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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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有大智慧的人,我平也聽過不少關於大人的事蹟,我是想不明白,但我請求大人,調查清楚這件事,別讓盧湘白死。”温瑜聽完他説的話整個人都僵住了,半晌聲音嘶啞道:“我知道了,唐公子這個情報非常有用,我在這裏先謝謝你。一些事情我還要確認一下,盧湘……我會還他一個公正的。”唐嶠起身向他鞠了一躬,然後又恢復往吊兒郎當的樣子:“好了,事情都説完我也要回去了,楊頭兒睡醒看我不在估計要氣瘋了,有什麼要搭把手的可以來找我啊温大人~”温瑜點頭,接着自己又跑到其他兩個命案現場勘查了一番。
期間温瓊徐敬一直在他身邊,但兩人都沒有説話,畢竟一起這麼久了,他倆還是能受到温瑜的心情的。此時的温瑜是他們從沒見識過的,像是已經憤怒到極致,只要一個刺就會噴發的火山。
“現在,所有事情都已經清楚了。”温瑜眼裏暗洶湧。
晚上,盧奔策剛要睡覺,就聽見門外有驛卒喊他,説温大人有要事相商。
盧奔策穿好衣裳,在驛卒的帶領下前去找温瑜。驛卒走在前,盧奔策在後,一路上盧奔策越走越覺得不對,“這位小兄弟,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温大人是住在這裏嗎。”慘白的燈籠照向二人的臉,盧奔策驚恐的發現前面那個驛卒從開始到現在面部表情連動都沒動過,彷彿就是一個沒有呼的假人。
“你是什麼人!我為何從沒見過你!”盧奔策大聲詢問,那驛卒擠出一個極為怪異的假笑。啞着嗓子道:“我是誰?我是要你命的人!”説着將燈籠一扔,伸手向盧奔策抓去,盧奔策一個側身閃開,跟其纏鬥道一起。
突然,周圍火光乍起,一羣人將他們團團包圍住。温瑜從暗處走來:“盧先生身體好了?”他冰冷的問道。盧奔策臉晦暗不明沒有説話。
温瑜接着自言自語:“好奇怪啊,盧先生身手如此出眾怎麼會一直裝病呢?”身邊田居一臉震驚:“這……這是什麼意思,賈大身死的時候盧先生不是起不來嗎?而且有人從頭到尾看着他啊。”温瑜搖頭:“並不是從頭到尾,中間驛卒為了煎藥離開了半刻鐘,雖然半刻鐘對我們普通人來講,去殺人再回來可能有點吃力,但對於盧大人這樣一搞武林高手,時間綽綽有餘。”盧奔策見裝不下去了,索笑道:“沒錯,賈大是我殺的,他殺死我兒子,我必當親手取其命!”温瑜強忍住罵人的衝動,冷笑道:“別再裝出一副慈父面孔了,盧奔策你不覺得自己噁心嗎?”在場眾人都面面相覷不明所以,温瑜接着道:“之前我去問過,他跟我説雖然盧湘打他但他一點都不怨恨盧湘,剛開始我還覺得是小孩子單純。但是剛才我又去找他了解情況,你們猜他怎麼説?”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自顧自説道:“因為在驛站廚房工作,經常要被賈大騷擾。所以對這種事情很,他告訴我,每次盧奔策將他叫到一邊,温聲細語的跟他説話,但看他的眼神,跟賈大看他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眾人譁然,盧奔策大笑出聲:“我還以為你要説什麼?你是説我對自己兒子有什麼不、倫的心思嗎哈哈哈哈哈温大人,我是真的服你,就憑着一個小孩幾句話,你就能給人扣這麼大的帽子!”温瑜也跟着笑:“我當然不會隨意下結論,一直以來我都很奇怪,為何要接二連三的作案,將事情都扣在賈大身上不好嗎,為何要殺死邱建?後來看到邱建的房間,我總算知道了答案。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邱建一反常態的出現在大廳説的那些話。”温瓊先接道:“記得記得,邱建説自己在西窗户衝下撒了潑,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温瓊慢慢答道:“是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我推開邱建的西窗户向外看,才發現其正對着關押賈大的房間。也就是説,那天邱建因為腳崴上樓,意外的目睹了有人進入賈大的房間殺死他。但是他不想告訴我們,相反,他想的是利用這個消息向兇手敲詐。”大家這次反應過來,的確是這樣,按房間的佈局來講這是唯一的解釋。
温瑜嘲諷笑道:“兇手反應也很快,幾乎立刻就接受到這個訊息,邱建畢竟是個習武之人,覺得自己對付兇手也不怎麼害怕。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的盧先生武藝如此高強,他又壞了兩條腿,就這樣被人殺了。”
“那他又為何要殺賈大呢?”田居忍不住問道。
“是啊,為什麼呢?”温瑜也跟着重複,然後他將盧湘死那巡夜的驛卒叫來,此人是第二個到達命案現場的,並讓他將那晚的事從頭到尾再複述一遍。
驛卒陳述道:“那天我走到一半正打算歇歇腳,然後就聽見一聲慘叫,我一推開門,發現賈大跟盧先生在房裏,盧先生還抱着盧公子的屍體哭……”大家也沒聽出什麼不對勁,都在疑惑。這時徐敬冷冷道:“門。”在場之人具是一愣,才反應過來,是啊,賈大是偷偷潛進盧湘房裏的,如果説盧奔策是第二個走進去的,那他見到自己兒子慘死,他怎麼還有閒心去關門?唯一的解釋就是,盧奔策一開始就在房間裏。
温瑜補充道:“那夜黑風高,賈大又被屍體嚇得肝膽俱裂,所以一時反應不過來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