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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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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蠻人奉為“天命之師”,無非是因為落後的部落信奉神明唯恐得罪鬼神,因此無旬不祭,恰巧這人會一些術裝神鬼,獲得了民眾擁護。可他本身卻老巨猾不循常規,殺人祭神是常有的事。

這人耍的手段陰狠卑鄙,但凡一場戰役有他面,定會屍橫遍野血漂櫓。因此蠻人的“天命之師”在後家軍中被傳稱為“鬼燭”。

這些年“鬼燭”很少親自去監戰了,但在這位“鬼燭”大人的帶領下,南巢氏的族羣部落漸漸壯大,甚至併了□□的很多附屬部落,那些部落首領原本臣服於□□皇帝,實際上處於獨立半獨立狀態。

天高皇帝遠,朝中本無暇顧及一些弱小的部落,而這些附屬部落既沒有被朝廷封作城池,也沒有得到朝廷幫扶,久而久之,南巢氏部落併了好些小族部落,發展成為一個部落聯盟體,幾年後,成為了南地唯一一個方國。

作者有話要説:明夷待訪:不瞞各位,醉酒這塊,我差點放飛自我……直接he完事兒了。

☆、心魔又起“將軍容稟,此次南巢蠻人趁我軍回朝,夜不停地在金濟山陘加固了金濟關,金濟關冶鐵錮關門,布鐵蒺藜百餘里,且守以鋭,我軍先鋒進師據關百餘里不能前進,屬下無能,請求將軍增派他人。”驃騎將軍楊承德作為先鋒,在金濟關被吃得死死的,本沒有辦法過關,只能灰溜溜地回來。楊承德出發時耀武揚威地騎着高頭大馬,如今歸來時活像是一隻沒的禿鷲,只能灰悻悻地稟報後恆。

後恆還未到季城就已經料到南巢蠻人加固了金濟關,此次派承德做先鋒統帥本就是為了磨一磨他傲氣凌人的脾,因此後恆聞言並沒有責罰他,揮手讓他到一邊涼快待著去。

“諸位有何妙招,説來聽聽。”後恆似乎並不把此事放在心上,頭也沒抬,依舊看着手中的一卷書。

雖然介澤知道後恆每閒暇時都會讀幾卷書,但介澤不知道即使後恆偶爾被大小事叨擾得焦頭爛額也定會看卷書,這習慣説來還是介澤為他養成的。

眾人正在發愁,可看後恆這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本不把金濟關當一回事兒一樣,熊甫自作聰明地一拍腦袋,動道:“俺知道了,將軍一定有了妙計!”後恆被他這突兀的一句引得抬起頭來:“你怎知道的。”熊甫自以為猜中,自信的捶了捶自己脯:“俺也算跟隨將軍多年,一看便知。”叔文無語看着熊甫:這個傻小子怎麼敢擅自揣度將軍心思,求你了,少説兩句吧。

熊甫把叔文的目光理解為了讚揚,樂呵呵地朝他一笑。叔文被氣得不輕,默默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我沒妙招,我要是如你説的那般足智多謀,那還要這智囊團做甚。”後恆低頭繼續看書。

幾人聞言直接把目光彙集到了介澤身上,後家軍以前的確有文武雙全且有雄韜偉略的智囊團,智囊團鼎盛時還能與那“鬼燭”過幾個狠招,可後來不知為何,智囊團丁憂的丁憂致仕的致仕,沒幾年就瓦解了。

後來,憑着曹元思一個人扛起了智囊團的大半邊天,曹元思走後,智囊團剩下的都是一些只會説“臣附議”

“將軍萬萬不可啊”的草包,此次南下,後恆索打發了這幾個人,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現在,智囊團説白了就是介澤一個人。

介澤早就依着後恆的話準備好了“自薦”,他上前:“將軍容稟,金濟關若是強攻定是要費一番力氣的,此等情形昭朏就不贅言了,或許我們可以巧奪金濟關。”

“廢話,強攻不行當然得巧奪,金濟關這樣堅固,你説巧奪就巧奪?”周次語氣很衝地懟介澤。

此時的介澤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面善可欺的明城主了,怎麼能無緣無故讓周次兇,他正“回敬”這位周司馬,聽得後恆為自己幫言:“周子,有些事你應該懂得適可而止。”

“是。”周次心有不服地瞪了介澤一眼,只當是看在後恆面子上才放過介澤。

周次畢竟是新入的後家軍營,不知道前事,更不知道介澤在後恆那裏的地位,而其他文官武將也與周次不,就憑他這蠻橫的態度也不討其他人親近。

雖同在一個帥帳下,各位將領之間親疏遠近也會不同,像叔文和熊甫兩人共事多了自然親如兄弟,經常結伴而行,叔文看似跳不羈,人緣也不錯,與大家都合得來。

周次仗着出身冠蓋大家,不屑於這些後起新貴結,經常拿鼻孔看人,見人就懟。不,是人畜不分地懟。連路過的烏鴉黑了些,也要無辜被他罵上幾句。

介澤無辜被頂嗆,心情有些不妙,他沉默了一陣,繼續對後恆説道:“金濟關而北黑樹林有間道,騎行可容一人過之,臣多年前曾從此經過,不知如今是否還留有此道。待臣今查看後,明夜裏,我軍即可勒兵銜枚以出,終夕可至。到時殺他個措手不及,再與我軍裏應外合,如此,金濟關可破也。”

“甚好,就聽你的,眾卿散了吧。”後恆沒有考慮,直接採納了介澤的進言。

周次似乎還想説什麼,猶豫半天,只能憤恨地離開了。

眾人紛紛退下,介澤滯留到最後才準備離開。

“阿昭,先別走,陪我説説話。”見眾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