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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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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幾千的後家兵呼聲大漲,一齊衝下山去。

出乎意料的是,守着金濟關的兵士看到如此多的後家兵卻分外淡定。

有個念頭一閃而過,混亂中,介澤對着後恆喊:“將軍,金濟關內真的還是我們自己人嗎?萬一庫烈早已經在我們來之前攻克金濟了呢?”吶喊聲裏,介澤再次半聾了,他沒有聽到後恆的回話,匆忙中有人遞給他一支紋鶴輕劍,竹的劍穗被鮮血染紅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

本不打算親自上場殺人的介澤就當後恆派人照顧自己,欣然收好這柄輕劍。

衝到山腳下,介澤識趣地沒有參與到這場廝殺中,他尋了一處乾淨不礙事的陰涼無事人一樣站好。

區區幾百人,不出一炷香時辰,後家兵已經將這些殘兵收拾得差不多了。

介澤剛打算踱步上前,地面上忽然傳來一陣微小的震動,騎兵?他轉頭看着金濟關內的大門,鐵鑄的大門頓開,裏面湧/出了黑壓壓的騎兵。

再看後恆依舊身着銀白重甲,長劍抹過敵軍的脖子,血跡噴濺玷污了他聖潔的白甲。十二年明城培養,有這樣一位英武的大將實乃中原之幸。

“後恆!”介澤傳音喊到:“快走!”後恆倏地回頭,同時又抹了一個敵軍的脖子,他對着介澤焦急道:“來我身邊!”一片雜亂的兵戈聲裏,介澤聽到一個強弓拉滿令人牙酸的聲音,想都不用想這一個沾毒的箭矢定會/到後恆身上,此時後恆一身突兀的白甲,想不認識他都難。

介澤忽然不動了,他停頓回首,恰逢箭矢離弦而出,他護着後恆這邊方向紋鶴寶劍揮舞成花,登時截斷了箭矢。

騎兵正要將二人圍困,後恆截住一個鐵騎,將人殺死拖下馬後翻身而上,駿馬一時換了主人,狂躁地長嘶一聲,憤怒地向上一躥,上身直立想要把後恆甩下去。

後恆狠狠一夾馬腹腳跟磕着馬的肚肋,將馬頭調轉對着介澤伸出手:“阿澤,上馬。”庫烈眯着眼眸搭着弓箭冷笑道:“這個不穿甲的人有趣,就先送他上路。”弓拉滿時,庫烈的手被一個人十分膽大的握住了,那人小聲道:“庫烈,看看他手裏的劍。”

“管他拿的什麼劍,幹/我何事?”説罷,庫烈離弦向介澤。

出箭時,庫烈的手肘被身邊人撞了一下,箭矢偏離軌道與介澤擦肩而過,強大的勁力使箭矢到衰萎的枯草裏,同時一個後家兵倒下,箭尾被噴上了後家兵的熱血。

“你找死!”庫烈咬肌/搐,盛怒下提劍架到身邊士兵的脖子上。

那人從容地捏住白刃移開:“不穿甲的那個人是天師要的人,他手裏的劍是天師劍,天師的人,你敢動?”

“天師,天師,你不也是天師的狗?”庫烈煩躁地將劍回鞘,拿劍鞘在身邊士兵的臉上:“滾,別讓我再看到你。”那勸説的士兵不吭一聲轉身就走,庫烈怒氣沒地方撒,又把劍/出來,對着以前喬珂給他的小兵從脖子斜劈下去到部,那出賣妹妹求榮華的小兵瞪大眼睛,身體成了兩段,汩/汩地冒着血。

兵潰後,金濟關前一度成為了單方面的屠殺,不留一個活口。

幾千人的後家軍只有不足百人跑了出來,無邊際的山谷底,一隻倖存的軍隊馳騁在野草裏。

介澤與後恆同騎一匹高頭大馬,這馬異常能跑,兩肋瘋狂地扇動,飛奔着穿越山谷。

蒼茫中,兇悍的南巢兵很快追了上來,他們嗷嗷狂叫揮舞着明晃晃的刀槊,享受追殺後家軍將領的快/

“後恆將軍,你們先走,我墊後。”周次在親兵的保護下好不容易逃出來,他堅決地扯住轡頭停下來直面身後不遠處追擊的南巢兵。

“周子!”後恆只顧上回頭喚了他一聲,儘管深知周次留下來的結果,但逃亡的路上不允許兒女情長依依不捨,更何況他還有介澤在身邊,怎麼捨得置身險地。

“駕!”一支鐵騎絕塵而去,介澤抱住後恆的,沾到了一身鹹腥的人血。

身後大地的震顫聲小了很多,介澤嘆了口氣,“他不過三十歲吧。”周次身板立,脊樑骨頂天立地,他鼻頭有些發紅,眼中是狠厲與決然。

南巢追兵興奮地歡呼着,將周司馬等人團團圍住,準備享受這場愉快的處決。

“敗類。”周次拿出懟天懟地的功夫,對着南巢追兵吐了一口唾沫。

一個大個子南巢兵揚起一把帶着鐵環的大刀,對着周次劈頭一刀。此時此景,周次不打算格擋,閃身躲開,心裏默默道:這刀着實難看,審美扭曲的南巢土鱉。

沒能一刀了結周次,那南巢兵眼中滲出嗜血的紅絲,對着寂寥的山谷嗷了一嗓子。

霎時,眾兵一齊喊叫向前劈、砍、捅、刺。

彌留之際,周次聞到一股辛辣濃郁的血腥氣,十分嗆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失血的快/沒了周次,他忽然有點渴,回顧一生,季城那場宴席上的美酒最好喝了,好像昭朏還喝醉了,早知道不難為他了,自己就不會氣得喝不下美酒了。

頭頂狹窄的山谷開始旋轉,周次忽然好冷,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人會顧念自己吧。

☆、方度設伏被庫烈呵斥離開的小兵出現在了金濟山的半處,他半跪在喬珂面前告狀:“天師大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