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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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田曉辭也來了,表面上説是最後一場了,來為他們加油打氣,實際上也是放心不下。
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覃聞語的表現和平時一樣,遊刃有餘,十分穩健。
他們不知道的是,何亦頭一天晚上就打電話將這件事透給了覃聞語。
劇組的安排,他不得不服從。
覃聞語知道何亦為他放棄了很多次機會,他笑着説:“去做你該做的事,不用考慮我,因為我什麼時候都信你。”清晨,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緋聞,而是何亦他坐夜班飛機趕了回來,只為了讓他更加安心他們只來得及彼此擁抱,親吻,就匆匆分開。
一個要趕往秀場彩排,一個要趕往劇組拍戲。
在大眾都在關注緋聞,都在談論所謂的蛛絲馬跡的時候,他們正幸福地擁吻在一起。
從洪城出來,夜風直直吹進了心坎裏,可他們都覺到了一絲幸福。
在這樣的夜裏,寧安忽然有些想念封允,封允的身邊,似乎永遠都是很温暖的,而温暖滋生幸福。
這是他第一次想念封允。
這想念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忍不住想抱住自己信賴的人。
他的味道,他的懷抱,他的笑聲都能夠將那些委屈一一化解,擊得粉碎。
這覺讓寧安的心悸動了起來。
第22章chapter22風掀起衣襬,吹亂髮絲,將眼睛吹起了薄薄一層淚霧,方才那一點脆弱早已悉數不見。格格$黨%小説寧安好笑地搖搖頭,怎麼會想起那傢伙呢?那傢伙可比這寒風惡劣多了,總是欺負他。
寒風中田曉辭像個英雄一般,站的筆直,他秀氣瑩白的手在夜中用力一揮:“走,去喝一杯。”燈光如七彩的虹,隨着音樂節奏快速變換着彩,將眉眼間染上一層曖昧的彩。
彩如一張面具,讓人可以放縱地釋放自我。
soso的一天,現在才伴着急促的鼓點,真正拉開了帷幕。
寧安還記得田曉辭上次的醉狀,不顧他的反對為他點了一杯鮮榨果汁。
他自己和覃聞語則多喝了幾杯。
畢竟連軸轉了十幾天,緊繃的神經一旦放鬆,那條過於緊繃的弦方覺出疲倦。
酒恰恰是最好的催化劑,三四分醉意,恰到好處,讓人放鬆也慵懶。
他們沒有下去跳舞,只是安靜地坐在一角,看男男女女們扭動着身體。
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肢,在燈光下晃得人眼花,他們有無窮無盡的力需要宣或者發。
而他們,則是被過多透支了力的一羣人。
在這樣的夜晚,聚在一起,説上幾句話,互相陪伴着,在喧囂的世界中受着自己的存在,然後放鬆彼此緊繃的弦,已足夠幸福。
十一點多鐘,封允照例下來喝一杯,一杯酒喝到一半,他看到了寧安。
彼時覃聞語正一手搭他肩上,像將他半攬在懷裏一般,而他正含笑垂眸聽他説話。
封允靠着台靜靜看了片刻,然後點了幾杯酒讓人送過去。
直到那幾人與侍應生談後齊齊向這邊望過來,他才在他們的注視中慢慢站起身來。
明滅不定的燈光下,他端着酒杯,慢慢走了過來。
嘴角噙着一點淺笑,整個人如覆了陽光,讓人移不開眼睛。
寧安先開口:“謝謝你啊,請我們喝酒。”本是極尋常的一句話,但聽在封允耳中,“你”和“我們”,卻有一種高下立現,親疏立分的覺。
“不值什麼,”他勾起一邊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覃聞語搭在寧安肩上的手臂:“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田曉辭好奇地看寧安:“你們認識啊?”寧安笑笑:“我們是室友。”封允的眸子這會兒又看向了他的手,寧安這才記起自己沒戴戒指。
鬼使神差地,他心虛起來,將手藏到了桌下。
覃聞語疑惑道:“你爸不是不讓你出來住嗎?什麼時候搬出來的?”
“剛剛搬出來沒幾天,”寧安笑:“我最近不是開始乖了嗎?我爸也就放我出來了。”覃聞語彈了彈他腦門:“最近是乖的。”寧安笑彎了眼睛:“這還有假?我爸就是標尺,什麼都瞞不過他老人家的法眼。”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是乖的,我可以作證。”寧安的眼睛還彎着,抬頭對上封允的眼睛,那雙眼亦含着笑,卻很冷。
他只覺一股涼意直襲心頭,笑容也隨之變得僵硬,取暖般往覃聞語身邊靠:“呵呵……”封允垂眸看他,那雙眼睛裏染了薄薄的酒意,冰涼的眸子覆了一層暖意般,華光轉,漂亮極了。
可他卻極懼怕他一般,慢慢朝着覃聞語偎依過去。
翹起的角不覺就放平了,他眯了眯眼睛,像即將甦醒的虎。
覃聞語鋭地察覺到了什麼,他笑着移開橫在寧安肩頭的手臂:“有點晚了,咱們撤?”田曉辭也點點頭:“都累了,早點回去早點休息,養好神,我等你們發光。”覃聞語笑着了他的發,問寧安:“安安呢?要一起還是……”説到這裏他忍不住看向封允,果然封允説:“我帶他。”封允收拾收拾提前下了班,兩人上了車,寧安伸了個懶,寶藍的衣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