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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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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嘆口氣,把頭偏過去,不忍心看這場面。

後恆不為所動,從箭筒裏又了三支箭矢,遞給介澤。

介澤從來猜不透後恆在想什麼,他靜靜地搭好箭,算是明白了雀為何算是懲罰,雀不比靶,拴雀兒的線很長,小雀到處亂飛很難瞄準。

而且這後恆不僅把雀的位置後移了五十步,而且添了三隻小雀,很明顯的存心為難他。

介澤平心靜氣,用他極好的目力觀察着,挑選最好的時機。

忽然間,肩膀上搭了一隻有力的手,介澤的專注被打破了,因為他聽到後恆俯身在他耳邊細語:“沒關係,若你沒有中,我替你受罰。”

“諸位,今我代昭朏受過。一隻雀五十,四隻雀兩百,若他沒有中,那這罰,我來受。”後恆把聲音抬高,確保習箭場的兵士都能夠聽到。

“俺就説將軍捨不得罰昭朏。”熊甫猛漢般擦臉,差點喜極而泣。

“將軍,你這是何苦呢。”承德慨道。

“沒關係,慢慢來。”後恆輕輕地拍了拍介澤的肩膀,然後回手。

介澤凝神屏氣,張滿弓,當雀兒們恰巧排成一線的時候,介澤迅速將弓身偏了一個微妙的角度,一矢中的!

眾人還沒看到介澤的動作,只聽到一陣箭矢劃破空氣的嗖嗖聲。待眾人回神,遠處的士兵便打回了信號:全中!

熊甫動得大聲喧譁:“昭朏你真厲害,俺就説你能拉動將軍的這個弓,一定是個牛人!”叔文看了熊甫一眼,熊甫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説道了後恆的忌。

後恆看起來心情不錯,叔文轉移話題道:“昭公子的確湛,令我等佩服。”

“大家高看昭朏了,略施小技,實難掛齒。”介澤回道,他把白弓呈還給後恆,心中已有定數。

介澤也不算太過愚鈍,這種種跡象,絕對不會巧合,而自己,恐怕就是後恆心心念唸的故人。

雖然介澤暫時不記得了,不過他願意去回想,任何問題也願意去直面,因為,他想去一點一點地擁抱這曾經失去的人。

“阿昭,我這弓名叫‘晅’,光明之意。這是那位故人對我的祝福。”後恆很是温柔地笑着。

介澤聽到叔文低聲説了句:“將軍他終於願意提起故人往事了。”

“或許是釋然了吧。”承德也道:“我從未見過將軍如此偏愛什麼人,或許除了那位故人,只有昭朏能讓他這樣了吧。”

“俺一見到昭朏軍師,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熊甫慨。

介澤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對自己刮目相待了,也是,後恆對他的偏愛太過於明目張膽了。

介澤對後恆回以和煦的微笑,他一個眼波轉攝住了後恆心神:“將軍,我們以前見過吧。”作者有話要説:後恆:這次我為將,你都聽我的,我偏要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負你,然後……偏袒你。

介澤:虧得我術高超,不然看你怎麼替我受罰!

熊甫、叔文、承德:我們沒猜錯,昭朏這個人的確是關係户。

明夷待訪:小闊愛們,我們馬上要進入下一卷【辭明城·回憶】了,答應我,不許跑,不許棄(叉,超級兇!)(∩_∩)好吧,回憶篇不會很長~勉強允許大家熬過回憶再光臨明姨的小賣部(小聲委屈地説)。

☆、家門不幸“這天變的真快,剛剛還是大太陽,現在就出現了黑雲,媽的。”一個瘦乾的衙役抬頭看了看天,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呵,這世道變得比天還快,前幾年還風光無限的許家,這不,都死絕了!”另一個皮膚髮黑的衙役盯着前面的犯人取笑道。

京城許家,官宦世家,在一年前也算是名門望族。就是在這般鼎盛之際,因為許老爺子貪財,私下收受小人大筆賄賂,疏不知那財務自軍餉柯扣換來。

故而前線將士缺少物資難敵裝備良的敵人,打了一個敗仗。一戰折損大將五人,兵士兩萬,天下二十八城半月就被侵佔了七座。

結果自然是龍顏大怒,賄賂許老爺子的小人趁機暗箱作聯合眾人蔘了老爺子一本。

也許權勢滔天的許家早不被皇上所容,藉此由頭,許家在朝為官者被當眾斬首,其他許家人也受牽連被下了大獄。

短短一年……受盡牢獄之災的許家人,紛紛死在獄中,對外即稱:病死獄中。

許家人沒能熬過這個冬天,除了一個骨頭極硬的小兒子。這小兒硬是過了寒冬,恰逢陛下大赦天下,被放邊地……

放犯人的衙役一般會得犯人家屬的賄賂,這樣路上才會多擔待一些,許家滅門,遺孤自然給他們帶不來錢財,想到這裏,二人又罵了起來。

“許家沒一個好東西,造了大孽,活該如此,九族都被車裂才好。”

“你這傢伙怎麼不走了!”瘦乾的衙役拿起鞭子向齠齔小兒身上招呼去。

那小兒停下來,轉身,目光陰沉地盯着這個衙役。分明對方只是一個小孩,那眼神卻是極其狠厲陰毒。

也對,牢獄裏能養出什麼好東西。衙役被他盯得背後發,罵到:“狗東西,快走!”

“記住今天説的話,你遲早死在我手上。”小孩説這話時如同那索命的厲鬼滲人。

衙役又揚鞭向他身上打去,小孩不僅沒躲,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