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復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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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徐偉民回去以後,想着自己在派出所受的侮辱,真的是不甘心。睍蓴璩曉一頭栽倒在牀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裏暗暗發誓:“鄭永富、金朵,不報此仇,誓不罷休。”徐偉民為人小氣,家裏的兄弟姐妹都和他處不來,在單位同事關係也不算好。但他職稱較高,當地政府也有個地方土政策,就是教齡滿二十八週年,年紀滿五十週歲就可以假退。就是政府正常給開工資,人不用去上班了。徐偉民也步入了這個行列,假退,不用上班了。整天無事可做,又沒有什麼朋友,每天陷在自己的仇恨裏無法自拔。自己的房子在他算計又算計的情況下,已經簡單的裝修了,鋪了地磚,颳了大白,打了壁櫃。總體還可以,只是金朵走了,他不甘心。
和金朵處了將近一年,平時金朵乖巧,善解人意,可以説是他這輩子最中意的女人。他後悔自己沒留住她,不該打她罵她,可是也恨金朵不顧自己的受,接觸其他男人,他嫉妒和金朵接觸的任何人,甚至包括張小玉和劉晴。金朵拋棄了他,不要他了,這對他來説是最大的侮辱,雖然這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年了,金朵和鄭永富已經結婚了這麼久,但他依然是念念不忘,他咽不下去這口惡氣。幾次報復都沒得逞,更加怒他那顆狹隘自私的心。
每天吃完早飯,兜裏揣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幽靈般的走在大街上,不自覺地走在金富緣醫藥商店的主店和分店的周圍。他並不知道金朵夫已經把藥店兑出去了,醫藥商店沒換牌匾,所以他每天在門口轉悠,一直也沒看見鄭永富和金朵出入,但他就是不甘心,依然堅持着在此轉悠,伺機報復。
一中午,看見藥店人比較少,猶豫片刻,推門走進醫藥商店,營業員忙熱情的接待:“先生,請問買什麼藥?”徐偉民四周打量一下,答非所問:“這裏還寬敞。”營業員繼續問道:“先生,請問您買什麼藥呀?”
“哦,那個,我血壓高,心臟不是很舒服,你看我吃點什麼藥?”營業員一聽,忙説道:“先生,您請這邊來,這裏有很多種降壓藥,疏通血管藥,營養心肌的藥,您看看,現在降壓藥要數拜新同賣的比較好,您試試拜新同。”徐偉民裝模作樣的拿起藥左看右看,問道:“能便宜點嗎?”營業員微笑着説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的藥品都是最低價。”徐偉民故意説道:“那個,我和你們老闆老闆娘都是朋友,這不是怕他們不要錢,才揹着他們來買藥的。”幾名營業員對視了一眼,暗想,揹着老闆來買藥還講價,真是的,這種人。徐偉民繼續説道:“我不會騙你們的,你們老闆叫鄭永富,老闆娘金朵都是我的朋友。怎麼,現在他們不在嗎?”營業員依然微笑着:“先生,這裏的老闆姓柯,鄭老闆早都不幹了。”徐偉民這回真的很吃驚,問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先生,鄭老闆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您還買藥嗎?”
“哦,那就先不買了,再見。”説完轉身離開藥店。心裏暗暗想着,虧了進屋問問,不然自己還在這裏傻傻的轉悠呢轢。
下午,徐偉民又竄到金朵父母的家,在外面徘徊片刻,伸手按響了門鈴,金媽媽想也沒想打開門一看是他,金媽媽以前曾經見過徐偉民一面,沒曾想他能來這裏,不納悶,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事情嗎?”徐偉民微笑着推開門:“大姨呀,我好久沒來看您,您身體還好吧?”金媽媽平時就善良,看見徐偉民笑呵呵的,也不好給人家臉看,也就客氣的説道:“我身體好的,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女兒和女婿都不在家,家裏就我和你大叔。有事你就直接説吧。”徐偉民心裏嘀咕,他們倆沒在家正好,他還真怕金朵和鄭永富在家。馬上收了笑臉,嚴肅的説道:“你看這巧不巧,怎麼還沒在呢?那我就跟您老嘮嘮吧。”説着換了拖鞋,進屋也沒用讓,自己坐在沙發上。假裝四周打量一番:“大姨,這屋裝的還行哈?你們沒來的時候我還來過這裏,你看看,一晃好幾年過去了。”金媽媽並不知道徐偉民對金朵所做的一切,所以也沒想太多。而徐偉民也看出自己不太受歡,但厚臉皮的功夫還是一的,繼續説道:“大姨,我這次來是想看看金朵幸福不幸福,她雖然沒跟我,但我還是喜歡她的,只是她,唉,她生活作風太隨便了,什麼人都接觸,實在太不像話了。”金朵媽媽一聽,心裏特別的不高興,反擊道:“她不好她自己帶着,還好你們沒成,以免辱沒了你的名聲。”徐偉民一看效果不錯,繼續説道:“唉,我也不願意和她黃,也盡力挽救了,為了這事我差點把她打死,她沒敢跟您説吧?”金媽媽吃驚的問道:“你説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徐偉民不急不緩的説道:“唉,這金朵可能也是嫌自己丟人,不敢和別人説,我把她肋骨都打骨折了,住了二十來天院呢,就是因為她搞-破-鞋-。”金媽媽越聽就越氣,顫抖着説道:“你---給我滾出去,滾--。”徐偉民還在笑,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説道:“大姨,你有這樣的女兒也不用這麼生氣,她住院我給她花了近兩萬元錢呢,到現在她也沒還我,您看,我們也黃了這麼長時間了,要不您替她還上。”金媽媽被氣得説不上話,只覺得空氣不夠用,心臟開始隱隱的疼痛,她用右手捂住口,左手扶着沙發扶手,堅持着説道:“你馬上滾出去。”金爸爸坐在輪椅上,也支支吾吾的用那隻好手比劃着:“滾--,滾—。”徐偉民仰頭哈哈大笑,他終於出了本來面目,繼續殘忍的説道:“你們知道嗎?反正金朵也是破-鞋-,和我處這一年我也沒把她當人看,在我眼裏她和小姐沒區別,哈哈,打小姐還需要錢呢,金朵不用,我想怎麼禍害她就怎麼禍害她,如果再給我點時間,她女兒也跑不了,哈哈哈哈---。”他越説越不像話,金媽媽口越來越疼,急忙掙扎着去找速效救心丸。就在這緊急時刻,保姆來上班了,保姆自己有鑰匙,打開屋門,見金媽媽滿頭大汗,臉蒼白,顫顫巍巍的找藥,忙扔下揹包,幫忙找到藥品。幫着金媽媽服下。金爸爸還在支支吾吾的嚷着,保姆麗傑回頭看着徐偉民問道:“你是誰,沒什麼事情請你出去吧。不然我報警。”徐偉民一看在待下去萬一這個後來的女人真的報警,自己也沒好果子吃,陰笑着説道:“好,好,我走就是,哈哈哈哈---。”伴隨着笑聲越來越遠,麗傑趕緊讓金媽媽靠在沙發上,問道:“大娘,這個人是誰呀?他幹什麼來了,怎麼把你氣成這樣呀?”金媽媽光顧着氣和掉眼淚,沒急着回答。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丟掉工作跟他出來差點被他打死,金媽媽真是不寒而慄纛。
麗傑忙勸道:“大娘,你不用跟這種人生氣,一看他就不是什麼好人,以後誰敲門你從門鏡往外看看,不認識不悉的不要開門。”看着金媽媽還在哭泣,接着又説道:“大娘,你沒事吧,不行我跟你上醫院把。”金媽媽只覺得口還在疼痛,並且頭痛裂,自己知道血壓又高了,只好點點頭。保姆麗傑撥打了120。囑咐金爸爸在家好好待著,別亂動東西,把水倒好放在金爸爸牀頭。120來的時候,麗傑就陪着金媽媽去了醫院。
經過檢查,高血壓,心肌梗,急需住院。麗傑幫着金媽媽辦完住院手續,急忙又撥通了金朵的手機。這是金朵到丹東的第二天下午四點二十分。她正和鄭永富逛着商場。金朵一看是保姆的手機號碼趕忙接聽。只聽對方急急地説道:“喂,金朵姐,你們快回來吧,金大娘住院了,很危險。”金朵一聽如晴天霹靂,立刻亂了陣腳,呆愣在那裏。鄭永富忙接過手機,繼續問着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哦,哦,好,辛苦你了,我們立即往回返。好,再見。”轉身拽過金朵:“老婆,別急,咱馬上回去。”兩個人立即回到賓館退房,來到火車站,買了最近時間的火車票,在候車室候車。鄭永富握着金朵冰涼的小手,不加了力氣,安着金朵:“老婆,咱媽吉人天相,沒事的。一切有我呢,別上火哦。”金朵無奈的點頭,閉上眼睛把頭靠在鄭永福肩膀上,心中默默祈禱母親平安。這次因為着急,沒買到卧鋪,硬座車廂里人比較多,人聲嘈雜。兩個人心事重重,互相依靠着度過難耐的旅途時間,終於到了終點站,拖着疲憊的身體,直接打車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