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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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賈斯、伊西絲與神侍們,荒涼的野地還是那副寸草不生的模樣,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蘇雲沒有去知安妮塔的位置,也沒有將他強制留下,安妮塔的狀態很糟糕,他需要給他一點時間恢復。
他有些頭疼地了太陽,隨後緩緩起身。
伊西絲收起了槍,而賈斯則立刻垂首請罪:“主人,我錯了。”蘇雲反問:“你覺得你錯了嗎?”賈斯認錯的態度非常陳懇:“是的,我毒殺了安妮塔的整個祭壇。”蘇雲輕輕嘆了口氣:“但要是再來一次,你還會這樣做對麼?”
“安妮塔做錯了,他需要一個教訓,我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説完這稱得上是忤逆的話語後,賈斯又温柔地笑起來,這一次他的聲音中不乏期待,“主人,請懲罰我吧。”蘇雲看着賈斯,這一次他被分配到的身份是奴隸,因此他也就非常符合地只披着簡樸陋的衣着,遵從角是蘇雲定下的規則,因此他就不折不扣地一一遵循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賈斯會贊同安妮塔的分配……更何況不論是讚賞或者懲罰,都是他所期待的。
在蘇雲眼中,安妮塔的原型並不會令他驚恐或厭惡,他只是有一種理所當然的覺,安妮塔是寄生蟲的瘟疫,他原本就是死物,屍骸與蛇的原型恰如其分。
而當瘟疫之間的衝突再一次升級的時候,蘇雲竟然不覺得多麼驚訝,恰恰相反,他心中出現的第一句話是:終於來了。
所有的瘟疫都是情恣睢、喜怒無常的孩子,他們之間不可能擁有任何善意的情,最良的大約也就是冷漠和無視,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你死我活……
但蘇云為此設立的防禦也簡單暴,那就是他們誰都無法被徹底抹消,也就是説,所有的瘟疫實質上都是“不死”的。
這個想法突然湧上心頭,讓蘇雲也徹底地愣住了。
他因此而到恐懼,渾身上下都像是被冰封在極北的海底一般。……所有的瘟疫都是不死的。因為只要不死就足夠了,只要不死,他們就會一次次恢復,一個個重新披上各自的偽裝,然後歡歡喜喜地圍繞在父神的身邊,在這個被神靈一手創造的世界中,陪着這所謂的父神扮演一出又一出的滑稽曲,用無盡的惡與恨去奏響愛和的樂章,然後把這整個舞台一樣的世界摧毀,長劇落幕。
70是我創造了這個世界,也是我創造了七大瘟疫。
我不在乎他們的仇殺與憎恨,我不恐懼他們本真的模樣,我不厭惡他們的自私和醜惡,因為不論他們怎樣的痛苦、悲傷、憤怒、惘、驚懼、嫉妒與絕望,只有我——只有我永遠是受益者。
他們會永遠陪伴在我身邊。
直到一切的盡頭。
作者有話要説:麼麼嘰!
第61章罪孽71空氣中瀰漫着腐爛的氣息,連天的暴雨讓污水從臭水溝中溢出,糟糕的排水系統在雨後暴出它們的脆弱和無用,成為疾病染的最好温牀。
這裏是被人們詬病的貧民窟,無數沒有未來的窮苦人聚集在一起,苟延殘。
蘇雲披着深黑的斗篷,牢牢地裹住了自己,泥濘的地面上沒有一塊潔淨的地方,於是他就只能在一片髒污中前行。
他來此的目的是特蕾莎,但此時他的身邊卻空無一人。
蘇雲是孤身前來的,他沒有帶賈斯也沒有帶伊西絲,或許他也不是那麼想要立刻找到特蕾莎,他只是想獨自離開,或者説……落荒而逃。
突如其來的想法令蘇雲恐懼,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存在的理由,但假如它的意義真的是安放滑稽曲的舞台……
那麼這個創造了一整個世界與七大神子的神靈,該多麼的扭曲而自私?
蘇雲能輕易接受自己病入膏肓的事實,他所不能接受的是就為了滿足他這個所謂“神靈”的渴望,而因此誕生的、相互折磨永無寧的小瘟疫們。
他們一定是很痛苦的吧?永遠得不到平靜,也永遠得不到幸福。
所幸這只是一個夢,蘇雲這樣對自己説,一切都是虛假的。
他所經歷的一切就像是遊戲中的主角,程序為他安排好了所有的奇遇,他只需要跟着劇情往前走,來註定的結局就夠了。
一切都是假的,真實的世界中不存在這些人類國度也不存在這些小瘟疫們,他們的痛苦與絕望就更是鏡花水月。
一切都只是一個身患神絕、症命不久矣的人的畸形臆想。
僅此而已。
蘇雲的心緒不再翻滾,他重新抬起頭,毫無情地望着這混亂又骯髒的城市邊緣,佝僂着身軀的人在他身邊來來往往,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他。
蘇雲又一次隱匿了他的身形,他慢慢地從人羣中經過,冷漠的看着一個個可悲的生命,心中是一片死水一樣的平靜,無論什麼都無法打動他。
特蕾莎……他該去找特蕾莎了。
72貧窮並不會讓人的需求消失,不論是心理的渴望亦或是生理的求。
而每當此時,信仰就會成為最甜美的安劑。
仍然是貧民窟,但是這一塊地方卻乾淨地過分了,勉強被擦去污水的台階上依稀可以見到百年前遺留浮雕的影子,幾朵潔白鮮花被仔細地放在台階下,人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