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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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從鞦韆架下走到樹前,捏起小線團瞅了瞅。
“沒錯,八個!”介澤解下繩子來,回到後恆身邊,將繩子系在後恆的手腕了,然後利落地纏了一個複雜的結。
“北北,你平無事時便盯着繩子練目力,等你能夠一眼看出繩子的解法時,才可以解下來。”介澤打好結後忍不住摸了摸後恆的頭,後恆並不樂意這種做法。
於是介澤趕在他埋怨之前又道:“醜閣箭術不同尋常,只要勤加練習,他便無需咒術輔助,心之所向,皆是靶心。”後恆忽略了介澤的小動作,問他道:“心裏想着就好嗎?”
“對,但是練習這個術法有一弊端。”介澤想了想決定告訴後恆,“若是功夫不到,很容易在常生活中誤用。”
“怎麼個誤用法?”後恆接話道。
“譬如你平時抬頭望天時,心裏想到飛鳥,而恰巧飛鳥掠過,那麼空中除了飛鳥外,其它的彩在你眼中便只是灰白。”介澤過了片刻又補充:“也並不是功夫不到所致,當你心中執着於一物時,也很容易令他物失。”
“所以除了在習箭時,勿要多想,如果你有什麼掛念心愛之物,不要藏在心裏,可直取,或者告訴我。”介澤説累了,側着身坐在了鞦韆上,微微地晃着,自言自語道:“他我叫弟子們把閣裏的小玩意帶到府裏一些吧。”
“北北,過來,借個力。”後恆走到他背後,使力助他蕩起,介澤輕快地歡呼一聲,開心得像個孩子。……入夏,醜閣來了一批人,是主閣的弟子,介澤沒有擺任何閣主的架子親自前去接。
而後恆照常一個人在藏書室覽卷,大約讀了小半個時辰,他到心煩意亂難以為繼,忍不住拋下手頭的書卷,走去前院。
“閣主~我想死你了!”介澤一開門就被弟子們圍住了,他笑意盈盈地戲剛剛發聲的弟子:“小六子又胖了啊,再胖下去我都認不出你了。”那個叫做小六的弟子頓時噤聲了,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看向大師兄:“喬師兄,閣主欺負我,我哪有變胖?”
“小六的確沒有再變胖。”大弟子通情達理地幫襯小六説話。
介澤看着躲在喬珂身後的小六無奈道:“喬珂,小六被你慣壞了。”
“閣主大人,別看大師兄現在慣着小六,平裏師兄待我們可嚴格了。”一位弟子話。
“和安,那你有沒有被喬珂教訓過啊?”介澤笑問。
沒待和安答話,小六便搶先道:“可不説,大師兄下手可重了。”介澤收起了嬉笑的樣子,轉向喬珂:“喬珂,我不在閣中的子,辛苦你了。”喬珂將淺綠竹的弟子服穿出了嬌嬌君子的氣質,越發顯出其沉穩大度的品,介澤將閣中大小事宜付給他,很放心。
“能為大人分憂,喬珂此生無憾。”喬珂受恩於介澤,時時刻刻銘記着介澤的恩情。
介澤本就生了一張年輕皮囊,又不擺架子,很容易與玩鬧的年輕弟子們打成一片,可不知為何,每次面對僅是弱冠年紀的大弟子總是會受其染,態度不自覺地也會莊重一些。
又一位弟子冒出來,扯了扯喬珂的袖子娘裏娘氣地説:“大師兄,你不要見了閣主就這樣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嘛,和平時一樣笑一笑嘛,”眾人聞言都被逗樂了,小六子直接靠在介澤身上笑成了一灘水,介澤笑得站不穩,被小六這一靠,差點倒地,眾弟子手忙腳亂地去扶,一時間拽倒一片……
“哎呦壓死我了,小六子你還不承認自己胖?”
“討厭嘛,壓到我胳膊了。”
“祁娘娘,您別説話了,笑死我了。”
“小兔崽子們盡添亂!誰壓着我頭髮了。”
“大師兄幫把手啊!”喬珂一臉嚴肅地繞過那隻伸出來的手,進去將介澤扶了起來,介澤順了順三千青絲,任喬珂為他整理好不整的衣襟。
眾弟子終於站起來了,七嘴八舌地説着話,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閣主,你什麼時候偷偷養了一個孩子?”眾人聞言齊刷刷地向來人看去。
☆、解纓結髮後恆遠遠地聽到陣陣喧譁聲,待走到近處,入眼盡是身着淺綠華服弟子,眾人聚在一起好生熱鬧!
可是,明主大人呢?
後恆忽然覺萬物失,畫面成了一副黑白畫卷,他看清了——介澤正被眾弟子簇擁着,世界的光芒都匯在他的明主大人身上,在冷調的視野中,介澤彷彿給他帶來了温暖,他不自覺地靠近介澤。
這就是習醜閣箭術的弊端嗎?
後恆看着介澤和醜閣弟子開心的笑顏,而自己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忽然有一種被全世界遺棄的覺,空泛又酸楚。
他不要我了嗎?
介澤朝後恆招手:“北北,過來了,傻站在那裏幹什麼呢?”小六笑嘻嘻地湊過來:“閣主是要收一個小弟子給我們玩嗎?”和安趴到小六子肩膀上道:“小六子,以後有個小弟子供你使喚了,你再也不是最小的了。”
“什麼嘛,我賭這是閣主的私生子。”祁娘娘嗲嗲地話,“這次叫我們帶東西來不就是為了哄孩子嘛!”
“你大男人能不能好好説話。”終於有人看不慣了:“在閣主面前好歹收斂點,真丟人。”介澤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