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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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還在恐嚇,換人來對那一脈不會有損失,有損失的是不上進的這個學員而已。
換做尋常弟子早就嚇得大驚失,但牧遠歌什麼也沒説,就那麼站着,過了一會,他神情一滯。
去找人的隨從一路小跑過來,而他躬身彎帶路,在他身側跟着一人,並不是步嶢。
那人剛一出現,便引得一陣驚呼,練劍的學員揮劍得更加用力,虎虎生風,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整齊一致的破空聲以及翩然飛舞的廣袖長袍,好一番劍舞,相比而言之前的那有模有樣的練法也都敷衍的。
眾學員心裏都快樂瘋了:“太上宗主怎麼會來?”
“居然能見到這位,聽説太上宗主當年教姜嫋師叔練劍,何等盡心竭力,也多虧姜嫋師叔怎麼都學不會,我堂哥他們才能去旁觀,旁聽了幾回,省了好幾個月的苦修,簡直醍醐灌頂。”
“太上宗主講課那才是真的通俗易懂,若能被太上宗主教上一教,搞不好我也能很快學會御劍術呢!”牧遠歌又是一陣鬱悶,所以胥禮當年拖着病重的身體,還在費心教姜嫋學劍,姜嫋學會了御劍術,跟着他走出長生劍宗的時候連提都沒提胥禮教的,後來口口聲聲又要他救胥禮……怪里怪氣。
“太上宗主!”俞長老頓時變了臉,“您,您怎麼來了!”胥禮直截了當走到牧遠歌面前:“他是我一脈的。”
“他,他……”俞長老看向牧遠歌,“你怎麼不早説!”
“我那一脈的人來了,長老您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儘管罵他。”
“你怎麼説話的!怎能對太上宗主不敬。”
“所以長老有何不滿呢?”胥禮道。
“他練劍有些無力,可能不太……”
“累不累?”胥禮轉頭問牧遠歌,“累去坐一會,我跟長老説完,再帶你去吃新的菜餚。”俞長老差點咬到舌頭:“可能不太吃得好的緣故。”
“長老説我是飯桶。”牧遠歌道,“説我是豬腦子。”
“消氣。”胥禮道。
“我也不是真生他的氣……”俞長老賠笑臉。
“怎能跟老人家一般見識,”胥禮給牧遠歌整了整衣襟,道,“長老不愛幼,你可以適當尊老。”
“!!??”俞長老大氣不敢出了。首座是出了名的護短,以前對姜嫋就很護,但也沒到這地步。
這小子走大運了,若被收作徒弟,搞不好就是下任宗主人選之一,就算當不上,那也是步嶢這個位置上下的,不是他一個劍堂長老能比的。
那長老畢恭畢敬再不敢説什麼,由着胥禮把人帶走。
牧遠歌道:“我再不去上課了。”
“你為何不學長生劍術?”胥禮問。
牧遠歌嗤笑道:“我可不想將來再被自廢第二次。”胥禮默了下,道:“但只有學了長生劍術,你才能重新學會御劍術,才可以御劍飛行,其實我讓你進學堂……”讓你進學堂也是為了你重學長生劍術。
牧遠歌知道他的意思,道:“胥禮你好像老媽子。”胥禮默然,突然翻轉“月闕”,鏘地一聲拔劍。
牧遠歌被銀亮的劍芒閃過眼睛,下意識後退一步,抬手做出要擋的姿勢。
“老麼?”胥禮面向月闕,銀劍刃裏映照着他冰雪般的面容,他側着臉打量着劍刃裏的自己,道,“別人都説我年輕,看來是在騙我。”
“……”牧遠歌沒憋住,噗嗤笑出聲,上前去拉他的劍柄:“給我看看,我的劍就不能照鏡子,你這劍照得好清楚……”不遠處有兩個人立在那兒面面相覷,阮楓是一直都在附近,他盯了牧遠歌好幾,而步嶢過來看好戲的,還以為太上宗主會斥責一番,結果兩人就在那兒有説有笑地看“月闕”。
就在這時,掌教的隨侍急匆匆地過來,停在胥禮面前,臉煞白地低聲説了些什麼。
牧遠歌聽得很清楚,是時有微風吹過,有徹骨的寒意。
“太上宗主,首善城城主他,他在房裏上吊自殺了!掌教讓您儘快過去……”作者有話要説:謝在2020-01-0102:56:44~2020-01-0323:4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艾薩拉1個;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arcs1個;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rcs4個;五五、同陌公子、終不似少年遊、重生之極品祖師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arcs4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章詭譎始於平常“首善城城主,何至於此!”城主的住處外陸續來了不少人。
“事情不是已經商議好了啊,首善城異植作祟之禍,就由學員下山去處理,宋元太上長老隨行,縱有道人物出沒,太上長老再見機行事。”
“難道事態很嚴重?”當年也是首善城死絕了他們卻還不知情,鬧得君親自來指責他們失職,他們不相信的同時,想順勢把首善城之禍推到君頭上,結果沒推過去還被臭罵了一頓。
後來重興首善城,很長一段時間,長生劍宗元老們提及首善城就頭疼,生怕它再出什麼事,又被天下人恥笑。
原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