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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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澤利地放下了心頭疑慮,對曹元思道:“南地邊患頻仍,邊地百姓飽受戰亂之苦,醜閣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閣主,喬珂,喬珂……他。”曹元思想起了一件事情,情緒又動起來,不住地咳着。
“元思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了,這件事我會和他説的。”後恆將曹司馬扶着躺好,曹元思如釋重負地點頭,闔上了蒼老的雙眼。
後恆起身,沒看介澤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出房門,介澤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後恆對於介澤隱瞞身份的事情還是介意的。
介澤一路跟隨後恆,二人皆是不發一言,介澤雖然只是想起了一部分,但是後恆一直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啊,那麼現在是在發什麼脾氣?
臭脾氣!
介澤看着他的身影,有些生氣,他還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現在又是想怎麼樣?翅膀硬了,想試試使喚自己的覺嗎?
“將軍,抱歉,未能如實告訴您身份。”介澤雖然心生不滿,但終究先道歉了。
後恆見前面小廝牽來了馬,停下腳步,對介澤道:“閣主大人有自己的難處,隱瞞身份想來也是怕眾人拘謹,以後在軍中若有冒犯大人的地方,還請不要介意。”
“將軍以後就當我是普通醜閣弟子就好,不然我隱瞞身份也相當於事與願違了。”介澤温文爾雅地笑了笑。
後恆接過小廝手裏的繮繩,翻身上馬,對介澤道:“人多口雜,其他事情,回家再講。”介澤看他臉仍然不妙,倒有些疑慮:我還做錯什麼了?
歸途,後恆策馬飛馳,拋開介澤一小段路,介澤不明就裏,隔空喊話:“將軍,此處無人,有何問題,不如早説吧!”後恆扯住繮繩,調轉馬頭,遠遠地看着介澤道:“如你所願,想問何事?”介澤就停在原地提高聲音對後恆道:“將軍認識喬珂?他……這些年過得好嗎?自從解散主閣,我多年未見他了。”後恆敷衍搪道:“後隨軍南下,你會見到他的。”介澤看着他,猜測道:“將軍可是懷疑我是大皇子或是嘉榮王爺派來的人?”畢竟皇子們爭權,肯定想要拉攏後恆這個大將軍,難免幾個人去拉攏這個兩袖清風的忠臣。
“我後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不管是誰派來的人,一旦入了我後家軍,就是我的人了,以後也須聽我的,定下的規矩也得守。”後恆氣概英武,言辭中無不透着一股威嚴之氣。
此情此景,介澤心卻想着:“吾子長大了……”介澤欣無比,甘願對後恆稱臣:“昭朏謹遵將軍訓示。”作者有話要説:介澤:我回憶回憶……我!以前!居然!這麼!沒心沒肺地惹他的火!悔不當初,我恨!
後恆:無事,此次南下你歸我管,我們可以慢慢解決這個問題。(不認你,你就可以乖乖的聽話,以後,你不是什麼明城主,我也不是你的小輩,我們從頭再來。)曹元思:出場時間短,嚥下這口痰,縱使心中難,可以領盒飯!
明夷待訪:來了,上個回憶篇沒有領盒飯的,今天統一領啊!麗娘,你扶着點曹大人,下章他就要領盒飯了,先排着隊。
☆、幸而有你壯月初,原司馬曹元思病逝京城,陛下封廷尉周次為新司馬,賜封醜閣弟子昭朏為大軍師。
定遠將軍率領後家三將南下平定邊患,領兵三十萬。
“大將軍,陛下怎麼派了這樣一個人來當後家軍的軍師?年紀輕輕的,才剛剛出了醜閣的門就入了軍伍,能行嗎?”
“醜閣弟子實力不容爾等小覷,陛下既然這樣做,定有道理。”介澤本是準備來後恆帳內商議軍務,可當他來到帥帳十步遠時,就聽到了這樣一出話,他硬生生地停下步子,遠遠地站立不動了。
只怪自己耳力過好,避無可避地聽了別人牆角。
帥帳門口的守衞見他前來,上前問道:“昭軍師是否需要面見將軍,容我前去稟報。”
“不用了,我只是路過帥帳,沒有什麼要緊事,哦,對了,將軍帳裏有何人?”介澤不動聲地問這個守衞。
“周司馬正在帳內與將軍議事。”守衞面疑惑,“昭軍師怎知將軍帳內有人?”
“我只是問問將軍是否在帳內而已,先不用通報了,我在外面等等吧。”介澤朝這位守衞笑了笑:“勞煩這位小兄弟了。”
“哪敢哪敢,這是我的本職營生,昭軍師太客氣了。”守衞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見到軍師如此客氣,頓時對這位軍師生出好來。
“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啊?”介澤閒下來同這個年輕人聊了起來。
“我叫張二,另一個守衞是我弟弟,叫張三。平時,大夥都叫我倆二狗和三狗。”這個叫二狗的年輕後生説完有些羞了,忍不住撓了撓腦袋,朝介澤傻呵呵地笑了。
介澤聽了也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後恆帶的兵,這子夠大度。
“那個,軍師大人,小的先去站崗了。”二狗朝介澤傻笑了一下,回去了。
“好的。”介澤還是站在帳外十步遠,靜靜地聽着帳內的動靜。
“將軍,近十餘年醜閣出的弟子盡是一些追名逐利之輩,朝堂之上抱團排擠忠臣,類比下來,那昭朏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周次言語之中滿是鄙夷。
介澤在帳外一字不落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