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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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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遠歌轉身翻箱倒櫃地找起來,他蹲在地上,去看長案上,木櫃裏擺放的盒子裏的東西,一個一個打開來看,沒有,都沒有。

步嶢給他開道:“是在找之前那東西吧。”胥禮靜靜地看着他,很想做點什麼,但又艱難地按捺着,嘴微微泛白,眼裏十分神傷。

“為這事,我還打了他。”步嶢直言不諱,“這點我跟你坦白,當然不是為了你打的,純粹是看不過他欺負到宗主頭上,也許他添油加醋跟你説了很多。”姜嫋沒有添油加醋説,但他鼻青臉腫,渾身淤青,他不説話,就足以讓牧遠歌腦補很多。

步嶢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看上這麼個人,你不知道他仗着有你撐有多橫,不把長老放在眼裏,整個長生劍宗沒人敢動他,他天賦那麼低,又半點不上進,説他一句都要頂十句回來……”

“那他身上的傷?”

“練劍摔的!”

“……”牧遠歌無語了,當年胥禮疑似中毒重創,阮慕安的死,長生劍宗這潭水深得要命,要知道“天下劍試大會”也是為了選拔下一任宗主候選人,前三名都有機會,而當時的第一,正是阮楓。

第二則是傅琢。

第三是他這邊派去參戰的左斬使,晏伏。畢竟君都被請去坐鎮首席了,他們這邊也得派人蔘加,而晏伏乃頂級殺手,不主要使劍,但劍試只能用劍……這個暫且不説。

姜嫋實力不濟,早早敗北,但因為他是胥禮宗主的徒弟,可以直接入選。

當年密集風波過後,就目前的結果而言,步嶢徒弟上位,當下最大的贏家。

而步嶢同樣也是,他頹廢沮喪當真只是為了照顧阮楓的心情,而不是刻意地偽裝自己?

姜嫋這個被兩道老大看重,原本躺贏的君君後,卻偏要回正道,又主動赴道,幾番輾轉,如今頗有聲望,僅次於掌教傅琢,也算是贏家之一。

而步嶢非常反他,或許也有部分原因在於姜嫋是他徒弟的有力競爭者?

牧遠歌覺得整個長生劍宗,除了胥禮以外,一個都不能信任。不,就連胥禮都怪怪的。

“有必要下山去了。”牧遠歌轉身回屋,他很反被玩於鼓掌,姜嫋如果是有預謀的,那姜嫋或許比阮慕安還要高明許多,難道阮慕安的死跟姜嫋有關係?

四相觀觀主跟姜嫋有什麼關係?他為何突然在那個時候要他去四相觀求籤,非要不可?

當年那一系列密集的大事,巨擘接連倒台,難道都跟姜嫋背後作有關?

胥禮微微點頭,昨首善城城主親自上山求助,不出十應該會動員一些年輕弟子下山去:“沒問題。”牧遠歌見胥禮答應得快,卻也提不起什麼好心情。

“給我吧。我要。”胥禮試圖從他手中走那被他捏得極緊,幾乎要刺入裏的木籤,卻拿不動。

“這可是……”牧遠歌道,這是異植,而且不是尋常級的異植!

“我知道。”胥禮道,“如果很難毀掉,在我手裏會比較安全。”牧遠歌猶豫了下,卻還是遞給了他,可能不為其他,純粹只是這籤對他而言是貴重之物,他不想再瞧見,卻又不希望它毀掉,算是警醒吧。他只要拿回自己的劍,他用不着這似的令箭。

“你就沒別的想説?”步嶢一臉掙扎,他很想説他保密,但姜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再不找人了。”牧遠歌轉身出門,道,“我一個人過也好。”都無所謂了,等他回到承天府,該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胥禮陷入沉思。步嶢摸不着頭腦,道:“太上宗主,我住在哪兒?在他下山之前,我就住在這兒吧。”

“這間房間。”胥禮道。

牧遠歌再不想承認卻也還是傷心了,接連幾天神不振,他夜裏了無睡意,睜着眼睛等天亮。

如果真有異植潛伏在長生劍宗,那怎麼也不能讓它在胥禮院子裏紮

當然這只是順便的,關鍵是他睡不着。

自從他守夜開始,至於那一晃而過的死氣異植,卻也沒有在胥禮院子裏再出現。

牧遠歌規規矩矩地上課,跟着年輕學員們練劍。

“他的劍好難看!”

“見過殘次的,沒見過殘成這樣的,究竟哪位鑄劍師在敷衍他,看來他的來頭也就那樣。”

“明明有在劍堂聽課的機會,卻不知道好好把握。”而那教劍術的長老姓俞,總喜歡吊着眼角看人,早就聽説有個小學員不對付,見他劍也劣質,就更加看不順眼了。

其他人練劍都有模有樣,就他軟綿綿的揮胳膊擺腿,看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究竟是哪一脈的!怎麼這般沒規矩,你是胳膊提不起來麼,你一天到晚都在吃吃吃,一天五六七八頓跟個飯桶似的,卻還有氣無力,吃飯吃到豬腦子裏去了!”俞長老指着他的鼻頭,拎出來罵,“叫你家長輩來看看!我看你家長輩怎麼説!”牧遠歌不是不用力,他怕一用力,旁邊的弟子會死。

他也不多説了,想到胥禮最近比較忙,他乾脆説了步嶢的住處。

那俞長老心裏咯噔一下,立刻差人去請,心想應該不是宋元太上長老那一脈,他在劍堂聽説過宋元太上長老還罰過這小子。

“還這麼敷衍,你就乾脆今後都別來了,讓你們一脈再挑別的人來學!”俞