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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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抓賊罷了,和我無多大關係。”吳應爵的缺點就是看不懂臉,他反駁道:“哪能啊?!前兩年有個三品文官好像是干涉了地下賭坊的,被狗急跳牆的賭樁老闆挾持了,當時還是皇上親自讓霍提督去處理此事的。霍提督本來就陰晴不定,這事兒本來不困難,他拖了十天才搞定,那官員怕是在惡徒哪裏受了天大的侮辱,歸來後自己辭職歸鄉做農夫。聽説是那官員之前與霍大人結了樑子!這些事兒還多的,反正是得罪皇上也別得罪他……那簡直是比死了還慘的事兒。”不易平靜的心有被撥的漣漪盪漾,説得自己真有些特別……擺了擺頭,胡想什麼呢?有特別的*體關係同僚罷了。
現在頭疼的是自己似乎已經得罪他了,急糊塗了,還揚言要殺他爹。
房疏推辭皇子們的授學任務,另尋了一個庶吉士補上。
幾來房疏為了京察的事情常常在六科忙到亥時,他似乎嫌自己事情不夠忙,總還幫着其它科的人讀宗提案,説話謙卑有禮,又有理有據。俗話説肯吃虧,就能扎堆,博取了不少其它言官的好。
每次路過午門口都會見到錦衣衞巡邏,按理來説是正常的,可最近兩錦衣衞特別多,視線在他身上逗留的時間也有些長,讓他如芒在背。
最近天氣很好,白天透着薄熱,夜晚浸着清涼,房疏與祁量兩人踏着星光回府。
祁量今天顯得格外動,“大人!明天麻貴兵頭就要到京了,聽説明天準備了接見儀式!百官都要在場,你怎麼今天還這麼遲?不應該好好準備一下?!”這事兒,昨天就聽聞吳應爵説了,自己太忙差點忘了,忙是好事,好多事情都能拋諸腦後,只是大事小事好事壞事都有些忘了。
“半個月前我就收到了麻貴將軍的信,看我都忙忘了,明天大早你隨我去京城在接。”
“好嘞!”,祁量咧嘴大笑。
“你樂呵個什麼勁兒?!”,房疏策馬攔在他前頭。
“嘿!那可是抗倭大英雄!!瞻仰一下英姿,機會難得!”房疏嘴角也盪開笑意,“你也是抗倭英雄。”,策馬續行。
“我是無名小輩,誰會記得?小英雄那麼多,大英雄卻寥寥無幾,才會被人記得。”
“小英雄也有人記得……”才到府上,瞿百來牽馬,房疏還沒有下馬就聽得瞿百對他説話,“大人……今天霍大人讓人送了東西來……”房疏心驚得有些發涼,“什麼東西?!”
“一些鹿茸幹參,還有説是西洋進貢什麼旋風葡萄乾,説是給大人補一補……”,瞿百一開始從那校尉手上接過時也是嚇得有些手抖。
什麼帶血的刀,死老鼠,甚至殘肢斷臂都在腦海裏如跑馬燈一般閃過,完全沒有想到是些補品吃食。
第二雞未叫,朝陽未出,房疏只帶着爾良去了外城永定門口,門口有士兵當哨巡邏,平時出入本來嚴格,為了抗倭總兵頭,今天更加苛刻,僅僅七品牌還不夠,還需要三大營的通行公文,否則今止出入。
房疏正一籌莫展,三大營的通行通行公文需要找霍台令印章,就算來的及他也不想又腆着臉將自己的話回去,再找他給公文。
祁量不認,非要闖出去,“你們狗眼睛瞎了?!這可是芝蘭探花,翰林院編修,抗倭替補兵部尚書兼軍事,車軍副把手,皇子太傅,朝鮮館博士,刑科給事中——房復炎房大人!你們攔得起?!我們可是接麻貴總兵大人的!!”士兵們被祁量的炮語連珠轟得一愣一愣,面面相覷,都驚動了永定門的門千總,這是一個個子有些矮小的中年男子,生的白胖氣憨,從門衞處連忙跑來,一看房疏一身七品官服,生得玉面俊朗。
連忙彎拜首,“這位大人……今兒是特殊時期,見諒見諒啊!”祁量雙手抱,上前以肘撞了那門千總一下,斜向下看着他,“胖子!這位可是……”房疏見他又有重複剛剛那堆廢話的意思,忍不住出聲打斷他,“這位大人……我知道今兒是接麻貴總兵一行人將領的子,我與麻貴大人是好友,前些時寫了信點着我要我來接呢!勞煩您通融一下。”門千總搖晃了自己圓乎乎的腦袋,“不行啊!出了事兒,我可擔不起!這位大人請回吧!要不您拿了通行公文再來?”看這情況確實不行,房疏正準備轉身離去,到時候再與麻貴解釋一番,必定會理解。
“鄧千總!房大人與我一起的,通行吧!”這聲音自身後響起,房疏全身汗茲立,牽着馬繮的指尖都有些發顫。
等到身後人走進,他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祁量連忙幾步上前擋在房疏與霍台令中間,鞠躬道:“霍大人早!正好碰到您了!正愁出不去呢!”那鄧千總生怕霍台令怪罪自己,忙着解釋:“房……房大人也不早説是與霍大人一起來的,誤會誤會!!”一旁的將士也都紛紛讓了道。
霍台令一身大紅錦袍,腳踩着白底緞面鞋,袖口綁着金鱗帶,口打着獅子補子,間纏着玉蛟龍,一手牽着棗良駒,一手握着繡刀,身後數名錦衣衞頂級將士。
生來俊顏刀雕刻,融時霸氣自修成。
一雙鷹眼只盯着房疏後腦勺,旁人説全然不理。
“房大人……昨送上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