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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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温謙坐着細想了一會兒,最後道:“我再另外想想辦法。”温謙説完,向白尚他們告辭離開。
温謙先是找到小區附近的有監控的商家調取了監控錄像,發現劉幸在早上六點多,帶着行李箱,穿着運動衫,乘上一輛出租車離開。
接下來他又託關係找上了警大隊查,發現劉幸下了租車後,和一羣年輕的騎行者匯合後,便騎車一路下了高速,沿着小路離開了監視地帶。
劉幸就這樣消失了。
温謙再無他法,只能等。
不知不覺間,劉幸已經離開近三個月,渝城最難熬的夏季接近尾升,温謙也漸漸從劉幸不辭而別中緩過神來。
這三個月來,温謙還是一直住在劉家的舊房子裏。
不過最近他準備搬家了。
他在渝城的工作已經完成收尾,劉幸消失後他在這邊也沒有了牽絆,在把工作重心轉回帝都後,自然不會再留在渝城。
對於劉幸,消失三個月沒有一個電話一條短信。
那一夜的事,或許只是他宣情緒的手段而已。
他花了一天時間打包好行李,第二天物公司傳來將他的東西運走。
這是他留在渝城的最後一夜。
送走來替他餞別的葉西洲和白尚,看着他們兩人靠在一起,親密説笑着離開的背景,温謙心裏説不出一股又酸又辣的滋味。
他轉過身,在秋風中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回到家後獨自坐在陽台上着煙。
夜風習習,從陽台上可以看到不錯的夜景,萬家燈火匯聚出一片璀璨,可他只覺得孤獨。
説起來,他比白尚還要大上兩歲,白尚已經生活美滿,自己卻仍是單身狗一枚。
一煙完,他把煙頭掐在煙灰缸裏,轉身進了屋。
衝了個澡,上牀休息。
夜裏半夢半醒間,竟第一次夢到了劉幸。
他夢見劉幸和人去徒步登雪山,結果遇上雪崩,他沒能逃出來,被雪埋在山裏。
他在得知消息後趕去雪山搜索他的遺體,他在一個山裏找到了劉幸,劉幸已經已經被凍成冰。
他把劉幸抱在懷裏,説要帶他回家。
劉幸卻突然‘活’了過來,把他壓在身上,一邊用冰涼的嘴吻他,一邊説:“温叔叔,你説過要一直陪着我,不走的。可你卻説話不算話,你要拋下我一個人走。”温謙嚇得連忙推開壓在身上冰似的人。可怎麼也推不動。
嘴被咬得生疼,温謙掙扎不開,只覺得頭疼無比,口亦像着一具大山,呼都不順暢起來。他猛地一下睜開眼,從夢中醒了過來。
房間裏的燈開着。
眼前是一張黝黑的男人的臉,黑白分明的雙眼格外扎眼,嘴上是迅猛且不失温柔的吻。對方的手已經伸進他的睡衣裏,在他身體上游走。
温謙先是定住,隨後猛地回過神來。
竟有人闖入他的家中,並想要強暴他?
這鬧的什麼笑話!
温謙想也沒想,用力抬起膝蓋去撞擊男人的襠部。
男人猛夾雙腿,雖然擋住大部分力度,卻還是被頂了個正着。
“啊……”他痛得躬起身體,鬆開温謙的嘴。
温謙一腳將他踹下牀,順勢抄起牀頭櫃上的枱燈,跳下了牀。
嘴上傳來痛,他用手背碰了碰,竟被咬出了血。
黑黢黢的男人扶着襠部,撐着牀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温叔叔,是我啊。”
“你?你是誰?”聲音有些耳,卻無法第一時間想起對方是誰。
男人指着自己的臉:“我是劉幸啊,我才離開三個月,你竟然把我忘了?”劉幸掀開衣服,出白了幾個度的肚皮,指着肚臍眼的左上方,“我離開前的那天晚上,你在這裏咬出個大牙印。”劉幸?
眼前這個黑得跟牛屎似的男人,是劉幸?
也難怪温謙沒能一眼認出劉幸。劉幸不僅變黑了,整個人的氣質也全變了。身材明顯變得更結實,也不復往昔的少年,反而有一種被磨礪後的糙,讓人覺得……很有力量。
那天晚上的事温謙從來未對任何人説過,眼前這塊黑牛屎卻能説得那裏咬一口的事。
而且看久了之後他的五官確實和劉幸相似度極高。
“你怎麼成這樣了?”温謙把枱燈放回牀頭櫃上。他並沒有靠近劉幸。
劉幸見温謙手上沒了武器,頓時鬆了口氣。看着温謙笑嘻嘻地説話,出一口大白牙:“我去西藏騎行了,還去爬了幾座大雪山。皮曬掉好幾層,現在的狀態已經很不錯了。”第二百三十八章你不要我了“哦,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説。”温謙十分冷淡地説着,欣開被子就鑽上了牀。
劉幸也跟着上了牀,伸出胳膊要去攬温謙的。
温謙擋開劉幸伸過來的胳膊,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劉幸摟了個空,愣了一下,又不甘心地粘了上去,從後面的把温謙抱得緊緊的。
温謙往前移,劉幸也跟了上來,打定主意要粘着他。
温謙坐了起來,他皺眉看着劉幸:“你要不要去洗個澡?”劉幸抓起衣服聞了聞:“沒汗臭味兒啊。”温謙:“……你還是去洗一下吧。”劉幸倒是聽話,果然起身出了卧室,往衞生間走去。
劉幸一走,温謙就起身把房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