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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復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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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母親時,金媽媽已經平穩了,金媽媽看見金朵,拽着金朵的手就哭開了:“朵兒呀,徐偉民説他差點把你打死,啥時候的事呀?你怎麼不和媽媽説呀?”金朵趕緊安母親:“嗨,都好幾年的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沒事哦。睍蓴璩曉媽,你看見徐偉民啦?”保姆麗傑説道:“那天下午我剛到大娘家,就看見一個男的在家坐着,説話賊***氣人,硬是把大娘氣犯病了。”金朵一聽,小心臟立刻通通亂跳,氣紅了一張臉。鄭永富更是氣得咬牙切齒,片刻,轉身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金朵也沒在意,忙着和母親説話,囑咐保姆麗傑回家看看父親,再説這鄭永富在外面找了一一米多長的子,怒氣衝衝的找到徐偉民的住宅,上樓,咣咣砸門。徐偉民並沒在家,他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昨天剛剛聯繫了一個給補習班任教的工作,去面試去了。鄭永富沒有砸開門,卻惹來徐偉民的鄰居探出頭來,看見鄭永富那暴怒的樣子,又縮了回去。趕緊給徐偉民打電-話:“喂,徐老師嗎?你家有個人拿着子砸門呢,你先別回來,躲一躲。”這個鄰居雖然不喜歡徐偉民,但也不希望自家門口發生血事件。

徐偉民就真的沒敢回家,他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是鄭永富,面試完工作就在外面逛了一個多小時,又給鄰居打電-話,問那個人走沒走,確定鄭永富離開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往家走去。越往自家小區走就越是覺心慌,東張西望的四處張望。有時候人的覺是很靈的,就在回頭張望的時候,旁邊的衚衕裏突然地竄出了手拿子的鄭永富,沒頭沒臉的朝着徐偉民打了過去,這一悶打在徐偉民的左肩膀上,還沒等徐偉民反應過來,第二子又跟了上來。徐偉民一看不好,顧不得疼痛,撒丫子沒命的向後跑去。鄭永富追了一會兒沒追上,恨恨的停了下來,嘴裏還在罵着:“畜生,爛人,打死你,*的。”無奈的子一撇,氣囊囊的回到醫院。

再説徐偉民沒命的跑了一會兒,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直累的他是氣吁吁,心臟猛烈的跳動,似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樣,嗓子幹得要命。扶住牆,不停地乾嘔了一會兒。慢慢平息了氣血,大口的着氣。這時到左肩膀上一陣劇痛,左側胳膊也疼得要命。他都沒敢去人民醫院,而是選擇了較遠一點兒的中醫院。到那一拍x片子,顯示左側鎖骨裂了一道紋,骨折了,上臂淤青。忍着疼痛,在醫院接受治療,心裏這個氣呀,暗暗惡狠狠地想着,鄭永富,奪之仇我還沒報,今天又遭毒打,我非死你不可。沒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偷偷的在醫院接受治療,而剛剛找到的工作也去不上了,心裏這個憋屈。

鄭永富回到醫院,順路還給金朵母女買了午飯,進屋有點兒八婆似的和丈母孃吹噓上了:“媽,你別上火,我給你報仇了,剛才把那個畜生一頓揍。打得他沒命的跑了。”

“啊?”母女倆立時瞪大眼珠子。金朵忙問道:“你出去幹仗啦?”鄭永富繼續得意的説道:“他***就是個小人,早都欠揍。早都該教訓他一頓。不過你放心,我沒打他腦袋,我知道打死人犯法。你就是心太善良,才讓他得寸進尺。”金朵心中一陣不安,她知道這個徐偉民不會善罷甘休的,因為他是小人,他會無時無刻的惦記着整人。現在捱了打,徐偉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無奈的搖搖頭,麻煩肯定要來了。不輕聲埋怨:“你咋這麼衝動呀,唉!”鄭永富低聲笑了:“我早都想衝動一回,你總不讓。哈哈。真。轢”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半個月了,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徐偉民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而這樣反而使金朵更加不安。而金媽媽也出院了。鄭永富在家附近的飯店給岳母大人接風,把坐輪椅的父親也背了出來。一家四口人加上保姆夫和他們的孩子,金朵一家還是非常保姆的盡心盡力,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把金爸爸,金媽媽也當成了自己的父母,她們夫是非常善良的人。金朵和鄭永富不在其間,麗傑在醫院照顧金媽媽,把自己的老公也叫上在金朵家照顧金爸爸。而金朵夫要給他們加工資,他們死活也不肯要。着實讓金朵一家人動。

席間,金朵先給父母每人倒了一杯果酒,給保姆麗傑和她的丈夫倒滿白酒,給他們十二歲的兒子倒上飲料,然後給老公和自己也滿上白酒。舉起酒杯深深地給麗傑夫鞠了一躬。麗傑和她的丈夫趕緊站了起來説道:“金朵姐,你怎麼這麼見外呀,照顧老人不是應該的嗎,您快別這樣,我們擔當不起的。”金朵眼裏有點濕,緩緩説道:“照顧我的爸爸媽媽,這事本應該是我的責任,可是卻要你們來照顧,這次如果不是你們夫,後果不堪設想。我心裏怎能不謝你們呢,謝謝,謝謝!”麗傑忙説道:“嗨,金朵姐,你快坐下説話,你再這樣,我都吃不下去了。”鄭永富也説道:“老婆,咱一家人不説兩家話,這兄弟一家今天都坐在這兒了,咱倆以後就拿他們當一家人處。咱不見外了,以後看咱的行動。”麗傑的丈夫一看就是老實憨厚的人,舉起酒杯居然有點臉紅:“金朵姐,姐夫,大爺大娘,我們倆沒文化,不會説話,但是我家麗傑在你家工作,回家就誇你們一家對她好,今天我們做這點事真不算啥,唉,我先幹了。”説完一杯酒直接全都喝掉了。金朵和鄭永富傻傻的看呆了,鄭永富實在沒辦法,瞪着眼珠子也只好幹掉了一杯白酒,緊皺着眉頭,痛苦的忍受劇烈的酒。金朵忍不住竊笑,趕緊給老公夾菜:“快吃點,哈哈,還真沒看出來,妹夫這麼有酒量。”站起身來又給麗傑的丈夫滿上。麗傑也對丈夫説道:“嗨,看你,慢點喝呀。”兩口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金朵夫也笑了,金爸爸,金媽媽也呵呵的笑了起來。

酒過三巡,兩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飽喝足,金朵結完賬,從飯店走了出來。麗傑的丈夫有點喝多了,走路有點搖晃,麗傑攙扶着老公,領着兒子打了出租車。因為離家近並且要喝酒,所以鄭永富沒敢開車,鄭永富也有點閃腳,但還是堅持着揹着老父親回家,看他那有點搖晃着的身子,着實讓金朵母女很是擔心。金朵嚷着:“你行嗎?別把咱爸給摔着了。”鄭永富磨磨叨叨的説着:“沒事的老婆,我是誰呀?我是你老公,放心吧啊。爸,我背您回家。”使勁的背起岳父,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麴。

隨着他們的身影漸遠,陰暗的角落裏幽靈般的閃出一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徐偉民。這個人平時就陰奉陽違,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整天活在自己設計的一個又一個圈套裏。只見他站在路旁,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逐漸消失的四口人,眼裏閃着惡狠狠的光芒,使人見了不寒而慄。而他雙臂環抱着的懷裏,卻緊緊地攥着一把長長的匕首。嘴角掛着猙獰的笑,似幽靈、似鬼魅,宛若魔再世,撒旦重生。

鄭永富揹着岳父大人,吃力的爬上三樓,金朵忙打開門,鄭永富把岳父輕輕放在牀上,誇張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中間,金媽媽心疼地看着鄭永福説道:“唉,你爸平時可能吃了,這麼胖的人,難為永富了。”金朵忙笑着拽鄭永富:“你快起來,去洗洗上牀,聽話。”鄭永富撒嬌的説道:“老婆,你拽我起來,不然我就睡這裏了。”金朵趕緊去拽鄭永富,鄭永富藉着勁,懶洋洋的起來進了衞生間。金朵忙着準備熱水,給父親擦臉,洗腳。

忙活一個多小時,金朵回到卧室,見鄭永富好似睡了,躡手躡腳的悄聲上牀,躺在鄭永富身邊準備睡覺。誰曾想鄭永富一個翻身壓在金朵身上,壓低嗓門悄聲説道:“老婆,在咱媽家你就別喊了,咱爸咱媽能聽見。”詭笑着欺負起自己的老婆。金朵假裝怒視着鄭永富,一張嘴咬在鄭永富的肩膀上,卻捨不得使勁。鄭永富藉着微弱的月光,低頭看着自己心愛的嬌柔的子,忍不住衝動,狂熱的帶着子,共同步入巔峯。

許久,鄭永富勞累的緊擁着金朵昏昏睡,金朵喃喃的,口中唸唸有詞:“上!我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鄭永富也嘟囔一句:“你説什麼?我不懂,睡覺吧。”金朵微笑,漸漸的進入了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