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面麼?”
“消息準確?當真是南承天田裕府主?”
“千真萬確,這種折磨人的招數,繼君之後,當今世上也就這位運用得爐火純青。”城主府衞兵被攔在半道上,竟是在自己的城池中被困住了,他們領頭的大將求見敵方首領未果,通過虜獲的活口問出對方的具體地址,連着造訪了好幾座酒樓,非但沒見到那位幕後首領,卻還遭到埋伏,損兵折將。
在自家地盤被困住的情形匪夷所思,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明明那座巨型異植作祟的酒樓就在那裏,他們從城主府及城防之地出發,無論分頭行動還是齊出,總有黑衣人鬧事,導致行動被中斷。
那些黑衣人身法靈活,搗亂很有分寸,衝亂陣型,拖延時間,毫不戀戰,點到為止。他們出手自成一派,尤擅攻心,怒而撓之,卑而驕之,出其不意,但凡行軍之人,必有喜怒哀樂,亂一而亂全陣。
亦或是以街道兩旁鋪子裏住着的百姓為誘餌,也很有分寸,只要領兵的大將停下行動的腳步,出手解救人質,耗費些許時間,人質定會被保全。
可若是他們不出手,人質很有可能會被帶回道——這羣道黑衣人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到人家的城池裏挑選有潛力的新人,無論老少,他們自有一套非常成的篩選自己人的標準,借城主府將領的手磨鍊那些人的心智,發他們的各種負面情緒,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籠絡人心,收歸己有。
效率之高聳人聽聞,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些被解救的人質,對抓他們的那羣作祟的黑衣人非但沒有怨恨,甚至讚不絕口,還引以為傲。
可以説這夥道中人,非常!
飛鶴樓外,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店小二,肩上搭着白巾,衝着錦衣青年抱拳道:“少城主怎麼有空光臨,不,現在應該稱您為城主大人了!”錦衣青年生得一張白淨圓臉,好似稚氣未,很是秀氣文雅:“府主可有空下來共飲一壺香茗?”若牧遠歌在這裏,定會一眼認出來,此人正是提前下山的宋小包。
那店小二道:“府主正在休息,恐怕不太方便。”這句話是個提前商議好的説辭,各大酒樓都收了重金,但凡有人來問府主在不在,都説這麼一句話。
南承天田裕府主掌管好幾處礦藏,富可敵國,若説正兩道各大城池最歡的道中人,莫過於田裕。
宋文潤道:“上一壺茶,我等着府主醒來。”
“好嘞!”這店小二也並非普通店小二,打量着眼前這位首善城神龍見首不見尾,據傳在長生劍宗內核心培養的少城主,他們故佈疑陣那麼多處酒樓客棧,可這時辰尚早,一半陷阱都沒踩中,這位年輕人竟陰差陽錯就到了這裏。
這地方正是南承天府主現居之地!
而店內的小二、掌櫃,乃至進進出出的客人,或刁難或咋咋呼呼,看似眾生百態,別具煙火氣。
宋文潤拱手朝着在場眾人道:“我避世多年,難得回來,恰好看到南承天田裕府主在此間酒樓,各位若見到府主,可要代我問候一聲,敢問他老人傢什麼時候離開首善城呢?”在他周圍的酒桌驀然安靜了一剎,數雙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無形的殺氣在空氣中瀰漫。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天上有人飛來了。”一抹銀亮白光,伴隨着一陣寒氣,兩位不速之客從天而降,直接破頂而入,直上三樓雅間。
雅間門户緊閉,虞花燭在外守着,將匆匆上樓的屬下全都攔截在外:“諸位稍安勿躁,莫要打擾府主和貴客談話。”眾人略疑惑地看向對面那位難得一見的人物,還有誰比正道首座更貴客?連胥禮太上宗主都在外面候着呢。
虞花燭想邀請他坐下來喝茶,胥禮寸步不離房門。
雅間內,田裕直愣愣地看向牧遠歌,道:“我沒做夢吧,您怎麼瘦成這樣了!”牧遠歌道:“我沒看錯吧,你都快老得不能看了。”
“子很無聊,人生很沒勁,心老人也老,”田裕姿勢也很老頭地負手躬身踱到牧遠歌身前,道:“您回來了,回來了就好。”牧遠歌道:“我可沒説要回來。”田裕一臉落寞,又道:“君上可還有心願未了?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老夫義不容辭。”牧遠歌道:“換個稱呼,我還活着的消息暫且保密。我來找你,是有件事需要你做。”田裕來了神,臉上的皺紋以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失,渾濁的眸子也稍稍清明,聲音也從老當益壯變得清越了幾分,背脊直了幾分,但聽完後又幾分悵然若失,那就不是什麼大忙,道:“您的喜好還和以前一樣麼?這地方也出了不少新的菜餚,我馬上給您準備全席盛宴……”牧遠歌道:“以後再説,能吃沒毒就行。”田裕差點老淚縱橫,出門後狠狠瞪了胥禮一眼,長生劍宗怎麼招待的貴客,肯定怠慢了他們君上,道:“這座酒樓是我所有,最好的房間還空着,您若要出行,我給您備車……”
“用不着,”牧遠歌示意胥禮,“我們走。”田裕緊隨他身後,畢恭畢敬地送他下樓,虞花燭瞠目結舌,還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酒樓裏掌櫃、店小二,以及大堆觀望的客人大眼瞪小眼,瞠目結舌。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