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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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説什麼啊,我現在只是想回自己的家而已!”
“你要回家做什麼?被女人表白了的傢伙,中午叫你留下吃飯你也不願意吃,既然有了女人就忘記了大哥,現在就應該去買巧克力和玫瑰花,回家來幹嘛?”
“哈?!”輕鬆發出不明所以的大叫,“我不是已經説了無數遍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嗎,我本就沒有在考慮要和對方戀愛!”
“沒有考慮你説出來幹什麼?幹嘛説給空松聽?大家都是處男啊你明明就知道。説出來準備刺誰呢,現在不讓你回家,都是因為你擅自招惹了女人的錯!”
“什麼跟什麼!”輕鬆忍無可忍地在原地抓起狂來,“你這麼説的話現在的一切全都是我的錯咯?!”
“對啊,”小松語氣認真地回答,輕鬆身後的十四松也發出一聲憨厚的大笑,“全都是輕鬆你的錯。”一連串失去理智的大叫在公寓樓的停車坪上響起,發完的輕鬆抓着自己的頭髮,朝優哉遊哉的長男投去一個怨念的眼神。
“意思是今晚我要讓空松一個人待在家裏?”他問。
“這不是還有咱們的老幺在嗎?”小松回答。他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説,“這個時間,也接不到什麼約會的小情侶了,怎麼樣,在晚場電影結束的高峯期之前,和我去吃個宵夜嗎?”
“現在這個時間是正兒八經的晚飯吧!”輕鬆不滿地回答,“飲食完全不規律是會早死的。”
“反正不能喝酒的話都不能算上真正是在吃飯。”
“你這是什麼標準啊,你是司機吧!給我戒掉酒啊!”
“戒不掉啦,戒掉還不如讓我在高速路上出車禍死掉得了。”在輕鬆的説教面前滿不在乎堵住耳朵的小松忽然回頭看了十四松一眼,他依然守在樓梯口的前面,仰頭盯着樓上的房間窗户。
“喂,十四松!”小松叫了他一聲,“椴松説過要你在這兒等着嗎?”
“我要負責開車。”十四松回答。
小松晃了晃手掌。
“那個東西你有的吧,手機,有嗎?”十四松點了點頭。
“椴松會給你打電話的。今天晚上沒人會進屋子的,你也和我們一起來!”小松的語氣裏有着身為長男不容拒絕的那部分影響力,十四松猶豫了一下,然後撿起了地上的頭盔,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了上去。
*黏在身上的那些東西已經洗掉了,淤青的部分和被咬破的嘴也已經上過藥了,連椴松最擔心的撕裂血的私處在小心地處理過之後似乎也沒有發炎的跡象,這讓他長長舒了一口氣。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最可怕的並非不夠温柔的愛人,而是錯誤的善後工作。比錯誤的步驟更可怕的,估計就只有完全不做任何善後吧。
幸好空松還能用手機聯繫上自己,這個念頭又在椴松的腦中閃過了一次。
“椴松?”空松叫了他一聲,他睜眼躺在被子裏,望着弟弟擰巾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椴松回答説。他伸手探了探空松的體温,然後站了起來,走到輕鬆的卧房拿回來一個枕頭。
“你不用輕鬆的房間嗎?”空松問他,“可以用哦,輕鬆不會介意。”
“今晚我和空松哥哥一起睡。”椴松回答。
“但是……”
“你自己説的吧,對於這種事情,六個人裏面最有發言權的人是我。”椴松問。
空松點了點頭。
“那就聽我的。今晚的空松,有一個人睡在旁邊會更穩妥。”
“該做的你也都幫我做過了……”想到之前在浴室裏幫自己處理掉殘留在身體內部那些餘濁的弟弟,空松不自然地紅了臉,“我並沒有虛弱到完全需要另一個人來照顧我。”無視了這些扭捏的發言,整理好枕頭和被褥的椴松自顧自鑽進了被窩,他下上衣,轉向了空松。
“吶空松哥哥,我沒有問過的吧。”
“問什麼?”
“問你,這是誰做的這件事。沒問的吧。”椴松突然提起了這件事,讓空松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身體。
不,一句都沒問過。甚至都沒有出過好奇或者試探的表情。對此,空松萬分。他不再試圖阻止椴松,而是埋下頭去輕輕説了一句謝謝。
牀頭燈被拉上了,椴松的臉和天花板都看不見了。空松躺在一片黑暗裏。突然聽見已經睡下的弟弟輕聲問了一句“會痛嗎?”他不善於撒謊,也從來不想要對作為親人的兄弟撒謊。
“會痛。”空松老老實實地回答。
椴松笑了。他笑的時候貼着空松身體的手臂也跟着顫動着,讓空松想起了他曾經對自己説“在我的心中空松哥哥排名第一”的時刻。他一直記着那個時刻,對身為哥哥的空松來説,那是他所擁有的為數不多覺真切的小幸福之一。
他聽見椴松對自己説,“突然想到空松哥哥之前曾經每一天都在痛別人,所有人都拿你沒轍,真是好痛啊你知道嗎?現在終於也報應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空松語氣慨地回答,“原來你們之前一直説痛啊痛的,就是這種覺啊。”腦海中,一鬆那副厭惡連連的臉孔突然毫無防備地浮現了出來。他還記得一鬆曾經説最多次的形容詞就是噁心噁心。所以之前的每一天,原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