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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落?哈哈,姐姐,這麼説也太慘淡了,咱們家的光景還好着呢,將來我進朝廷當了大官,一定在京城置辦個宅子,把家人都遷過去。」許久沒見到姐姐傷秋的樣子,我詫異之餘,更覺得姐姐人可愛,原來姐姐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還有這麼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看着姐姐黯然垂淚的樣子,我一時竟有些痴了,產生了一種吻上淚珠的念頭,好在我立刻猛掐大腿,才在姐姐完淚前收回過於孟的眼神。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去看看,要是練完功了,就去和母親還有約翰弟弟見面吧。」姐姐放開我的手,將長劍抱入懷中,走出屋外,不一會兒就折了回來,揮手讓我跟上。
正廳的大門已經敞開,一進去,母親和約翰弟弟正各自坐在一張椅子上,品着茗茶。
見我進來,兩人都顯得十分高興,只是母親高興之餘顯得極為疲倦,儘管因為香氛的緣故,看不太清母親的樣子,但母親身上的衣服顯然已被汗水打濕,衣料濕答答地貼在母親的嬌軀上,勾勒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曲線,那本就不堪重負的抹也顯得有些凌亂,一個還好好地裹着美,另一個卻垂了下來,只是勉強遮住母親前的一點蓓蕾,渾圓彈的隨着母親的呼搖搖晃晃,好似一個正在被頑童戳點的水球。
最-新-地-址-發-布-頁:1k2k3k4k.c-0-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往下再看,一把狹窄的太師椅被母親豐碩的桃美佔得水不通,雪白肥美的在自身重量作用下被壓成了一攤散發着靡氣息的香豔餅,為母親慵懶誘人的身姿增添上了一抹妖豔慾的彩。
不止於此,往下一看,母親常穿的三襉裙不知為何開了個叉,一路開到了膝蓋的位置。
隨着裙布耷向兩邊,她那雙修長的豐腴美腿也顯了出來,雪白光滑的腿上不時滑過半透體,一滴一滴地垂到地上,在空氣中拉出靡的拉絲,以汗的標準來説,這體也未免過於混濁了。
而另一邊的約翰,則顯得過於高興,不僅僅是單純地歡許久沒見的哥哥回家,還夾雜了許多別的複雜情緒。
香氛讓我的腦子有些遲緩,一時捕捉不到約翰表情裏的深意,以我模煳的視線看去,只覺約翰的身子骨愈發健壯了,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老辣成,渾然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在入座之前,我刻意留心了一眼剛才約翰練功的位置,那裏是一片範圍極大的濕痕,不光在約翰腳下,還有不少體飛濺到了周邊,甚至飛濺到了我落座的椅子上,散發出一股説不上來的怪味兒,想必約翰一定練的格外賣力,動作格外烈,才了這麼多汗水。
這次回家,除了和家人們敍舊,主要還是聊聊我之後的科舉之路,聽聞我即將參加院試,要去考取秀才的功名,母親和約翰都有些吃驚,母親眼眶發紅,可能是想到了父親去世前對我的囑託,輕輕擦拭着淚水,而約翰則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忿惱,也沒對我多説幾句討喜的話,就藉口身子太累,跑到大廳屏風後的短牀上休息去了。
不知為何,隨着約翰的離開,大廳裏的氣氛一下子放鬆了起來,母親和姐姐都不聲地鬆了口氣。
母親趕忙招呼我坐到方才約翰倚着的椅子上,和我家長裏短地聊起天來,我雖然和母親靠得很近,卻不敢直視母親,生怕又像之前一樣對母親產生身為人子的忌衝動。
饒是如此,母親身上那芬芳的媚體香依舊一個勁地往我腦海裏鑽,哪怕不用眼睛去看,光憑嗅覺,都能在我腦海裏勾勒出母親半靠在椅子上,香肩半,前光乍,濕答答的髮絲魅人地搭在粉凋玉琢的臉蛋上,清純與媚並存的香豔模樣。
講完山下發生的大事後,我又把剛才向姐姐坦白的想要和家人歸隱山上的心情訴説了一遍,與姐姐的反應一樣,母親也垂下了眼淚,她輕拍我的腦袋,聲音格外温柔:「清兒,安心考功名,家裏有媽媽持,不用擔心,等你考到功名了,一家人就下山和你團聚,你去哪兒任職我們都跟着,一家人再也不分開。」聽着媽媽的肺腑之言,我也不落淚了,可還沒待我從母親那裏獲得更多温柔,大廳的屏風後忽然傳出約翰不耐煩的聲音:「寒娘,我身子骨好痛,你過來給我按摩一會兒好嗎?」我聽到「寒娘」這個名字,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母親的全名叫顧惜寒,除了過世的父親和父親的江湖好友,還從來沒有人直接拿名字裏的字來稱呼母親。
我依稀記得上次回山的時候,約翰弟弟對媽媽的稱呼就是「媽媽」或者「孃親」,不知怎麼回事,這次稱呼媽媽時就突然加上了母親名字裏的一個字,變成了令我到十分不適的「寒娘」。
「哎,媽媽這就過來。」可母親卻對這個在我看來極其逾越的稱呼沒什麼反應,反而親切地回了一句。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勉力將癱軟的身子從椅子上支起來,在坐下時還看不太明顯,但母親起身後的姿態明顯有些不對勁。
她走路時一搖一晃,像是喝醉了酒,在空氣裏的潔美小腿微微發顫,好似剛剛練了一天的下盤功夫似的,連支撐站立都顯得力不從心。
不僅於此,儘管母親的着裝看上去和之前差不多,但卻做出了一些意味深長的改動。
開叉到膝蓋處的三襉裙不必贅述,平時只穿白布鞋的母親不知何時竟換上了一雙繡着妖豔牡丹的繡花鞋,如霜玉足裹在其中,雪白的足背和妖豔的鞋身繡像形成一種詭異的反差。
除此之外,母親多穿的半臂短衣也從質樸的藍變成了半透的白,上面甚至繡着鏤空的蕾絲,母親潔白嵴背上的美在鏤空處時隱時現,令人浮想聯翩。
最為過分的還要屬抹,肩帶幾乎就要從肩膀上滑掉,哪怕是在沒有生人的家中,母親的打扮也顯得過於隨意了——儘管這和她平裏慵懶煳的子並不衝突,我還是起身跟了過去,攙住母親的胳膊,生怕她一不留心把抹的肩帶掙掉,一對玉直接敞開,教空氣吃了豆腐。
我沒來得及思考的一個問題是,母親為何在守寡了這麼多年後,突然一改素衣打扮,穿上了繡花鞋和半透短衣?我攙着母親來到屏風後,躺在短牀上的約翰不知何時已經掉了上衣和長褲,只剩一條褲衩搭在間。
曾經跟在我身後嬉戲打鬧的金髮幼童如今變成了一頭健碩的金髮獅子,由於常年練武,弟弟身上滿是虯結勻稱的肌,明明比我小三歲,氣力卻顯然超過了我。
他的五官也終於嬗變成了西洋人高鼻深目的模樣,一霎那讓我想起了許多年前在齊魯大地隨父親遇到過的那些為非作歹的洋鬼子,但我立刻就將不安的回憶拋之腦後,無論過去如何,約翰早已是我的弟弟,我們之間就是至親手足。
「哥,辛苦你把寒孃親自送過來,你坐在那邊休息吧,咱們聊會兒天。」不知為何,弟弟的語氣有些玩味兒,我遲鈍地點了點頭,把母親攙到牀邊,而後坐在椅子上,一時無言。
母親蹬掉繡花鞋,出一雙潔白美足,輕輕跨過弟弟仰着的身子,美腿上下迭在一起,就這麼側身斜坐在狹窄的短牀上,和弟弟兩個人一起將牀面佔滿。
對於尋常人家而言,母子之間如此貼近似乎有些耐人尋味,但我們畢竟是武學世家,從小到哪兒身子的哪一塊沒被母親手拿把攥過,所以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母親伸出柔荑玉手,纖細靈巧的手指在弟弟身上練地遊走起來,逐一按壓伸展發脹痠痛的肌,弟弟立刻舒膚地眯起了眼睛,本來説好要和我聊會兒天的,這會兒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