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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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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道理。”温謙點頭道:“你也覺得事有蹊蹺對吧。”

“確實不對勁。”夏蒙説着視線便落在了温謙身上。

家居服寬鬆,領口處鎖骨若隱若現。

夏矇眼睛又尖,瞬間瞧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伸出手去,勾開温謙的衣領,看着那個紅痕問:“這是什麼?怎麼紅了這麼一大塊?不會是被蚊子咬的吧?不對,咬住這麼大一道痕跡,得多大一隻蚊子。”温謙奪回衣服:“這不重要。”

“哦。”夏蒙應了一聲,開始認真問温謙,“你手上有劉幸的照片沒?我好發給那些哥們兒,讓他們去找人。”温謙説:“有,是幫他和他一起照的。”

“那你把照片給我,我這就發羣裏讓他們能幫上忙的都去找。”夏蒙回客廳裏拿了手機,打開微信羣。

他才將羣打開,羣裏就炸了,大家在聊關於吻痕的事。

夏蒙頓時呆楞住,回過頭去眼神曖昧地看着了温謙一眼。

温謙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裏發,總覺得夏蒙又沒憋什麼好

夏蒙拿到照片,找到人幫了忙之後放下手機。他回頭看着温謙笑眯眯的:“我問你個事唄。”那種發覺更嚴重了。温謙戒備着:“你想問什麼?”夏蒙朝他鎖骨處的紅妝努了努嘴:“所以,你那個痕跡其實是劉幸給你蓋的吧。”

“是我昨晚洗澡的時候太用力,與劉幸無關。”他嘴上這樣説着,可手上去不由往地把衣領往內攏了攏,想要將那處痕跡遮住。

此地無銀三百輛。

夏矇眼裏閃着小狐狸一般的光:“所以,你們兩個在一起,到底誰上誰下啊?”温謙:“別胡説八道。”

“我哪有胡説,洗澡能洗也這種一夜都不消的紅斑?我是不相信的。人家劉幸幹嘛要走,肯定是被人佔了便宜,人又覺得你照顧他一場,不好和你撕破你,所以才在事後悄無聲息地走掉,這樣就當是兩清了。”

“你腦這麼大怎麼不去寫小説啊。”温謙忍不住吐槽。

若是放在平時,温謙是不屑於吐槽這種事的,可架不住他心虛啊。

一心虛就特別容易餡。特別是在夏蒙這種鬼靈面前,一點點破綻都會被無限放大,最後成為夏蒙撬開真相的槓桿。

“如果是我胡説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啊。你是不是心虛了?”夏蒙説着,往温謙身邊靠了靠,伸手按住他的手。

温謙地想回手,並與夏蒙這個危險體保持距離。

“都這時候了,你就沒必要騙我了吧,怎麼説我們也是睡過那麼多次的關係啊。”

“夏蒙!”温謙實在受不了,夏蒙這孩子年紀輕輕心眼多得要命,還能分分鐘掐住人的要害。

夏蒙也不急:“你愛説不説,反正你不説我也不説。”

“你有他的消息了?”夏蒙偏過頭去,不理他。

温謙:“……”

“我們是已經……”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劉幸把你給上了。”夏蒙不等温謙説完,便八卦地追問起來。也不等温謙説什麼,就又自問自答地嘀咕,“可人家劉幸留吻痕了啊,一連只有佔有慾比較強的小攻才會在小受身上做標記,然後告訴別人此草有主,切莫覬覦嗎?”所以……

温謙被壓了?

夏蒙看向温謙的眼神裏帶着同情。他拍着温謙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説:“別難過了,為了愛情嘛……大丈夫能屈能伸,能攻難受。”温謙戳着夏蒙的腦門兒,怒其不幸:“你腦子裏都裝的是這種漿糊嗎?”夏蒙無所謂地聳聳肩。

第二百三十七章小黑人夏蒙和温謙鬧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就有人給夏蒙打了電話,説是並沒有查到任何劉幸乘坐通工具的記錄。

夏蒙衝温謙攤了攤手:“沒有查到,你想想會不會是他昨晚給你説了行程,但你沒仔細聽?”温謙搖了搖頭:“他昨晚什麼都沒説。”昨晚劉幸醉酒醉得厲害,一開始纏着要和他上牀,上牀之後就只顧着哼哼,哼哼完就倒牀上睡着了。

“他到底會去哪裏呢?”温謙想不明白,“夏蒙,你去把白尚叫出來吧,他對劉家的情況比較,或許劉幸在國內還有其它親戚呢?”這邊白尚已經出來了。

“劉幸怎麼了?你們一直在討論他。”温謙把情況和白尚説了,又問他劉在國內的親戚朋友。

“劉在國內是還有親戚,不過他們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太好。”就連劉過世,他們都沒有來。

白尚不是沒給那些人打電話,那些人不是沒接,就是接了也不曾來參加劉的葬禮。

“還是問一問吧。”温謙執意要問。白尚知道他擔憂劉幸,便依他的意思給那些親戚一家一家的打了電話。

可這次竟然沒有一個人接他的電話。

白尚看着温謙,有些抱歉的説:“沒有人接電話,應該就是沒去過吧。”

“哎,真是急人。劉幸他也不是小孩子,怎麼能説走就走?”温謙皺着眉頭,忍不住的擔憂,又有些心疼他。

“現在距離他失蹤才幾個小時,就算報警也不會受理。”白尚坐在温謙旁邊,拍着他的肩膀安了幾句:“別擔心了,劉幸不是小孩子了,況且他從小在國外長大,警惕還比我們差,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