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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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温瓊自己睡地上,他還是跟自己的季卿甜甜的睡牀。温瓊淚滿面,總覺得大哥對自己一天比一天暴。
三人還沒吃完,田居就氣吁吁的跑上樓一把推開房門,然後看着三人,半天説不出話來,温瓊嚇了一跳,旋即又覺得田居那副樣子有些有趣。扶他坐到椅子上幫他順氣,打趣道:“我説老田啊,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又死人了吧?”接着就看到田居一臉驚恐,温瓊懵了:“不、不會吧……”田居顫抖着聲音道:“大人、大人快去看看吧,邱建被人殺了!”温瑜雖然心中早有準備,聽到消息還是嘆了口氣,跟徐敬一起去邱建的房間。邊走温瑜就邊在心中想,為何這驛站要剪成回字形這樣,隔音還這麼好,雖然他們跟邱建同意在二樓,但一個東一個西,邱建被殺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相信兇手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肆無忌憚。
温瑜看到邱建的時候他正趴在地上,背後着一把匕首。温瑜在四周摸索了一番,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三天了,又死了一個人,他們還被困在驛站裏逃不出去。好多驛卒下人等崩潰大哭,温瑜被吵得心煩。問完眾人行程後便讓他們都散去。
兇手究竟為何要這樣頻繁作案呢?温瑜百思不得其解。他打算從頭捋一捋,既然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那乾脆從所有事情的開始盧湘被殺案調查,温瑜叫來徐敬跟温瓊,三人一起搜索盧湘的房間。
結果還是跟以前一樣,温瑜仔細查看了一下門栓,發現確實有被劃過的痕跡,這也證明賈大沒有撒謊,他確實是撬開門之後進來的。
温瓊不解:“如果真不是賈大殺的人,那這就是個密室啊,兇手能在哪?”温瑜環顧了一下四周,搖頭道:“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麼密室殺人,房裏能藏人的地方太多了,房梁,牀底,衣櫃裏……”温瓊悚然:“也就是説,賈大進來的時候,兇手很有可能正躲在某處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我的媽這也太嚇人了吧!”温瑜接着道:“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之前去問了別人,他們説第一個進來的是盧奔策,第二個是正在守夜的驛卒,但是之後誰來誰走沒一個人能説得清,兇手很可能之後現身混入其中。但是他為何要殺另兩人呢……”温瑜還是想不通。突然門外有人敲門,這個時候誰會來找他們,幾人面面相覷。還是温瓊去開門,發現竟然是唐嶠站在門口。而且他此時還沒有戴枷鎖,依舊是笑嘻嘻的站在外面。看到他們打了聲招呼:“怎麼?不請我進去嗎?”説完也不等眾人開口,長腿一邁走進房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温瑜小心大量了他一番,問道:“不知唐公子來找我們所謂何事?”
“沒什麼,就是來代一些我跟盧湘之間的舊事。”唐嶠漫不經心卻語出驚人。
“什麼?你跟盧湘以前認識?”温瑜大驚。唐嶠點頭,然後沉默了一會兒,將事情原委道來。
那他閒來無事去城隍廟裏逛逛,城隍廟裏有顆古樹,據説特別靈驗。善男信女們將心願寫成籤掛在古樹上就能實現願望,當然唐嶠對此是不屑一顧的,他只是想念城隍廟的小吃,於是趁人少去那邊覓食,結果到了那裏突然發現樹下竟有人在哭,唐嶠畢竟身份,習慣的藏匿起來暗中觀察。
哭的人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看清他的臉後唐嶠在心中吹了個口哨,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如此美人,美人哭了半天,然後將籤掛在樹上,拜了一拜轉身離開了。
唐嶠被美人哭的心癢癢,竟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將美人的新籤拆開,剛動手他就後悔了,這跟變態小人有什麼區別,他暗自唾棄自己,但既然都打開了,就看看美人寫的什麼。
唐嶠嬉皮笑臉的打開紙籤,剛看一眼面就凝重起來了。只見那一個小小的紙籤,正面寫的全部是“救命”背面則是“讓我死”。蠅頭小字密密麻麻的讓人看着心裏發涼。
唐嶠本身就是愛管閒事的子,不然也不能選擇闖蕩江湖行俠仗義,遂決定這事他要管上一管。他調查到那美人名叫盧湘,彭縣人,自幼父母雙亡,由彭縣名士盧奔策收養。近些年在成都府中著名的學堂求學。
唐嶠既然決定要管了,索就管到底,於是他了個假身份,裝扮成學子混進學堂跟盧湘做同窗,還用計跟其住進一間寢舍,一開始兩人還不太對付,但後來關係逐漸轉好,經過幾個月的調查,他鬱悶的發現盧湘哪裏是生活不好,他簡直過的不要太好好嗎!
成績優秀,長得又俊美異常,在書院裏可以説是狗遍地,為了跟他多説一句話有人都能打起來。而且他脾氣也不好,動不動就使小子,時間久了唐嶠難免覺得有些厭煩,估計之前那個書籤不過是小孩子的無病呻吧,最後唐嶠跟師長告別,選擇離開這裏了。
臨走的時候還跟盧湘拌了兩句嘴,把盧湘氣的直哭,揚言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後來我因為一些原因,選擇去官府自首,然後你們也知道了,在這裏意外碰到了他。”唐嶠收起了以往的不正經,看起來頗有些茫然:“他也看見了我,但很快就別開目假裝沒看見,可能是我身戴枷鎖嚇到他了吧。”唐嶠自嘲,接着説道:“我不知道我的這些事跟盧湘被殺又沒有聯繫,但我知道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