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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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來這一趟,要找他説的事就這麼多。現在都説完了,季韶沒打算再在休息室裏多待,叫了助理進來。
“你要走了嗎?”江廖音率先站起來,習慣地把手指/進口袋。今天手好像不太行,試了幾次才/進去。無端顯出些緊張情緒,“你……不去吃個晚飯再走嗎?”季韶瞥了眼牆上的電子鐘,微揚下巴示意他去看時間,“現在太早了吧。”
“有道理。”他從善如道,“那先去逛逛校園然後再去吃晚飯嗎?你這麼久不回學校肯定不記路了,我帶你逛。”總之是“晚飯之前你都跟我待在一起吧”的架勢。
原本也打算去隨便逛逛的。季韶稍加思索,便答應了。代助理留在這裏等着,拿了藥盒貼身帶着跟他往外走。
這時候學生們大多都在上課,校園裏沒什麼人。出了小禮堂,江廖音先去車裏拿藥。兩人都對b&r知知底,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季韶看着他快地吃藥,確實有種許松延口中“磕糖豆”的覺。
江廖音注意到他的視線,喉結滑動兩下把藥下去,對他笑了笑,“跟你的味道一樣。”季韶心裏空了一拍。沒説什麼,只往前移開腳步。
信任危機暫時解除,剛吃過藥信息素水平也穩定,面對江廖音時,他的戒備心就低了不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天,沿着學校的主幹路散步。氣氛還算融洽。
事實上,江廖音也的確不像“傳聞”裏那樣高冷孤傲。
季韶欣賞有格的人。也知道他們因為太有格,通常並不好相處。因此當季憬説江廖音向來對人愛理不理,不善時,他並不覺得意外,甚至有些理所當然之。
但江廖音卻又是不同的。即使格真的桀驁難馴,至少在他面前溝通起來並不費力。除了如走廊裏相遇時那樣,偶爾有些冒失以外,是個有意思的小孩。
有種微妙的反差。不知道是對所有人都這是這樣,還是隻在自己面前才會出乖巧的一面。
季韶想,也可能江廖音是把他當作長輩了。所以賣乖的技巧嫺,言談間頗有些博取寵愛的意味。
兩人間話題幾經週轉,還是落到了b&r上。
江廖音去實驗室一趟沒有白跑,在程沛奇那得到了不少消息——即使這人天天埋頭做實驗不怎麼熱衷八卦,聽説的消息也已經比他多很多。
程沛奇只對季韶吃的b&r成分效用分別是什麼講得頭頭是道,沒有詳細説他為什麼要吃這個藥。但在普遍看低omega的社會環境裏,他裝a的原因很好猜。
江廖音還得知,他跟自己的徵不同,體質也有很大差別,吃特製的b&r會對身體有影響。具體哪方面的影響不知道,但聽説他現在一卸任就立刻戒藥,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的方面。
“值得嗎?”他不太理解。與其説是不理解季韶為什麼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不如説,他不相信眼前這個一身清冷淡泊的人,會為了所謂權利不惜改變徵,讓自己陷入泥沼。
“做a還是o,徵有那麼重要嗎?”季韶聞言停下腳步,嘆了聲氣。
江廖音以為自己的問題冒犯了他,立刻説,“我亂問的。你不用回答。”
“沒關係。”他説,“或許以後你就會明白了。”他用過來人的口吻來回答這個問題。但語氣温和,並不令人生厭,“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跟意願無關,而是要靠責任和義務去完成。”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事情,遠不如不想做,但不得不做的事多。
季韶説,“完成這些事是需要條件的,也會遇到很多障礙。顯然,在當前的環境裏,作為alpha生存時遇到的障礙相對會少很多。”江廖音忽地想起小豬的話。
他説,“你們倆本就是兩個極端。”
“季先生是為了肩負責任,才冒着風險裝a的。你呢,你是為了逃避責任,好好的a非要裝o。”這種強烈的對比難得起了他的羞恥心。江廖音想,他這麼自私自利的人,跟季韶一比大概就是坨垃圾。都不配跟人家聊這種責任啊義務的話題。……居然有點自慚形穢。一點也不符合他放縱不羈的人設。
江廖音説,“但也並不是非得你去承擔的吧?”他心裏覺得,像季韶這樣的人,應該被好好的保護起來才是。不該被得那麼累。
“為什麼不能是我?”季韶突然回頭看向他,似笑非笑地問,“因為我是omega嗎?”
“……不是!我沒有歧視omega的意思。”江廖音一臉鄭重地保證,“真的,我每年都給山區的omega小孩兒捐教育基金,還給貧困的omega母親捐月子粉!”
“是嗎。”季韶忍俊不,“你這麼熱心公益倒是件好事。”
“……”江廖音眼前裏飄過一大串沃。不知道自己都在瞎幾把説些什麼,索閉嘴。
話題就此終止,他們繼續往前散步。走過教工餐廳,穿過一條上升的林蔭道,旁邊有個不小的花園。
靠近時季韶眼睛亮了亮,神有些動容,指向那邊問,“你知不知道那裏面有什麼?”江廖音瞥去一眼,立刻領回到他意之所指,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