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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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飲鴆止渴。
就算肖稔會恨他。
37.千呼萬喚始出來(1)肖稔覺得裴松青是被自己鬧得走火入魔,直到被裴松青抱起壓在沙發榻上時,他心中還是這麼想的。
他很鄭重地對他説:“我覺得咱倆現在就應該保持距離,老裴,這樣下去咱們都得完蛋。”話剛説完便覺得自己襠下一緊,肖稔打了個靈,失口罵道:“我他媽跟你説的不是那個‘玩蛋’!你給老子放手,聽見沒?裴……”裴松青撬開了他舌時,一股強烈的雄荷爾蒙竄到四肢百骸,比觸電還過癮。肖稔想反抗,可體力懸殊之下他被壓得動彈不得。他想咬裴松青的嘴,又覺得咬人是弱女子的伎倆自己萬萬使不出。
不知為何,他總是如此倒黴。
裴松青吻得很深,他的舌尖劃過他的每一顆牙齒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肖稔的意識逐漸因缺氧混沌。褲鏈被“滋啦”扯開,温暖寬闊的手掌撫上了他的命門,幾把捏下肖稔便覺得自己失了分寸。
他硬了。
裴松青將他的棉質t恤推高,吻也一路向下來從口來到腹,最後徘徊在他的兩腿之間。肖稔自詡鋼鐵直男,可真到了關鍵時候又有如天人戰。他覺羞恥卻又亢奮,分明痛苦可也快樂。
裴松青在他身上放一把火,他眼見燎原之勢卻無自救之力,他要被他碾成灰燼。
那雙手勾住他內褲正扯下,最後一絲理智驅使他摁住了裴松青的肩膀。
“你可想好了!”他原本清澈的眼被情慾攪得濃稠:“你他媽真的要做……”當然是真的,怎麼可能有假。
裴松青很清楚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於是他掰開他的手、扯落他的內褲,將他的食物的剝了個徹底。
肖稔活了快三十年,一直覺得自己比馬路邊上電線杆子還直。可他就算是大鬧天空的孫悟空,一朝被壓在五行山下也得乖乖服軟。裴松青壓在他身上時,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化成了水。他睜眼就看見裴松青裎的身軀,冷白的皮囊下包裹鋼筋與鐵骨,肌線條如米開朗基羅的雕塑。
那雪白飽滿的體過於人,腿間膨脹的器又是真的兇狠,肖稔被眼前這極富雄魅力的景象震懾,兩腿中間的東西兀自昂揚。
他也並非沒見過裴松青的體。
以前在學校澡堂子裏碰上,他還侃侃而談與一眾絲把人家從頭到腳看個通透。那時候他沒覺得羞恥,男人之間赤誠相見本來就尋常。可當他看着裴松青猩紅的眼,知到他在衝他發情,那覺怪異又玄妙。
對方可是不可一世的裴松青啊,他君子坦蕩蕩地要與他合。而他卻藏着掩着,十分猥瑣。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藏雞雞”,他爸給他取這個名真不錯。
裴松青的手指鑽入他的口時,他像被踩到尾巴“嗷”一嗓子:“這樣真的行嗎?你確定沒有搞錯?”
“我家沒有套子。”裴松青將他翻了個面,拉住將他手銬在身後:“不過你放心。”肖稔心想我有什麼不放心,老大不小個爺們難道還能懷孕?
可裴松青進來時他又鬼哭狼嚎,火熱的器撐開狹窄的甬道,他叫的比那個娘們兒還大聲。他是打心眼裏後悔,於是紅着眼瞪着身後的裴松青,可那張巧舌如簧的嘴裏“嗯嗯啊啊”半天也説不出一句完整話。
身後人大約是會錯了意,看他叫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以為他想跟自己調情,於是自然應他一個“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昏睡過去前,肖稔隱約記得裴松青的吻廝磨在耳鬢間。
“這是你自投羅網。”他在他耳邊慼慼復慼慼:“也是我束手就擒。”38.千呼萬喚始出來(2)肖稔糊糊地做了個夢。
夢裏有人從背後捅了他一刀,他轉眼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他筆下的那個裴松青。他還從身後摟着他的,手指攪着那個血窟窿,曖昧地在他惡變吹氣。
“寶貝,你這裏真緊。”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肖稔起身時只覺痠腚痛,心上麻麻木木,像是被細細密密的針扎過。身旁人也被他醒,見他光着身子,就扯過薄被來替他裹上。
只是那温暖的手指觸碰他皮膚時,肖稔沒來由地顫抖。
“冷嗎?”肖稔沒説話,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啞巴,從出生就沒這麼安靜過。
裴松青説他幫他清理過了,問他還會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嗎?
肖稔還是沒説話。
他渾身都不舒服,且不只是身體。可對着裴松青,他又講不出那種話來。
“你好像很有經驗,還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也要戴套。”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就耿耿於懷:“你跟別人做也都在裏面?”沒想到裴松青説:“我下次會注意。”得,這嗑算是徹底嘮不下去。
裴松青沉默地像個在婦產科門外垂頭喪氣的男人,肖稔再忍不了,就是光着股他也要下裴松青的牀。可開被單一看,自己的身體被他的又紅又紫,實在有些羞恥。
真是冤家。
“和海濤約好了,今晚到他那裏住。”他套上衣服悻悻地對裴松青説:“你也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