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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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時準時不準。”
“胡説,分明很準!”
“別亂來,此人是誰不知道,但他身邊的兩人不簡單!尤其是……”
“我沒眼花吧!”
“少府主不愧第一美人稱號!但他身邊那位年輕人絲毫不輸他,氣質出類拔萃,一看就不同凡俗。”
“説出來別嚇到你們,這位竟然到了咱們這兒,四相觀蓬蓽生輝啊,長生劍宗頂尊貴的那位……”姜嫋不由看向他師尊。
牧遠歌來到雅間,關上門窗隔絕了聲響,道:“您當年當着我的面給我朋友説的,説他這輩子幾多坎坷,一波三折,唯獨姻緣順遂,情路順暢,可他這一點也不順暢。”
“這個命格,這是天之驕子的命格,但一直是往上走的,有短命的跡象,能扛過那場大耗,接下去一片坦途,”周檀香細看他的生辰八字,仔細盤問道,“聽你的口氣他現在還活着,哪裏不順?”
“情路很不順。”牧遠歌強調道。
“按理説很順暢,但凡不順暢的都不是他命定之人,我沒説嗎,他的桃花運從十五六歲那年一直持續五年,之後更是隱隱綽綽,從沒斷過,他到現在還沒落定呢?這是什麼人啊!”周檀香老道人就是行走的命簿,恨不得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雖然好財倒也樂善好施,説着説着把自己説動了,“月老把紅線牽到他眼皮底下,他都視而不見,現在都快不惑之年了吧……”
“您小聲點!”牧遠歌道。
“你朋友又不在這兒。”
“他在,他就在門口,”牧遠歌道,“照您的意思,豈不是同門,或者青梅竹馬?”
“就是青梅竹馬!”牧遠歌心頭一顫,稱得上他青梅竹馬的能有幾個,他不由自主地望了眼窗外的方向,還是趕緊把旎之念壓了回去。
周檀香還在説着:“兩小無猜,多好的姻緣,雖然膝下福薄……”
“這怎麼説?”牧遠歌又聽到這個詞。
“不可説不可説,説多了造口業。”牧遠歌還看好這個神的,早年不信他,但此人當年斷言他的諸多大劫都應驗了,包括他二度背井離鄉,兩度從頭開始,可以説是大風大雨到極致的命格,扛過了就是一生富貴享用無窮,而且好友眾多,多貴人助,只要持之以恆,逆境也能轉危為安。
“你這朋友扛過大耗今後一片坦途,情路一途,翁失馬焉知非福,總而言之還是非常順暢,讓他放寬心態,不用刻意強求什麼,是他的等着就能來,不是他的強求也竹籃打水一場空。”
“您怎麼知道他曾經強求過?”
“天機不可。”周檀香點到即止。
牧遠歌在心裏喊了聲這破道士,抱着砸招牌才來的念頭,卻還是留下了一錠金子。
“外邊那位樣貌氣質尤其出眾的年輕人是你認識的人麼,你讓他進來我給算一算,我連金子都不收你的。”周檀香開口挽留。
“白衣服的?”牧遠歌指的是姜嫋。
“不不,淡青長衫的那位。”牧遠歌道:“老先生慧眼識珠,這可不能夠。”胥禮是完全不信命,也不算命的,當年胥禮就安安分分地等在觀外,從頭到尾沒問他們關於命格的問題,好似半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胥禮的情關是什麼樣的,可惜胥禮本人也好像對這個不興趣。胥禮太過超凡俗,着實也想不到他將來怎麼跟人房,錦瑟和絃,相敬如賓大概是牧遠歌能想到的胥禮成婚後最出格的情景。
牧遠歌覺得不用算,如果他一生風雨,胥禮大概是一片坦途。
“我想想,你給的這個生辰八字我有印象,”周檀香道,“我演算過不止一次,這原本不算是特別稀奇古怪的命格。”牧遠歌心念一動:“您還記不記得,當年您在太行崖上的道觀,有四個青年找您算命格……”只有三個人挨個進去看了,唯獨只有胥禮沒有踏上門檻。
在他印象中,周檀香很喜歡看姻緣,勝過其他命格,問姻緣的大多是希望那人好,要麼是本人,要麼是看好那人的人,而其他命格,問的人也各懷心思。
“有點印象,不過記得不太清楚,當年好像是有三個還是幾個年輕人來找我,但只有兩個人算了本人,還有一個算了好幾個人,卻都不包括他自己,其中好像還包括你給我的這個,”周檀香道:“後來,我還給觀主算過這個生辰八字。”
“您是説四相觀觀主!?”牧遠歌道。
“正是。”
“您見過四相觀觀主?”牧遠歌問,“什麼時候的事?那人是男是女?”
“四相觀觀主有男有女吧,”周檀香道,“大概三四年前,在老夫被拐到這兒來之前,見到的是男子,近些年好像又成了女子。”
“額……”
“您是被拐來的?”牧遠歌啼笑皆非,“您怎麼不走呢?”
“老夫也得走得了啊,”周檀香嘆了口氣,“你若是會行醫,把個脈就知道老夫命懸一線,沒多少子活了。”
“您這是得了什麼病?”
“怪病,全靠這間四相觀內一口藥泉吊着命,苟延殘到現在,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周檀香悠悠嘆道,“聽説此間有位藥王,若有生之年能見到藥王一面,也算不枉此生,就是不知道誰能幫我找到藥王,我這畢生積蓄便贈予那人……”牧遠歌突然冷笑着站了起來:“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