繁重的工作中去了,聽説有好幾個大工程需要佈署,所以他早出晚歸,經常開會到半夜三更才能回家。

就這麼着,男人還跟吃了強力藥一樣,一上牀就把半夢半醒的她吻醒,折騰她,有個體力_力都同樣旺盛的丈夫,她應該覺得自己很“”福吧?

“咚咚咚”突然傳來敲門聲。

“夫人,你起來了嗎?”吳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吳嫂,我馬上就起來了。”阮依儂嚇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坐起身,薄被從身上滑落,出一身雪白如玉、不着寸縷的嬌美身軀。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到樓下用餐。”吳嫂冷冰冰的説完,轉身離開。

阮依儂聽到她漸漸走遠的腳步聲,舒了口氣,眼睛,在牀尾找到被昨晚被雷馭風剝掉的睡裙,穿上後,下牀進浴室梳洗。

雷家的下人不多。除了在美國照顧雙胞胎的老管家、司機老陳、就只有幾名傭人、園丁和保全,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怕吳嫂。

怕她尖酸刻薄的語氣,怕她看自己時的鄙夷眼神。或許在她心目中,主人該娶的,不應該是自己這樣出身寒微的女人。

阮依儂又嘆了口氣,簡單地擦上保濕,換上一身休閒的藍家居服後,從樓上下來。

“夫人,早安。”司機老陳從外面進來,手裏拿着一疊報紙,一看到她,意識地將手朝身後掩去,笑容滿面地打着招呼。

“你也早。”阮依儂很尊敬和善的老陳,想到自己又起晚了,靦腆地説:“其實也不早了…”

“先生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待,讓你多睡一會兒,”老陳笑呵呵地。

阮依儂驀然紅了俏臉。

“夫人,請過來用餐。”吳嫂冷冰冰的聲音從餐廳那邊傳過來。

“夫人快去吧,我還要去打個電話。”老陳催促着。

“好的,你去忙吧。”阮依儂趕忙朝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